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衍笑了笑,沒有再與她杠。
他打開一壺酒,給她倒了一小杯,“這是西域貢品,名為千桃醉,你嘗嘗。”
甄珠端起杯子嘗了一小口,微微閉了閉眼。
她不懂品酒,但是這酒液溫熱澄亮,口感醇香綿長,喝下去,整個身體都暖融融的,很舒服。
“如果和咱們的酒相比,我更喜歡這個。”
沒有那麼烈和辣,像是專門做給女子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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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衍笑而不語,端起小杯子,和她的輕輕碰了碰。
甄珠正要喝,忽然想到什麼。
“你該不是想灌醉我吧?”
白衍眸光清亮,嘴角微微上揚。
“小酌怡情,你懂的。”
她懂個屁!
這家夥就是不安好心!
甄珠臉色微紅,瞪了他一眼,“識香閣的事我還沒問你呢,你休想灌醉我蒙混過去。”
白衍放下酒杯,“你問。”
甄珠卻是默了默,把一杯酒喝光了,才問出口,“是不是追影樓出了紕漏,才讓凶手有機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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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衍卻緩緩的搖了搖頭。
不是?
甄珠驚訝,“那為何不能對我說?”
白衍沒說話,夾了塊排骨,快子一戳,骨肉分離,肉放她碗裡,骨頭他放嘴裡嚼了嚼,才說,“那凶手是安國侯的護衛統領李誌貴。”
什麼!
又是那賣國賊做的惡!
甄珠激動地猛然站起。
主子不當人子,下麵的人也都是禽、獸!
果真是人以類聚!
現在問題是,那小世子帶人跑了,白衍還沒完全掌握安國侯賣國的證據,不能辦他。
他的人又動了馮如畫。
這就令人氣憤了!
“你是擔心我氣壞了身體,才想瞞著我的吧。你放心,我不會那麼沒理智的。”
甄珠深吸了口氣,緩緩坐下,“你說,安國侯的人這麼折磨馮如畫,這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白衍道,“有意。”
甄珠心情一下子變得很沉重。
白衍這個情報點隱藏得很好,即便她給馮媽媽出謀劃策,外人也以為她與馮媽媽交情好才如此,而不會懷疑什麼。
可若是安國侯有意安排人過來搞事的,那就說明,這個情報點就暴露了!
白衍卻是嘴角微微扯出弧度,“莫急。人是有意來犯,卻是為了‘醉春風’樂坊出的頭。”
甄珠眼睛一亮,“你意思是,咱們擋了醉春風樂坊的發財路,被他們請人出手教訓了?那與安國侯的護衛統領有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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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衍又給她倒了一小杯子的酒水,“醉春風樂坊的幕後老板,便是李誌貴的胞弟。”
難怪!
甄珠想了想,“可是,若要教訓咱識香閣的人,他可以雇人的呀,何必自己親自上陣落人口實?”
白衍道,“此事過程有些複雜。我推理的是,當時李誌貴隻是來尋歡,順便敲打下馮如畫。但馮如畫性子有些傲,惹惱了他。加上他喝了酒,還服用了些助興的藥丸,這失去理智之下,才乾出這不人道之事。”
甄珠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那他做出那麼大的動靜,追影樓的人都不知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