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急呀。馬老板附耳對他說有玉頭了。
他掏出一個放大鏡,指點周荷夫從一條縫隙裡找到了一條細細的綠線。
馬老板把他拉到外麵,遞給他一支煙。周從不抽煙,但這時也點上抽了一大口。
這個玉頭雖小,但成色趨勢都好。馬老板對他說就好像孕婦出了羊水,後麵跟到就是寶貝崽。你不要我就要了。我是給機會你扳本。
我賭。周荷夫扔掉煙頭說輸多也習慣了。
他兩百萬買下了這塊石頭,一解開,他和馬老板全傻了。
多漂亮的玻璃種,表麵的裂隙到玉那裡差不多全沒了。還沒出廠,旁邊一個商人就就一千五百萬買走了。
回來的路上周荷夫神彩飛揚,馬老板情緒低落,強裝的笑容一掛到臉上就像樹葉樣馬上掉下來。生意場上講義氣就這麼害人,他有些心疼自己一時的仗義了。
周荷夫明白他的心理,就說要跟他去吃點好的,有興趣再找兩個緬甸的小j玩玩。
在那個縣城最好的酒店門外的一棵檳榔樹下,他們見到了陳彪。他竟然在腳下立了塊紙牌賣身救母。殺人都乾。
周荷夫本來不以為然,他覺得這不是個神經病就是窮瘋的家夥。他掃了他一眼,但就這一眼讓他停了下來。
這壯漢的眼睛銳利而堅定,據周荷夫看人的經驗,這絕不是一個不正常的人。
這時馬老板就拉他說彆管他,我聽人家說他在這裡好多天了,整天放風要殺人放火的。都講是個瘋子。
周荷夫不置可否地笑笑,像是隨口說了一句他怎麼不到順風賓館來碰碰運氣?
他們住的就是順風賓館。周是想考驗一下他的反應能力。另外,張龍也跟著來了,他也得看看他的手段。這年頭光靠大話和大膽是成了事的。
那晚陳彪果然找來了。
你跟我手下試試吧。他從隔壁把五大三粗的張龍叫過來指著說,你能打贏他嗎?
這邊隻是點點頭。
出到後麵的院子裡。你們開始吧。周荷夫說。他話音未落,張龍就搶先一個虛幌閃身過來,戴著鋼指套的拳頭紮紮實實地打到了陳彪胸脯上。陳彪紋絲不動,看著胸脯上的血像幾條蚯蚓那樣蜿蜒而下。張龍見他沒反映也楞了一下。
就在這一刹那間,陳彪腳下一個踢跘磕開了張龍的馬步,右手一個虎爪打中了他的下巴。張龍呀的一聲直飛出一丈開外。
張龍一個滾翻爬起來,又衝了上來,周荷夫看見他左手腕一抖,就知道這下要性命相搏了。張龍慣會使刀,他的左手腕時時都藏有一把魚腸匕首,要用時手腕一抖就出鞘在手,一般人發現不了。這憑這一手,他在江南市也算得名震一方。
陳彪還是一堵牆那樣站著,張龍右手又是一個黑虎掏心開路,看到陳彪側身要讓,他一個偏步斜衝上去,左手刷地就朝陳彪的下腹部一掌插了過去。這個掌內含了一把魚腸匕首的掌打中就不是小事了。
周荷夫也捏了一把汗,差點失聲叫停。
也就一閃念間,陳彪大吼一聲,在張龍刀馬上就要刺進他腹部,身形正矮的時候,平地跳了起來。張龍一下刺空收不住重心,被陳彪在空中雙腳狠狠蹬在後肩上,哇的一聲仆地倒了。這下陳彪不想放過他了,每當張龍剛剛爬起來,他就狠狠一腳把他踢出去,重新趴得像一條死狗。直到張龍再也爬不起來……
回到房間,周荷夫直接就把意圖說了,做他的貼身保鏢。陳彪更乾脆我不管你要我乾什麼?隻要救了我媽我就算賣給你的一條狗,你叫我咬人我就上,你把我殺了做紅燒狗肉我也沒怨言!周荷夫大為感動,一把給了他家五十萬,把他從雲南帶了回來。
不但如此,他還給他在市裡通過關係偽造了一整套檔案辦了真的身份證。現在陳彪的母親安好,一家在雲南一個小縣城過著優趆的日子。陳彪也沒有辜負周荷夫對他的期望。前兩年一個福建的房產商跟周荷夫競爭一塊靠江邊的地塊,最後因關係不過硬沒有中標,就從福建買了槍手刺殺周荷夫。那是一天晚上,陳彪跟周荷夫從一個宴會上出來,剛走到酒店門口,那個殺手就從旁邊衝出來,槍指著周荷夫的頭就打。陳彪一把推開他自己迎了上去,他身中三槍但還是扭斷了那個殺手的脖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