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衍撇開臉,她又板正過來,“好不好嘛?好不好?嗯?”
嗬氣如蘭,嫵媚入骨,白衍哪裡招架得住?
抱緊了小姑娘,湊到她唇上,不住的親。
“好。”
“乖。”甄珠當他孩子一般,摸了摸他的狗頭。
“那麼,這幾日欠下的,今夜一並還了吧。”白衍聲音裡不覺帶上了幾分晦暗的渴望,抱著甄珠,調換了位置。
甄珠不由得心尖一顫,隻覺得他深邃的雙眸猶如神秘的旋渦,把自己的心魂都吸了進去。
……
一晚上顛、鸞倒鳳,第二日甄珠渾身憊懶,不想動彈。
但在床上掙紮再掙紮,還是起來洗漱了。
麥冬瞧見她眼底一團烏青,給她弄了兩個茶葉包敷。
薄荷則幫她捏肩捶背。
她很是享受了一番資本家才有的待遇,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早飯後,去了識香閣。
接連幾日都在大張旗鼓的招聘,過了立即給十兩、二十兩銀子定錢,如此大手筆,讓識香閣成為家喻戶曉的存在。
尋常百姓都好奇,她們到底都挑了些什麼人,都在期盼開業,想見識見識。
男人們翹首以待,整日在外頭轉悠,恨不得衝進去一親芳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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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度炒夠了,又持續了那麼多天,多少有點疲軟,人氣也就慢慢降了下來。
最後一日,識香閣外頭沒有什麼人排隊了,來了的也懶得初選,讓人直接進去參加最後一場,有馮媽媽一錘子定音。
此時招聘還沒開始,甄珠進入後院,便又看到馮媽媽擰著馮盼兒的耳朵教訓她。
那倔強的小丫頭,難得的哭了,一抽一抽的,好不委屈。
甄珠三步並作兩步上前,“馮媽媽,孩子都哭了,你同她好好說。”
“夫人,你不知道,這丫頭有多混賬。”馮媽媽自己也紅了眼眶。
“前兩日送她去學院,她自己又偷偷跑回來,說是春耕,學堂放幾日假。我忙得脫不開身,也沒那工夫去核實。
昨日我上街,遇到以前的一個姐妹,她一早從良嫁人了,家中繼女就跟這丫頭一個班。她同我說,學堂壓根兒就沒放假!”
馮媽媽氣得胸膛不住起伏,手指著馮盼兒罵,“子虛烏有的事,你也能編得天衣無縫,你那麼能耐,你上街做乞丐去啊。
嘴巴那麼能說,路過那些富人,怕是連褲腰帶都能被你哄得解下來!金子、銀子更不在話下,你去啊,給你個碗,讓你直接走上人生巔峰。”
馮盼兒抽噎著眨了眨眼睛,“哇”的哭出聲來。
“你還有臉哭,還有臉哭!”馮媽媽的手指頭戳到她額頭上,“你要將你那點小聰明用在學習上,你至於每回測考都倒數第一嗎?每回挨老師批,你不害羞,我都覺得無臉見人呢!”
“好了好了。”甄珠去抱了抱馮盼兒,“孩子逃學總有原因的,你應該問問她。”
“夫人,我也跟她好好說。可這孩子實在太頑劣了,每回做保證不再犯,沒出兩日又原形畢露……”
馮媽媽苦笑,眼裡有失望,有遺憾,有傷感,“我這一生顛沛流離,嘗遍了世間所有的苦,就希望她能爭氣點,多讀書,明事理,受人尊敬,日後嫁個好人家。哪知她這麼不爭氣。
罷了,就這樣吧,她想如何便如何吧,路是她自己選的,她以後跪著也要走下去,也怨不到我頭上。”
她扭身走了出去。
“哇,娘,不是的……”馮盼兒望著她孤寂的背影,哭得快要背過氣去,以往那古靈精怪的大眼腫得跟核桃一般,哪裡還有半分靈氣?
“你娘也是恨鐵不成鋼,不哭了,你平複心情,待會兒同你娘好好聊,啊?”
在甄珠溫柔的安慰下,她總算止住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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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說話,隻看著某一處,呆呆出神。
而這時有打手匆匆入內稟告“小姐,有人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