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頂風流臥底!
第七十四章陳彪帶槍手潛回南江。
齊天劍一回來,白冰就在二樓上對他說老板讓你給他個電話,他有事要交待你。
齊天劍衣服也沒脫就到他那屋裡,朝床上一躺拿牆上安的分機把電話打了過去。
老板對他說,據現在掌握的情報,南江市的某些權勢人物和既得利益者都把眼睛盯到白冰身上了,你近段時間一定要注意她的安全。
放心吧老板。齊天劍不以為然地說有我在,一切ok。
你彆給我漫不經心的。老板語氣嚴厲地說她要是出了問題,你負不起這個責任!
沒這麼嚴重吧。
老板被他這種態度激怒了。他大聲地訓斥他說你以為你在前麵衝衝殺殺才是戰鬥?我告訴你,白冰默默做的不比你少,她也是在戰鬥!周荷夫的周氏集團跟官場權勢勾結,短短十幾年時間就從一個民營作坊式的小企業變成一個幾乎富可敵國、在南江可以為所欲為、胡亂草菅人命的南霸天式的人物,最初的線索都是她發現和的,不然,也不會引起中央的重視。現在周荷夫跑了,南江的官場黑幕已露出了冰山一角,白冰正在悄悄地努力,想更清晰地揭開這層黑幕,白冰的重要性周荷夫可能會忽視,但那些既得得益的官油子們可不是周荷夫,他們深知輿論的重要和封鎖消息的必要。在這關鍵的時候他們怎麼能不想法設法向白冰下手呢?這些人下手就不是一般殺手那樣容易對付的了。這點,你首先得有清醒的認識。
齊天劍這下知道了問題的嚴重,他不由自主地現出了一個軍人標準的立正姿式說老板。我明白了。我一定保證她的安全。
這就對了。你們是戰友,戰友情是能托付性命的交情,白冰是個好戰友以後也許還能是你的好妻子,好好珍惜吧。
放了電話齊天劍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懊悔,他突然發覺他對白冰從理解到關心都太少了,那麼多的時候都是她在默默地關心他,喜歡吃什麼?外出要不要改變一下裝束,就從他什麼時候出門都能穿得利落而乾淨這一點,一個女人就要付出多少辛勞。可他從來就沒有想過,他怎麼就這麼粗心呢?
他悄悄來到了後院,一口氣在沙袋上打了三百拳才喘著粗氣停了下來。
又有不順心的事了?一個聲音輕柔地從旁邊飄了起來。
他回過頭,白冰剛洗了澡,一身白色的睡袍,頭發披散如瀑微笑著站在門廊下的燈光裡。
齊天劍走過去,一把把她摟在了自己汗津津的懷裡……
那天晚上,他們坐在陽台上說了很多話。
我是個粗心的男人。齊天劍說老板批評我了,我真覺得慚愧。我以前老覺得自己像個天下第一劍客那樣,刀光劍影地跟邪惡勢力拚搏,所以很得意,也很目空一切。現在我才知道,你比我的工作更重要,比我付出的還多。尤其在我身上……
你彆這樣說。白冰笑笑其實我沒做得那麼好。我們都是在為國家儘力而已。
白冰。齊天劍突然有點不好意思但又意態堅決地說你說,我們能一輩子都做戰友嗎?像老板說的那樣,可以托付性命的那種戰友。
可以的。白冰笑笑,把頭仰起來看天,天上一彎月牙如船,漫天星光如同濺起的浪花,這是個很詩意的夜晚。白冰把頭低下來又說可是我不理解你剛才的說法。
我隻是不知道怎麼表達我對你的感覺。我老是覺得你在我心裡就如同一塊珍貴的寶石……
白冰抬頭向他笑笑打斷他說你認為我太冷了是嗎?可是我能給你的不都給你了嗎?
這下齊天劍的頭低了下去,他甚至臉發燙了我是想說,我們能不能永遠在一起。
你這是向我求婚嗎?
你這樣想也可以。
難得你能這樣坦率地向我表白。可這不是我們能決定的不是嗎?無論什麼時候,總要有一批人為了國家的使命犧牲個人幸福的。我們都是這批人中的一員不是嗎?
這麼說,你是拒絕我了是嗎?
不是。白冰說我以前確實對你有點看法,我看不慣你那種獨行俠似的江湖作風。我覺得那很淺薄。但後來我改變了看法,從我看到你年輕輕的身上就有那麼多槍傷和刀疤那時,我心裡最柔軟的地方就被觸動了。你從小就缺少母親和女性的關愛,我覺得我能做到的都應該為你做,你放心吧,如果允許,我會跟你在一起的。也許有一天,我們能像普通人那樣生活了,我會答應你的。那時,我們就像一對年青的情侶那樣重新開始戀愛行嗎?
齊天劍點點頭。
我這樣回答你不會讓人失望了吧?
沒有。齊天劍說你隻是把我這把劍擦得更亮更鋒利了。
也就在這天晚上,陳彪帶著他當年一起做雇傭軍的戰友現在的毒販和尚,還有和尚帶的一個槍手潛回了南江市。
陳彪整了容,原來那張有些長的馬臉現在竟然有點像日本老影星高倉健的味道了。這使他沾沾自喜且有點有持無恐了,他覺得現在的形像再去找那個大眼的女經理,說不定她真會對他刮目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