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鑽石項鏈!白冰突然叫了一聲,抬起手朝那兩個人逃跑的方向一連開了兩槍,就聽有人哎呀一聲栽倒了。剩下的三個人見勢不妙也四散開逃進夜色之中,但他們很快就被鐵子帶的人圍住摁在地上綁了起來。
鐵子和他的夥伴把這幾個逮著的人全押了過來,白冰首先從那個被踢破了肚皮的家夥手裡奪回了自己的項鏈,然後打來了車大燈審視這幾個凶惡的歹徒,這時,遠遠的水塔上麵突然火光一閃!
齊天劍馬上意識到那是暗藏的槍手射擊了,就在他一躍而起準備躲避時,白冰也同一時刻跳起來撲到了他的身上,兩個人一起滾翻著摔到了路邊的排水溝裡。子彈打在水泥地上迸起一串火星……
包圍那個水塔!齊天劍在身子還沒落地時就對鐵子喊了一聲,但他的喊聲卻被遠處兩輛警車的警笛聲蓋住了……
放下武器,不許動!警車上下來的警察如臨大敵般紛紛趴到路邊、車身後麵向他們舉著槍喝道。
齊天劍隻得率先舉起了手。
國安局執行任務!白冰右手仍然握著槍,左手向警察亮出了自己的警徽……
這兩輛警車是南江市治安大隊的。
不到五分鐘,大隊長何健也開著車趕了過來。齊天劍想躲開已沒有辦法了,直到這時他才感到鑄成大錯!
何大隊長背著手,在幾輛車大燈雪亮的光柱裡踱著步,那雙尖利的眼睛一遍遍憤憤地盯著齊天劍和白冰,半天也沒說一句話。
隨後,在附近巡邏的一批特警也趕了過來。
混亂中陳彪得以順利脫身。
何健第一時間跟何市長做了彙報。
那個你要找的,我說過的國安局的女人又出現在黃金海岸了,現在還不清楚她是不是衝著您的公子跟夫人來的。這次她遇到了搶劫,最後開了槍。我們聽到槍聲馬上包圍了現場,最後抓到了那幾個搶劫犯。那個女人有證件我們無法管製,把她放了。
何市長那邊沒有一聲反映。何健有些奇怪。
喂。何市長,你在聽嗎?
你繼續說。那邊隻有簡短的一聲。
還有個奇怪的事。何健說那夥搶劫的人好像目的不止是搶劫。
你隻管說就是了,我聽著。
他們好像是找這個女人身後一個據稱是姓李的男人尋仇來的,因為當時有一個埋伏在路邊水塔上的槍手趁亂朝他開了一槍,險些就打中他了。我懷疑這個槍手就是周荷夫手下那個犯了大案現在還沒抓到的保鏢教頭陳彪!
這個姓李的男子你不能把他控製了好好審查一下,看他倒底是什麼人?
我哪敢控製他呀。何健抱屈地說。
為什麼?
他跟那個女人是一起的,肯定有國安局或其它的背景。再說,他還是您夫人麵前的紅人,是她請的董事長助理和保鏢。
你真是個膽小如鼠的東西,何市長罵道再大的背景也奈何不了誤傷,他們先開了槍,你是處理應急事件的,你沒有槍嗎?!
何健打了個冷戰,但還是很馴服地回答是。下次我知道怎麼辦了!
馬老板得知陳彪逃脫後鬆了一口大氣。但幾分鐘過後他又緊張起來了。老話說得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要是不貪黃金海岸的股份,也不至於讓周荷夫推上賊船到現在危機重重的地步。他又不是沒有錢的人,他的珠寶生意早就夠他幾輩子吃喝不愁了。他真是吃飽了撐的!
這天早上,來了幾個態度傲慢的人,他找人一問,原來是來考查的。聽說錢紅有心想轉讓酒店跟溫泉的股份,他簡直恨得牙根都癢了。這個貪心的女人,想把錢套現溜之大吉竟然都不跟他商量一下。這不明擺著想把爛攤子扔給他,讓他頂缸嗎?他覺得他應付和公子遊刃有餘,但對這個見多識廣又有背景的女人,他就無計可施了,而且還得處在她的淫威之下。
這不能不讓他也起了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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