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為我能把你搞到這裡來,你不回答我的問題能讓你活著出去嗎?
張龍恨得咬肌直蹦,他呸地吐出一大口血沬說受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就是吃這行苦力飯的,我能知道什麼?
我隻要你說出兩點,一,周荷夫保險櫃裡那隻微聲手槍從哪裡來的?是不是那起當街殺人案的凶器?二,順風運輸公司那起殺死六人血案是不是你們乾的?!
我老老實實在大院當保衛,你說的這些事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就是跟你打了個架,你還把我打傷了。張龍血紅的眼睛瞪著他說我也不是好惹的。我放不過你。
齊天劍從桌後繞過來,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就聽裡麵被打斷的骨頭咯吱有聲,張龍疼得慘叫起來。
你不說我讓你就死在這裡你信不信?
你倒底是什麼人敢這樣動私刑?這是犯法的。張龍喘息著說你就是公安的臥底也不行。
我什麼也不是。齊天劍對他冷笑一聲我隻是個複仇天使。
你要想想後果。張龍仍然嘴硬地瞪著他說你先鬨事打斷了周公子的手,又栽贓周董事長,還把我打成這樣,你隻要放我活著出去你就死定了。
齊天劍仰天大笑照這麼說我是不能活著放你出去了?他瞄了他一眼,發現他的眼裡終於流露出一絲恐懼……
齊天劍一腳踢翻了椅子,把張龍拎起來,直接把他反剪著雙手掛到了他練功的沙袋上。腳不沾地的張龍又像過年的豬一樣嘶叫起來。
你不想說話,就更不能叫了,城區禁止噪音。齊天劍說著從牆邊一個拖把上胡亂扯下一堆布條,把他的嘴塞了個嚴嚴實實。
你要想說了就給我點三下頭,要是還不想說就搖三下頭。齊天劍說我也不想說話了。說完他走了出去。
四個小時後,齊天劍回到了地下室。他抱著肘靠在門邊沒進來,聽到腳步的張龍艱難地仰了下頭,然後使勁把頭搖了三下。齊天劍大笑兩聲轉身走了。又過了四個小時,他端著一托盤飯菜擺在張龍眼前的地麵上,讓他看得清楚裡麵的燒雞塊、油炸魚還有一小瓶二鍋頭。這次張龍的頭像豬大腸一樣軟塌塌的垂著沒有反映。他不耐煩地用腳踢踢那個托盤,張龍吃力地抬頭望他一眼,又去搖頭,還沒等他搖第二下,齊天劍早把那些飯菜連托運盤一起扔進了牆邊垃圾桶……
齊天劍最後一次從地下室出來時,正看見白冰的紅色敞蓬車像一粒紅寶石那麼奪目地從林蔭下向大門駛來。
還沒結果吧?白冰一下車就問。他搖搖頭。
彆管他了。白冰說這兩天公安方麵沒有接到人員失蹤的報案,說明這個人的身份有問題。我已經把他的指紋和照片交給廳裡進行比對去了。
身份有問題才好!齊天劍咬牙切齒地說我可以用儘手段,讓他鐵嘴鋼牙也得說話。
白冰掩嘴笑了起來你怎麼像電視裡鬼子的打手,要是胸口有一撮毛就更像了。
她說什麼讓齊天劍聽起來都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他不高興地說實際上我也就是一個打手。
我們出去吃點好吃的吧?白冰突然笑著過來挽起他的手說你辛苦了。我想慰問你一下。
齊天劍點了點頭剛想上她的車,突然褲兜裡電話響了。他摸出來一看,就走到一邊去接聽。
電話是王麗打來的。
她在那頭撒嬌使嗲地說晚上你出來陪我吃飯吧,人家想你了。
齊天劍壓低聲音說我有事呢。你那個保鏢我還沒處理好呢。
我不管。她在那頭說你出來吧?我不知怎麼的,好想好想你呀。想得要死的感覺。
彆鬨了。我真得處理好事才能出去。
王麗那頭突然就抽泣起來了周荷夫快要回來了,也許他一回來就會殺了我。我們一輩子都見不到了。男人是不是都這麼沒良心?把人家搞到手就厭倦了?你說,你說呀!
齊天劍關了手機一抬頭,白冰正用冷冰冰地眼光注視他。
什麼電話要躲著我?是周荷夫的女人吧?我怎麼感覺你跟她上過chang了?
齊天劍沒有回答這個跟任務無關的問題。他對白冰說周荷夫馬上要回來了。我還得到周家去,有些線索和證據我得馬上找回來。
你不會是找這個女人睡覺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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