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口酒下肚,兩人的關係好像融洽了好多。強崽就告訴他說,這一次從緬甸過來的毒品就是他的線索,但還是給這夥毒販逃脫了,但這次送貨來的人中有一個是他認識的,這人眉心有一顆小黑痣,外號叫三眼。也許是因為這個,李大隊長才把他叫了回來。
那太好了。齊天劍說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不過我想問一下,你見沒見過一個長臉的大個子,根據各方麵的情報,他好像跟這批貨有直接的關係。這個人在南江犯下了幾起案子,背負了好幾條人命了。
是嗎?強崽沉思了一會說我沒見過這個人,毒販們分好多撥呢,他不一定就是這撥人的吧?
那你臥底的那個團夥的老板叫什麼名字?
叫葛麻。強崽說他是個典型的亡命之徒,如果我們能查獲他這批毒品,說不定都能把他引過來。把這個販毒團夥打掉,也許我就不用再去當臥底了。對了,你說的那個大個的罪犯如果真的跟這起毒品有關,我相信我一定能找到他。
你這麼有把握?
當然。強崽說這麼大一批貨他要出手就得有本地的毒販幫忙,收了貨款也得交回去。我們在南江布下的眼線不少,他肯定跑不了。
這話說到齊天劍的心裡去了。他又主動地拿起了杯子來強崽,預祝我們晚上順利,我敬你一杯!
晚上,當他們走進這家‘滾石’歌舞廳時,大廳裡一些男男女女正在瘋狂地舞動著,震耳欲聾的樂曲聲簡直就如天塌地陷、飛沙走石。
強崽帶他走上二樓,沿著長長的走廊來到了儘頭一個包廂敲了敲門。
門隻拉開了一條縫,那裡麵的酒精和煙味就從裡麵撲了出來。一個穿著很暴露的年青女人探出半邊臉問他們找誰?
我找阿蘭。強崽說。
你等一下。那女人不但沒開門,還把門掩上了。不一會,一個穿著深v式連衣裙的年青女人開門出來了,她先好奇地把齊天劍打量了一番,才把臉轉向強崽。
強哥,先進去玩一會吧。
我不是來玩的,你幫我約的人呢。
那個叫阿蘭的女人就看了一眼手的表說是啊。講好的,不知怎麼就沒來。你進來玩一下吧。
你怎麼這樣辦事?強崽不高興了你以後還要不要我幫你找錢花了?
哎呀,人家幫你約好了的嗎。阿蘭給他一個媚笑,順帶也給了齊天劍一個秋波帶這樣一個靚仔來了就進去玩一會嘛。裡麵的美女們一定會高興的。玩一會說不定人就來了。
你看呢?強崽問齊天劍說我們要不要進去喝兩杯啤酒等一會?
齊天劍聽李華大隊長介紹過,如果是毒販,一般都會很講時間的,極少約定了時間不來的。看來情況有變。這樣的話,進去跟這些無良男女鬼混還不如回茶樓跟梁倩倩一起監視江堤下的動靜更好些。
他不守信用就算了。齊天劍裝作生氣地說有錢哪裡買不到好東西?走,我們走!
他們兩人沿著走廊朝樓梯那裡走去時,這個叫阿蘭的女人還在後麵大聲地招呼強崽強哥,你就不能等一下嘛。強哥,你聽我跟你講嘛。
齊天劍的腳將要踏上樓梯的那一刻還朝後望了一眼,阿蘭竟然還朝他像熟人樣擺了擺手。
這讓他的感覺有點怪怪的,這個女人執意邀請他們進去玩不會是那個叫魯漢的毒犯在考驗他們的吧?
他們都沒有想到,還沒等他們走出大門,走廊對麵的另一個包廂門就打開了。魯漢從裡麵出來一把把阿蘭拉進了另一個包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