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人把槍指到我頭上來了。還有,你那個何大隊長,還要抓我蹲號子,這不是你的旨意?周荷夫憤憤地質問說。
這跟我沒關係。何市長把手一攤說他是秉公執法。
周荷夫一怒之下跟市長拍了桌子,他說這些年我對你怎麼樣?你不要認為我周荷夫好欺負!
有時捅破了窗紙就不值錢,縱然再好的交情,話講到絕處,多少年交情馬上反目成仇。
何市長的臉色一下變得鐵青,他扭頭轉向了窗外……
周荷夫也意識到自己犯下了大錯,但出口的話無可挽回了……
但隻是幾分鐘,何市長轉過臉來又是一張笑臉,雖然有些勉強。
你不還是為了市中心那塊地的柝建嗎?不就那一幢小樓的賠償嗎?多大的事?啊!
他大步走到桌前,馬上要通了電話柝遷辦嗎?對,是我。周氏集團那幢樓的補償因為情況特殊,我的意見參照最高價格進行補償。對。還有,周氏這幢樓據反映屬於違規強柝,如果是你們搞的要接受處分,如果是開發商搞的,要進行處罰。所罰款項也全部給周氏集團做為補償!對,我說的!
放下電話,他又帶著笑容轉過來對周荷夫說我這樣算公道了吧?
周荷夫嘴鼓了鼓終於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剛才他把話說狠了,現在心裡七上八下的,他得有點讓步緩和兩人之間的關係。
好了。何市長息事寧人地又說我告訴你。還有個比這塊地更中心的地方想不想要?
周荷夫馬上挺直了身子。
就是市政府第一招待所那二十畝地,我們準備整體轉讓。
你確定這塊地能給周氏集團嗎?
你以為我是舊時的員外還是封建地主?何市長說國家的地還是按國家的規矩辦。不過你我都可能在不違犯原則的情況下,做一點點工作。怎麼樣,回去想想吧?啊!
當周荷夫垂頭喪氣地從市政府出來時,何市長已經氣得在辦公室裡像跳繩一樣蹦了好幾個上下。
聽說有拿村長不當乾部的,還有敢拿市長不當乾部的?!周荷夫盯著他屁股底下那一點屎竟敢要挾他,這還了得?!
一個小時之後。市刑偵支隊的支隊長和政委就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還沒等他們屁股在沙發上落定,何市長就劈頭問道國際大酒店那起殺人案破得怎麼樣了?
支隊長和政委就互望了一眼,支隊長說我們正在加緊偵破,但目前還沒有找到可靠的線索……
市長一擺手打斷了他這個案子影響極大,中央都掛號了。鬨市槍案哪,同誌們。你們一定要組織精乾人馬,限期偵破。給老百姓一個交待嘛。
我們一定。
還有。何市長又說幾年前不是還有一起槍案你們懷疑可能與周氏集團有關嗎?有結論沒有?
支隊長又望望政委,然後彙報說還沒有確鑿證據。前幾天,又有一個與周氏集團有經濟往來的商人突然失蹤了,據說欠了周氏的錢。現在我們也成立了專班正在調查。
所有這些跟周氏集團有關的案件和線索,你們回去商量一下。我的意見是並案專門調查。近期我就要看到一些結論性的彙報!何市長以不容置疑吻說你們要辦不了,我隻有去找省廳了!
何市長高瞻遠矚地知道,周荷夫馬上就要瘋了。如果不揪住這隻瘋狗的尾巴,那他就會到處咬人,可能就要連自己也一塊咬了。因此,他必須有軟一手硬一手的真本事,他得先想法把他製於死地。消滅敵人才是保存自己的最好辦法,戰爭法則用在官場上是一樣的。官場有時比戰場還有血腥氣……
但周荷夫也不是作繭自縛的人。此刻他在車裡一邊跟馬老板打電話,一邊趕往他的溫泉山莊。那裡,他投資的一家名為黃金海岸的星級賓館已封頂進入裝修。他早就擬定好的計劃馬上就要實施了,他跟馬老板商量好的,要在這裡給何市長設下一個他逃脫不了的大陷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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