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在眾人一臉懵逼,看著準備開溜的池州時,一聲嬌叱在場間響起。
接著,一股香風劃過,出現在陸川身邊。
突然出現的女子,生的極為美麗。
但是一身風塵氣很重,而且妝也太濃了些,失了女修士那特有的神韻。
此女名為趙若檸,是飛雲號的頭號花魁。
趙若檸眼見雲飛塵要挺不住,情急之下出手轟向陸川。
“不可!”池州大驚。
陸川頭也沒抬,身邊自動卷起一道天虹劍氣。
趙若檸臉色劇變,麵對直插心臟而來的劍氣,想躲卻是根本來不及。
眼看著美人就要香消玉殞,池州一步跨出,擋在了趙若檸身前。
“嘿嘿,嘿嘿,陸小哥兒,要不算了吧……”
池州沒啥事,隻是一臉尷尬的看著陸川。
陸川此時終於停了下來
提著意識模糊雲飛塵的頭發,慢慢的站了起來。
“乾嘛,出頭鳥啊!”
陸川神色不善的看著池州。
“不不不……”池州連忙擺手:“雲老板也是無心之過,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他一命。”
“哈?”陸川眼睛瞪的像銅鈴。
“他踏馬光天化日之下,就敢來拉皮條。”
“這要是碰上落單的姑娘,不得直接給人綁了去?”
綁人,這種事情,以前倒是經常發生。
不過現在,不會出現了。
因為,曾經有人做過,結果綁了個惹不起的。
那一次,整個花船生意,遭到幾乎覆滅的打擊。
從那以後,再也沒人乾綁姑娘這種事情了。
“你誤會了。”池州還是比較了解陸川那豬腦子的,連忙解釋。
“不是皮條客,人家隻是想做生意,請幾位姑娘去船上唱個曲,拉拉人氣而已。”
“是嗎?”陸川一臉驚奇,看著快要嗝屁的雲飛塵。
“咕嚕……咕嚕……是……是……”
雲飛塵嘴裡翻出一大口鮮血,努力的的點點頭。
“是~嗎?”陸川不信,又看向隊友。
幾個女人此時也是一臉懵逼。
以為陸川打人,是因為雲飛塵冒犯了她們。
現在看來,隻是這豬腦子耳朵長毛,沒聽明白而已。
還是求仁了解陸川,輕輕的點點頭。
“嗨呀,真不好意思,你怎麼不說清楚呢?”陸川樂嗬嗬的撓撓屁股,鬆開了手。
倒了八輩子血黴的雲飛塵,像攤爛泥般軟了下去。
剛才,在劍氣之下撿回一條小命的趙若檸,抹著眼淚上前抱住雲飛塵。
“人都快死了,這就算了?”
“池州大人,這可是有法可依。”
“對,必須嚴懲。”
“此事不正,往後天願大域豈不淪為他人笑話。”
看著苦情劇女主一樣的趙若檸,再看看陸川那惡霸一般的囂張與不在意。
吃瓜群眾再也忍不住,紛紛叫罵起來。
“草你們血嗎,狗叫什麼……”陸川是什麼人?
張嘴就噴糞的賤貨,敢跟他叫囂?
麵對眾人正義的聲音,這貨是一點不囉嗦,直接跳腳開噴。
古有諸葛丞相舌戰群儒。
今有陸川問候群修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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