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斤的大桶喝去一大半時,阮叔才說了一句最後一碗就不喝了。搞點茶清清喉算了。
喝茶時,齊天劍看到那個漢子的腰間有一塊突起,他起身出去小便時像是喝醉走不穩,從他身後過時,小腿不經意地碰了一下。那是一隻手槍!
又喝了一會茶,那阮叔揚手看一眼手表說都十一點多了。你們先睡覺吧。啊?
齊天劍看見他用很嚴肅的眼神暗示了黃娟一下。
阮叔你不睡嗎?齊天劍問我看阿娟把房間都準備好了。
我有兩個人今天過中國出貨了。叔叔說天亮前回來。我不放心,我得在這裡等他們回來。很多錢的一筆生意。你們睡。
黃娟把他拉到臥室裡對他說我跟阿叔講你是我的男朋友,他才同意過來找你的。今晚你得跟我睡在一起。
我們還像昨晚那樣吊在樹上睡多好?齊天劍伸出一個指頭向往地指窗外的大樹,昨晚他們就是用吊床在兩棵大樹之間一掛睡的,隔不多遠還能說話。但黃娟伸手像蒼蠅拍那樣啪地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
不行。叔叔說,如果你不跟我,就有可能是中國公安的臥底!
齊天劍無法推托了。他先上了床,那床是竹子做的,竹筒為柱,竹板為席,一上去就吱咯作響,如同有一個神經病不停地推一扇柴門……
而那個阮叔就坐在院子中間品著茶等著聽更為嘹亮的聲音……
黃娟很大方地脫光了衣服,躺在他身邊,把他的手抓過來放在了自己胸前那天晚上你不是講就找我的嗎?你不會討厭我吧?
我蠻喜歡你的。齊天劍說。他這是實話。但就這樣上c,還是這種環境,他實在感到有點無能為力。
她又拉他的手輕輕擱到了大腿間那早已濕潤的地方,兩條腿像蛇樣卷起來把它緊緊夾了進去,現在他感到了那裡的溫軟和滑嫩……
他的心跳一下急促起來,血像是一下湧上了頭。他的理智和情yu在做著最終的艱難選擇。
我很乾淨的。黃娟輕聲說我兩年都沒做那種事了。你不用怕的。
我不是怕,就是你得等我——
那你不用動。我來吧。她湊著他耳朵說你會很舒服的。
說著她爬到了他身上,畢意是做過這種生意的,她很熟練有效地把早就濕潤的自己打開,把他放了進來……
竹床的聲音聽起來像有個神經病快把柴門搖破了……
窗外月色很好,竹影搖曳。遠處的樹林深處不時有一隻鳥表示驚訝地拖長聲叫道——呀!
那個阮叔露出狡黠的微笑,兩指作圈拿起一盅功夫茶,嗞地呷了一口……
還有比這更難堪的一幕——
也就是這個夜晚。喝得同樣醉熏熏的周荷夫闖進了王麗的臥室。
你乾什麼?!剛要入睡的王麗坐起來,把尖叫和一個枕頭都向他丟了過去。
乾什麼?周荷夫兩眼血紅地盯著她,如同一隻餓狼看一隻縮成一團的羔羊,他惡狠狠地說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差點把我害死你知道嗎?!要不是我有大事在身,我早把你喂老鼠了!今天我要不治治你,你就不知道姓周的厲害!
說著他就朝她撲了過去。
你滾開。王麗奮力掙紮。但被酒精和仇恨燒紅了眼的周荷夫反而更亢奮起來。他狠狠抽了她兩個嘴巴,然後把她按在床上,順手就撕開了她那張錦緞的被單,把她的手綁了起來,然後掛在了前麵的柱頭上。他又撕開她的睡衣,把她的兩腿分開綁在另兩根柱頭上,還把她扔出來的枕頭撿回來塞到了她身底下……
你這個老流氓!王麗又大叫起來。那叫聲如鐵釘劃過玻璃一樣瘮人。
我流氓?周荷夫向她冷笑你不還是我的老婆嗎?那你就得隨我的便!
他把她整理得乾乾淨淨如肉案上的白條豬,這才凶狠地撲了上去……
王麗的呻吟伴著慘叫在彆墅回蕩了大半個晚上。
周荷夫走的時候對兩條大腿和r房都像半熟的蕃茄那樣青紅交加的王麗說這隻是給你一點小小的報複。等我處理完外麵的大事,我回來跟你算總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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