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頂風流臥底!
第二十九章恐怖的暗井。
真是南方話說的——蛇多大窿多大!
周荷夫在天上飛來飛去不是做飛鳥秀,更不是回來處理男女關係的。他的頭疼事太多了——那個福建佬屢下殺手,何市長頻出暗箭,連往日關係這麼好的公安方麵也下手整他的人,還有找上門來的這些莫明其妙的殺手和江湖人士,他要不進行強有力的反擊,以後周氏集團就存在不下去了!這跟女人被強j的道理是一樣的,如果你有了第一次的忍氣吞聲,那麼所有知道的人都想爬到你身上來操你、玩弄你……
每每想到這裡周荷夫就心如刀絞、怒火中燒!
周荷夫秘密把集團分公司的負責人都找到了彆墅來,聽取他們經營和財務上的彙報,分析當前的嚴峻形勢,確定下一步的經濟工作目標。他要把半年的生意安排得按部就班,這樣才能騰出手來,全力對付其它有關性命之類的大事!
他開了一天會,王麗就叫聲就不斷地出現了一天。就如一隻被門縫夾了尾巴無人搭理的貓一樣,那淒慘的聲音時斷時續地傳進二樓的會客廳,使幾乎所有與會者都朝樓上豎起了耳朵,而忽視了他鏗鏘有力的指示……
所以他就鬆了個口子。他讓一個保鏢寸步不離地跟著,還下了死命令不得走出大院一步!
周荷夫組織的會議連晚飯都是送到會客廳吃的,一直開到晚上還在繼續……
晚上十點多,王麗終於獲準下樓來散步。在花園胡亂走了一氣,她覺得有點累了就坐到噴池沿上,脫了鞋把腳伸進水裡撩水玩。
她在擔心齊天劍的安危和下落。她一邊拍打著兩隻白嫩的腳丫玩水,一邊拚命回憶昨天晚上的情景——在帶麻醉劑的手巾捂到臉上時,她是聽到了後麵有橡皮棍打在齊天劍頭上的聲音的,她好像還聽到了他摔倒的聲音。那時她還沒有喪失意誌。這麼說齊天劍一定是被他們襲擊然後被控製了,按周荷夫的性格是決不會放過他的。不管她怎麼否認她的私情也沒用。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能救出他來,所以她準備一個晚上就坐在花園裡,等夜深人靜,也許她能聽到一些動靜,如果那些打手打她的心愛人的話。到哪時,她就是撒野發瘋、撞牆上吊也得把他救下來……
夫人。天晚了,還是早點回去睡吧。受命跟著她的保鏢語氣輕柔地勸她,那語氣像一個新郎邀請新娘回洞房似的。
老惡棍不是讓你寸步不離地跟著我嗎?
是的。
那我怎麼睡,你跟我睡呀?!王麗撩起一把水潑了他一臉。
保鏢嚇得直擺手倒退了幾步夫人,夫人。這玩笑可不能開。
那你就老實地在一邊待著。
夜深了。涼風習習,幾點流螢從夜空中飛過。草叢中的紡織娘叮零零的琴聲也響了起來。王麗突然發覺,好多年了,她都沒有注意過這些帶有童年記憶的情景,那一個女人到底要追求什麼樣的幸福呢?
僅僅是金錢嗎?她對此不敢以為然了。
那晚二樓的會客廳一直燈光通明,不時有周荷夫的咆哮從窗縫裡擠出來,跟紡織娘的琴聲一起飄渺而去。周荷夫正在運籌幃幄地布置周氏集團向各方麵的反擊……
王麗的癡情得到了回報。
淩晨一點多的時候,她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帶著一個人悄悄地繞過花園向後院走去,那個人肩頭扛著一個大麻袋。
就是這麼輕微的腳步也把王麗從回憶中驚醒過來。她扭頭四望,起身就追了過去。
那裡是誰?你們乾什麼?
陳彪同樣警覺地轉身朝她迎了過來,把她攔在了花園的小徑上。
夫人你好。
陳彪?!王麗倒退了一步原來你回來了?!
是的。我剛回來還沒來得及見夫人。
王麗的心像被人猛揪了一把,她知道失蹤一兩個月的陳彪回來一定沒有好事。
你們半夜三更地乾什麼?
我們能乾什麼?陳彪回答說老板一回來就罵我們說車庫太臟,堆的東西太多了。我們打掃了一晚上,把垃圾扔了準備回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