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劍暗暗心裡冷笑一聲,他什麼都明白了。黃娟的那個阮叔不權把他來的消息告訴了黃昌一,可能還告訴了周荷夫或者陳彪。這個黃昌一約他去看貨,實則一定是陳彪想看看他倒底是誰?他如果真去了,肯定落入埋伏,那時鹿死誰手就很難說了!
這個阮叔到底在玩什麼花招,他一時還不敢下結論。但有一條他是清醒的,他必須馬上做出絕斷……
周荷夫嘴角掛著鄙夷的冷笑,跟馬貴馬老板一起看著監視屏裡樂得不時拍手狂笑的何大頭。
這幾天叫他贏了十幾萬。馬老板對周荷夫說這個色鬼現在連有女人的地方都不去了。整晚都泡在這裡。你那五星的房間哪,他天天澡不洗鞋不脫就去上c。
叫他再多贏一點。周荷夫說然後引誘他買d場的股份。你幫我辦好這件事,這個d場我給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你放一萬個心。他進得來還出得去嗎?保證十天搞掂!
馬老板,我們是老朋友了。現在我們就跟親兄弟一樣了。我想給你講個故事。周荷夫是個勤奮好學的人,自從何市長給他講了那個魚苗裡放鯰魚的故事差點把他氣得發昏後,他也學著經常給屬下講起故事來了。
說。有一個國王頭上不知怎麼長了兩隻牛角。但在高高的皇冠裡麵哪個也看不見。但是他一連娶了三百個老婆都是前一晚進洞房,第二第三天就死了。你說因為什麼?
馬老板眨了幾下眼,想了會說他用頭上的角做那個事,把她們搞死了。
你這個老流氓,周荷夫搖了一通頭對他說她們都是因為管不住嘴巴,懂嗎?有些事講出去就會死人的!
這個我懂。馬老板的小腿有些哆嗦了。
齊天劍扶著醉熏熏的黃昌一從飯店裡出來。他呃呃地抱著樹乾嘔了幾下,對他說大佬,你回發屋去吧。我回家了。
我跟那個發屋有什麼關係?我定好賓館了。
那,那我也跟大佬一起去。我們講講江湖上的事情。
好哇。那我前麵走了,你走得動就來。齊天劍說著大步朝前走了,走了幾步他回過頭來,黃昌一還在街中間扭秧歌一樣擺來擺去,一輛小轎車駛過來,劃了個弧線下了車窗罵他——吊你媽想死呀!
黃昌一也跳腳與他對罵。
齊天劍緊走幾步來到上次看好的那家便捷旅店。要了一間雙人房。他燒了水泡了茶,才聽到黃昌一的拍門聲。
他把門打開,黃昌一就手裡握著手機一下歪倒在地上,他把他拉起來,他含混不清地罵道他媽的,我馬上喊人過來,把那輛車砸了。
你看清車牌了嗎,就砸?
哎呀,還是大佬英明。他狠狠一拍胖腦袋說我記得是一輛本田,可那,那不是車牌……
齊天劍端了一杯茶讓他喝了醒酒,他喝了兩口,摸出煙想抽,但打著火機就栽倒在床上了。
齊天劍的皮帶扣裡隨時藏有大劑量的麻醉藥,他給他茶裡放了一點……
聽到狗激動的叫聲黃娟就馬上下樓來了,這時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多了。她早把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香噴噴的坐在床頭直打磕睡。
我就知道你要回來的。她那麼甜地對他一笑快進來吧。
齊天劍一進屋就對她說阿娟。我希望你不要問為什麼,但你一定要聽我的。我們得現在就走,到趆南去!
黃娟一下瞪大了眼,但馬上順從地說好吧。我裝點吃的喝的東西。我認識一個開摩的的女朋友,我們可以去拍她的門讓她送我們到山底下……
當黃娟跟齊天劍又走上了茂密熱帶雨林複蓋的山間小路時,在便捷酒店呼嚕得如一條豬的黃昌一終於被手機那一直不停的鈴聲弄醒了,可他的眼皮怎麼也睜不開,嘴也遲鈍得說不出話來……
他心裡知道可能壞事了,可那無法抗拒的困倦讓他還是視死如歸地重新把頭埋進了枕頭深處……
直到第二天早上十點多鐘,他才有點清醒過來,他看看另外那張根本沒有動過的床,拚命回憶了半天才吃驚地跳了起來。哆嗦著手半天才按對了號碼把電話打出去……
陳彪帶著兩個保鏢趕到便捷旅店,兩個響亮的耳光過去,才讓黃昌一徹底清醒了過來。在他的帶領下,他們衝到娟娟發屋時,那裡早已人去屋空……
(各位書友我們的書友群已經建立,074587大家有什麼好的建議和構思可以在裡麵跟我交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