把她送走後,甄大丫以為可以歇口氣,哪知張婆子暈倒在夥房裡。
係統診斷出她是傷心、操勞過度、低血壓、身體虧空等原因,甄珠給她輸了液,人也蘇醒了,卻起不了身。
到了下午,她發起高燒,不住的囈語哭泣,嘴裡不停的喊,“大丫彆走。”
甄珠心疼得不行,但是她惦記著大丫那早產兒,隻能叮囑二丫照顧好她,她去了白衍的宅子。
“丫頭,我剛想去找你。”
白衍一見到她,在小團子飛奔過去之前,先一步把她圈入自己懷中。
青天白日的,甄珠有些不自在,“彆這樣,陳伯看著呢。”
白衍下巴往外揚了揚,甄珠一看,哪有什麼人?
就連抱住她大腿的念念也邁著小短腿,也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這小家夥愛黏她,今日怎的這麼反常?
不對,要真這麼乖的話,他就不會露出這般幽怨的小眼神。
定是白衍又跟他說什麼了。
她瞪了白衍一眼,喊小家夥,“念念,你回來,我有話跟你說。”
不等念念有所反應,白衍便站到了她前麵,“我正要和你說嬰兒的事。”
他看似是和甄珠說話,雙眼卻看著自家兒子,裡邊傳遞出一個信息小子你識趣的就快滾!
念念歡天喜地的跑回來,一接觸到親爹滿是威脅的眼神,急忙來個腳刹車。
“娘親你先和我爹說說話,我不急的,不急的。”一邊訕笑著一邊擺了擺小手,而後轉身一溜煙的跑掉了。
甄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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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睨著白衍,很是無語,“我是想讓他去我家陪陪小秋,不過兩句話,你都不讓我說?”
白衍拉過她的手,捏著她柔如無骨的手掌,漫不經心的輕輕頷首,“自是可以說。隻是,我的話比較重要,先聽我的。”
“是,你是大爺,你說的話,沒人敢反駁,行了吧?”甄珠沒好氣的笑睨他一眼,“那麼白大爺,可以說說你那十萬火急的事了麼?”
他莞爾,握著她的手,“外邊冷,咱進屋說。”
屋內鋪著毛地毯,四個角落燃著火盆,將這裡烘得溫暖如春。
白衍鬆了她的手,走到屏風後。
她便隨意在椅子上坐下,便見他拿了一件狐皮披風和一塊毛皮出來。
他把毛皮鋪在一張圈椅上,他拉她起來,給她係上披風,讓坐在那張鋪了皮毛的椅子上。
“你手有些冷,穿暖和些。”
甄珠“……”
有種冷,叫男朋友覺得你冷。
她坐在圈椅裡,整個人深陷進去,被兩邊扶手包得緊緊的,像是被人抱在懷裡,無法動彈。
頓時哭笑不得,“我從外邊進來,手吹了冷風能不涼嗎?你把我裹成粽子,又包在一層皮毛裡,是生怕我不夠熱?”
白衍輕笑,雙手撐在扶手上,低頭看她,“自己坐還是被我抱著,你選。”
甄珠“……”
見識過這人的霸道,她也懶得去糾結這個,“我大姐的孩子找著了嗎?”
白衍扛了張凳子過來,挨著她坐下,才說,“韋方將孩子賣給城外的善堂,我的人找過去,早已人去樓空。但我有這座善堂幕後之人的消息,相信過不多久,便能找到。”
甄珠驚訝,“果真是善堂的人要?他們要買這麼小的孩子做什麼?”說完她忽然想起以前她在一些野史裡看過,古代某些人要用童男童女練習邪功,用初生兒當藥引煉藥的,頓覺汗毛倒豎。
她緊張的抓住白衍的手,“你快些追查,我怕晚了孩子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