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綠茶的路,讓她無路可走!
有三哥路辰這個影帝在後麵支持路菲菲。她一進入娛樂圈,拿的就是最好的資源。路一一就覺得奇怪的是,她在人前趾高氣昂的,演個戲算是本色出演。總是演些小白花,綠茶,演技隻剩下矯揉造作了。可是偏偏有人買單,說她性格直爽不摻假,一時之間粉絲眾多。
路菲菲在前麵得罪人,三哥路辰在後麵一廂情願的幫她擦屁股。就這樣竟然也讓路菲菲順風順水的成了個三線女明星。可能是在外麵舔狗眾多過於瀟灑了,最後路菲菲才會得了尿毒症。
其實說實在話,他們兩個的血型都不一樣,可任由路一一怎麼反抗,路家人都堅決的認定路一一能給路菲菲捐腎。
路一一滿腦子想著全是自己用刀絞碎自己的腎的那種痛苦。想著想著她就更堅定了自己現在的做法。路菲菲驕傲什麼,自己就打破什麼。她不是號稱琴棋書畫皆通嘛?前世為了證明自己也可以做到,路一一沒少私底下悄悄的學習用功。
這一世自己有機會超越路菲菲,當然不能表現的太平平無奇。路老太爺和路老太太現在是自己最好的靠山。等到這半年結束,她真的能考到京城大學,遠走高飛。等自己憑借前世的記憶站穩腳跟,實現經濟獨立。哪怕路老太爺和路老太太先後去世,自己也不會是一無所有,任人拿捏的了。
路老太爺這些天經常帶著還有些跛腳的路一一出去玩了。顯然路一一也十分給自己長臉,在他的老朋友中間,路一一得到了很多的表揚。大家也不算是恭維路老太爺,都讚揚他們家會養孩子。把一個小姑娘養的琴棋書畫皆通,聽說學習成績還好!
路老太太這邊對著來看望她的路林語重心長的說“讓你老婆好好的對一一,不是因為我喜歡她,而是因為這孩子將來一定會有出息。現在對她好,將來會有更大的回報的!”
路林很理所當然的回答“那當然!您放心,我們絕對會以好好對一一的,畢竟這才是我的親生骨肉!”
他們不知道的是全婉兒對路一一反而有些厭惡起來。因為路菲菲最近和她的關係又緩和了許多。路菲菲和全婉兒生活多年,自然知道她最不喜歡路老太太什麼事都要管!
於是路菲菲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撒嬌“媽媽,我真的沒有推她下樓!我總覺得一一的心思很沉,她才回來幾天呢?就知道巴結爺爺奶奶。對你這個親媽就沒有那麼好了。你看她住到爺爺奶奶家後,都沒給你打個電話!到底不是你從小養大的,對你的感情就不深!還害你被奶奶教訓,我都覺得她多少有點不識好歹了!”
全婉兒本來就不太喜歡自己的婆婆,她喜歡的自己就有些討厭。本來和路一一的感情不深,這下更加心生厭惡。
路婷婷努力的補課,這讓她感覺自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也完全沒有注意到路菲菲趁機和母親的關係得到了緩和,兩個人還越來越親近了。
路一一回來之後,路婷婷開始慢慢的站到了她那邊去了。雖然路一一拿出來的首飾,路婷婷隻敢帶出去顯擺完了就要還給路一一,可是總比路菲菲從小到大什麼都要搶的行為好上太多。
豪門大戶的千金首飾本來就帶個一兩回就要換,誰還能帶一套首飾出現在差不多的宴會上?這可不是讓人笑話嗎?借妹妹的首飾帶出去掙了麵子,路婷婷也沒有打算據為己有。
路一一再看到路菲菲,路婷婷和全婉兒已經是大年三十下午了。路老太太和路老爺子尚在人世,所以大家庭的所有的人都得來路家老宅過年。路一一的腳基本上痊愈了,身體在各種藥物的滋養下也開始全麵發育起來了。現在雖然還是很瘦弱,但是氣色好多了。
路菲菲看到路一一的時候,眼睛都紅了。路一一全身穿著限量版的最新季的衣服,腳上那雙粉紅色的皮鞋上居然還鑲著鑽石。頭上戴的發卡和項鏈耳環,手鏈居然都是一套的。路菲菲還沒有開口說話,陸婷婷已經指著妹妹身上的首飾說“這個真的漂亮的呀!顏色好,和衣服鞋子都很搭!”
路一一高興的轉了一圈“好看吧?還有一套紫色的!按照你的尺碼準備好了,要不要換上?”
路婷婷高興的跟著路一一上樓換了一套全新的裝備下來,紫色的蓬蓬裙,同色的鑲鑽的小皮鞋,全套的紫色的首飾。看的路菲菲,眼睛更紅了。她一癟嘴就想流眼淚。路婷婷看到她這個樣子,就知道她想乾什麼?她直接告訴全婉兒“這是大表嫂他們娘家公司推出的新品,好看吧?隻有我和一一有。前兩天大表嫂讓人送過來的,本來就是全送給一一的。
一一就看中了這套紫色的,說跟我更配。麻煩大表嫂派人去換了我的尺碼,算是送給我的新年禮物。我們倆穿起來像不像姐妹裝?菲菲,你彆撇嘴,我知道你嫉妒。可是這種衣服配好的首飾本來就隻有兩套,其他的衣服都沒有辦法配上。我和一一可是親姐妹!她什麼時候都想著我而已!
何況大表嫂本來隻準備送給一一,畢竟這是她回家第一個新年。你可不能覺得大表嫂偏心,我是沾了一一的光!媽媽,我穿起來是不是特彆漂亮?”
全婉兒無奈的還拍了拍路菲菲的手“今天是過年,婷婷彆惹你妹妹菲菲哭!菲菲啊,這是你大表嫂娘家送的見麵禮。我也沒有辦法。本來就是送給一一的,菲菲你身上的這一套也挺好看的。今天是過年,你可千萬彆流眼淚,萬一讓你爺爺奶奶看見了,覺得觸黴頭了,我又得挨罵!”
說完全婉兒去和大家打了招呼,就老老實實進廚房和妯娌忙碌去了,路菲菲自認為在家已經和母親關係很好了,沒想到來了老宅後,母親還是不願幫助自己。她就算想鬨,也沒人讓她撒氣,隻能有些委屈的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