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農回來就跟大爺一樣,讓大嫂拿肉做給他吃,讓小侄女給他燒水洗澡。
杜老太見他灰撲撲的,手都被勒紅了,那個心疼呦。
“奶的乖孫誒,這是咋整的?不就是去找個人,咋?他還讓你乾活了?”
那架勢,隻要杜澤農說一聲是,恨不得抄起家夥跟人去乾仗。
杜澤農擺擺手“不是,奶你就彆問了,我是有正經事的,
你快給大嫂拿肉,我累一天了,都餓死了”
他中午去找趙智才吃了頓飯,也沒吃到什麼好東西。
本來就是臨時去的,他也不能挑理,在外的形象他一直保持的很好。
臨走的時候還想留錢來著,是趙智才跟他使勁撕吧不要,他才沒留。
至於是不是故意做戲,也就隻有他自己知道。
胖橘看不慣他那樣,狠狠翻了個白眼。
趁著一家子把飯做好一起吃的時候,噌的鑽進杜澤農房裡掃了一圈。
以它的本事,那些藏起來的東西哪能逃過它的眼。
不過老家這裡,也隻是杜澤農放假回來住的地方,大頭不在這邊,要不怎麼說是利息呢。
扒拉扒拉牆根的磚,翻翻櫃縫,再從櫃子裡叼出各種東西,齊活。
確定這裡沒有油水可撈了,外麵也沒發現動靜,這才聯係洛梨。
“小梨子快來,收東西了”
洛梨一直在等信,它剛說完,洛梨就出現在土胚屋裡。
廢話一句不說,手一揮,將胖橘翻出來的東西都收進空間,閃身消失。
胖橘也不多留,從窗戶翻出去。
它沒打算離開,還等著看杜澤農反應呢。
找個隱蔽的地方看堂屋,再次刷新了對杜澤農無恥的認知。
杜老太是拿出肉讓做了,可那肉都單獨盛在一個碗裡,擺在杜澤農麵前。
除了杜老太和杜老爺子吃了一兩塊,連他爸媽的沒伸一筷子。
幾個小孩眼巴巴盯著,嘴裡一直在咽口水,愣是一點沒分到。
那麼大一碗,分分一人也能分到幾塊解解饞。
杜澤農卻心安理得吃獨食,關鍵還吃的理所當然,也不怕爛肚子。
“小梨子啊,咱什麼時候去端了他老窩,瞅他就來氣”
洛梨正在清點得到的戰利品“他什麼時候回去還不一定呢,
書裡隻說他今年被辭退,然後各種撈偏財,具體的也沒說啊,
咱們再等等,等他什麼時候回去了,你再跟上去端老窩,然後……嘿嘿”
胖橘默,這個笑可真邪惡“咋樣?東西多不多?”
它找的時候也沒細看,就是把裝錢的布包,裝東西的布袋這些,拿出來堆在了一起。
“還算可以吧”,洛梨邊扒拉邊細數。
“居然就有300塊錢,藏起來的指定更多,
他一個臨時售貨員哪來的這麼多?不一定做了什麼喪良心的事,
手表,香皂,煙,雪花膏,
嘖嘖,一個大男人居然還抹雪花膏,在這個年代可不多見,
呦,還有一個金戒指呢,看這大的,還是實心的,以後能值不少錢,
你咋連手電筒都拿來了?不錯不錯,有我雁過拔毛好品質,
再就是一些吃的,全是有錢買不到的好東西,
杜澤農這人裡子不咋地,麵子倒是撐起來了,也不知道都在誰麵前裝過,
衣服我就不看了,我怕看到不該看的,臟了眼睛,
到時候找個遠地方,直接丟掉,誰撿到算誰的,可都是好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