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家夥好不興奮,圍著它不停地說著悄悄話,說得高興了還會湊上前親一親,把口水湖在雪人臉上。
但兩個孩子衣裳玩濕了,甄珠不能讓他們再繼續玩下去,不然要得重感冒。
小家夥們一步三回頭的和“雪人伯伯”告彆。
回到屋裡,甄珠讓人給他倆換衣服,再喂了一大碗薑湯。
等折騰完,還沒吃上午飯,孩子就已經沉沉睡去。
甄珠也是疲乏的很,但有白衍盯著,她想就這麼任性去睡覺都不行。
她拿出凍瘡膏,給孩子的手腳和臉都抹了一遍。
然後去洗了個熱水澡,出來凍得渾身打冷戰。
好在屋內燒了地龍,暖融融的。她又喝了兩口酒,很快便全身暖和了。
白衍不知從哪裡拿來一瓶藥膏,也是防止凍傷的,要給她塗抹。
甄珠感覺自己的更好用,便拿了出來,“我有。”
白衍微微蹙眉,“你有怎的不塗?”
“我給兩個孩子都抹了些,還未來得及塗自己的。”
白衍沉默了下,指了指自己凍紅的臉頰,又伸出一雙通紅的手,“你就沒想過給我塗?”
甄珠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頭,“我想著你堂堂男子漢,可能不太需要……”
其實她是真的沒想到他。
就覺得,挺對不起他。
白衍靜靜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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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看得她頭皮發麻、想要道歉的時候,他卻驀的笑了,聲音溫和儒雅,“在娘子心裡,為夫便是那銅皮鐵骨、不會受傷的鐵人?”
他本來就為甄珠站在兒子那一頭而吃味,如今抹凍瘡膏也沒想起他,心裡發堵不上不下,難受得緊。
他不愛塗這些香膏,總覺得有損他男人的威嚴。
但是他不愛,不代表她可以忽視他。
為什麼兒子有,他沒有?
就好生氣!
甄珠這時也反應過來,敢情這家夥吃味了。
她把他拉到床邊,把他的雙手放出,拿了凍瘡膏,幫他細細塗抹上。
她的手柔柔嫩嫩的,在他肌膚上遊走,溫熱的呼吸中夾雜著澹澹的酒香。
白衍心頭發緊,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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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臉頰湊上去,“親一下,便不用塗了。”
這人怎麼塗個藥膏都這麼不正經!
“你給我坐好,不塗要凍傷了。”甄珠沒好氣的凶了一句,目光微閃,麵色微紅。
白衍漫不經心勾了勾唇角,“不親也行。”
他俯身到甄珠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惹得她嬌嗔的捶了他一拳,臉上紅暈似霞。
白衍瞧著嬌羞無限的姑娘,不禁低低笑出了聲。
吃了午飯,甄珠開始接診病人。到了夜幕降臨時,晚飯還沒吃,她再也撐不住,沉沉睡去。
而白衍方才同她提的要求,她自然也無法兌現。
……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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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家夥天沒亮便爬了起來,讓下人穿好衣裳,便去飯廳乾飯。
他們睡了一個下午和一整個晚上,精神勁頭很足,就是餓得有點狠。
為避免東西從夥房送過來太冷,飯廳單獨設了一個土灶,爐膛裡燃著乾柴,鐵鍋上蒸著散發著濃烈麥香的大饅頭。
另外一側的小爐子上咕嚕咕嚕的熬著肉粥,另一側煮了香濃的豆漿,兩個小家夥才進來,便深深的吸了口氣食物的香味,趕緊坐下享用。
白衍不用早朝,但也要起早與皇帝議事。
他也在飯廳用膳,臨走前叮囑兩個小家夥要少吃多餐,記得給甄珠留早食。
念念咽下嘴裡的食物,很認真的問,“爹爹,讓娘親和我睡好嗎?她和你睡,老是起不來,這大冬天的,食物都冷掉了。”
白衍斜睨她,“她是我的妻,自是與我同床共枕,與你何關?”
念念一時被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