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綠茶的路,讓她無路可走!
萬一路菲菲像前世一樣要拿路一一的腎,她在國內可能還安全一點。畢竟前世路陽也是想騙路一一出國,才能給她和路菲菲做腎移植手術。
路一一用自己年紀小,家裡人不放心為借口婉拒了教授的提議。她也沒有把路堵死,表示自己如果在國內讀完大學,可以考慮來繼續碩士研究生的學習。
兩個人愉快的結束了談話。意外收獲是路一一看到酒店咖啡廳旁邊一家彩票店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好像記起了什麼?回到酒店大廳,路一一才想起來,前世這個時候,這個城市的彩票店開出了一注價值一億的超級大獎,換算成自己國家的貨幣起碼是十個億。
路一一可恥的心動了,趁著還有時間,她直接返回去彩票店,購買了三注同等的價值的彩票。這是這個獎池裡麵所有的獎金,按照規定,每注都可以拿到一億元的獎金。
果然晚上開獎,路一一順利得到了獎金。一注是一億多一點。總共三注換算成自己國家的貨幣總共是30多億。
彆看路一一的身份證在國內沒有成年,在國外卻已經可以暢通無阻。很快所有的彩票就已經兌現,借口想去書店看書,得到批準的路一一,領完獎金交完了稅後,還不忘去酒店附近的書店買了一大堆的資料回來。
謝謹言接過路一一手裡的書都要呼吸不暢了。這到底是有錢人的格局?路一一小朋友買書從不問價格,買回來的這些資料很實用,但是價格也非常的驚人。
路一一微微一笑“這就驚人了,我還順路買了兩套首飾,用的是爺爺給我的副卡。也花了他2000來萬呢!對於這些書而言,就算是九牛一毛而已!”
謝謹言都嚇呆了“你買什麼首飾?這麼貴?”
路一一揮了揮手“你不懂這叫女人的愛好!”
她剛才回來的時候,酒店的人在迎接客人。服務員也不知道誰是客人?隻會點頭哈腰的把人往會場上引。到了會場門口,服務員走了,保安過來驗邀請函,才知道路一一走錯了。這是酒店舉辦的一場小型拍賣會,路一一沒有拍賣會邀請函。可是路一一正好沒事可做了,她很有興趣的決定去看看!
順利通過拍賣會的驗資環節,路一一拿到了一個號碼牌,順利的坐到了拍賣席上。看到拍賣會的拍賣品宣傳冊,路一一才知道這是一個收藏家的遺物拍賣會。他留下來的收藏品太多,太貴重了,遺產稅都讓家裡人交不起了。隻能選擇小範圍內拍賣他的部分遺產,以償還欠銀行的欠款。
路一一就這麼誤打誤撞的跑來了參加了這個拍賣會。豪擲路老太爺的錢買了一套首飾,一件古董。還有一張拍賣公司給的的會員卡,她以後可以用邀請函就能參加這家著名的拍賣公司所有的拍賣會。最後她還順利拿到了一套贈品,是她首次參加拍賣會的禮物!
回到酒店的房間,國內的許寧收到了一筆來自路一一的轉賬。看到金額,許寧嚇了一跳,不過現在他和路一一的計劃可以順利的進行了。前麵兩個人都在為資金發愁,現在看來不愁了。許寧當然不會去問路一一怎麼得到的這麼一大筆錢?
這個姑娘就不是一般人,哪怕許寧自詡還算是聰明的。比起這個小姑娘簡直就是自視過高了。自從和路一一合作,她教給他的理財方案和投資方法簡直是讓許寧徹底服口服。現在他真的是把路一一當成了自己的老板。隻要路一一不拋棄自己,許寧覺得自己這輩子跟著路一一算是徹底穩了。
路一一也不會向許寧解釋為什麼突然有那麼多的錢?何況這次她又隻給了他三分之一不到。這也是自己的運氣爆棚,在國內買的那種彩票就算了,就這三注彩票純粹是靈機一動。突然一下回憶湧上心頭的那種感覺很奇怪。更加奇怪的是自己能在這種感覺裡輕易的抓住重點,比如彩票的中獎號碼。
路一一感覺自己重生似乎有個看不見的獎勵係統。比如她救了吳衛國就想起了彩票開獎號碼。她救了謝謹言就想起來了前世背的股市行情報表分析資料。
她現在參加了國際競賽之後就想起來了報紙上的新聞。不然她也不會想起來彩票中獎號碼,路一一感覺自己很像是得到了小說裡完成任務,就能得到獎勵的係統。隻是這個係統是隱身的,從來不和自己這個宿主交流。
沒有了路一一的參與,謝謹言毫不意外的拿到了數學競賽的第一名。路一一問他願不願意回國後和自己進入同一所大學?謝謹言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會得到這麼高的榮譽?自然願意和路一一一樣進入全國最高的學府之一的清北大學,去攻讀自己感興趣的金融專業。
謝謹言也同樣抗拒在國外留學,他的拒絕的原因很簡單。他從小生活在孤兒院裡,外語是他絕對的短板。死記硬背的學習勉強能蒙混過關,讓他來國外留學,他先需要再學習更多的語言。至少要做到和外國人正常交流,聽得懂給自己講課的教授的話。
這些不是隻要很短時間就能做到的,謝謹言沒有這個勇氣,也沒有這個時間做到。何況他來了這裡人生第不熟,吃穿住行都要自己一個人去麵對。這對於一個十八歲的少年是難以接受的。他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在國外留學的建議。
這次國內的選手取得了曆史以來最好的成績。尤其是生物團隊第一,簡直是含金量十足。所有的人回國,受到了大家熱情的接待。路林派路陽直接是來了京城。
本來應該是全程陪同路一一參加比賽的,可是他們都被路菲菲騙了,還真的以為比賽是全封閉式的。直到看到電視轉播,他們看到現場的啦啦隊才發現了不對勁。可是那個時候為時已晚,再懊惱也沒有辦法彌補了。
路菲菲自然感覺委屈的說她也是聽同學們議論的。全家人半信半疑的,也不能指責她誤聽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