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說。齊天劍爽快地拿起杯子強哥的認得的兄弟都是我的兄弟,以後互相關照吧。
兩人把酒喝了,這時強崽加的兩個菜上來了,是很好下酒的白切雞跟烤尤魚。
齊天劍發現蝦米的眼偷偷地在打量他,他知道對方也肯定是覺得他眼熟但沒認出來罷了。也許強子說得不錯,有些時候喝得酒反而好辦事,要想讓這個滑頭的蝦米說出實情,看來得先給他灌幾兩酒。想到這裡,他拿過桌上喝紅酒的大肚杯,給每人倒了半杯酒。
我是個爽快人。他站起來對兩人說現在生意不好做,兄弟們難得一聚,相識就是個緣份。我們一起乾一杯怎麼樣?
蝦米就把眼望向強崽,見他把杯子端了起來,隻得也拿起了杯子。三個人碰了杯,齊天劍先喝乾了,就讓強崽再喊人上酒。他把手在桌上劃了一圈今天的單我全買了。
不一會,服務員又拿了兩瓶酒進來。
當兩瓶酒快喝完的時候,他們三個已經開始眼淚汪汪的相互拍著肩膀稱兄道弟了。
蝦米那有些懷疑的眼光早就沒有了,劉天劍知道是時候了。
兄弟,他問蝦米說聽說你認得一個很棒的槍手?長得什麼樣?是姓陳嗎?
蝦米舌頭打卷地說怎麼你們兩個大哥都關心這個人?你們跟他有仇嗎?
都在江湖上混,都乾這行斷頭生意。今天見了就不知明天的,有什麼仇不仇的?齊天劍豪爽地說我就是想找他做一單生意。
我跟你們講實話。蝦米四下看看,做出講一個恐怖故事的表情我在黃金海岸那邊真的跟一個緬甸過來的槍手一起賣過k粉,但他好像目的不隻是這個,後來不知怎麼失了手,叫人打死了。
劉天劍知道他講的是那個被他在吊塔上打死的槍手了,但他還是追問道我不認得這個洋槍手,我想知道另外一個。
那個我沒跟他有什麼交道。蝦米說不過他們之間好像關係很好,這個人一看上去就凶得很,殺人不眨眼的樣子。
你怎麼知道他殺人不眨眼?講來聽聽,我還最不服牛b烘烘的人。
蝦米就打了個冷噤,不知是酒喝多了發寒還是真的害怕他可不牛b烘烘,他是真敢乾事呀……
說到這裡他主動端了杯敬起酒來了。齊天劍知道,道上有規矩隻要是同道的人,就是知道彆人乾了任何有可能犯死罪的事,都是不能說的。齊天劍知道曾有一起毒販火拚的案子至今沒破,看來也跟陳彪有關了。
你講的這個真有點像我認識的友崽。齊天劍說你還知道他點什麼?
我們跟他沒有來往,他來過兩次找那個叫和尚的老板,但從不跟我們講話的。但有一次d場的馬老板來收他的紅利時說過,他以前是南江最大的一個老板手下最厲害的殺手,號南江第一高手的。
齊天劍明白這必是陳彪無疑了。
那你一定知道他在哪裡了?
那個緬甸的老板死後,我們就過大富豪這裡混了。他來過一次,把緬甸老板的遺物拿走了就再沒見過了。蝦米說。
下次如果見了他,你馬上給強哥打個電話。我有筆大生意要跟他做。
你放心吧。蝦米說我以後就認你這個大哥了。
那你就說說魯老板的事吧。強崽說想跟他做生意的就是這個李哥。
原來是這樣。蝦米口齒不清地說他讓我跟強哥解釋,說上次有點急事所以沒有見麵,很對不起。他讓我問你們,到底想做多少貨?讓你們找個安全的地方見個麵。
齊天劍笑笑說你知道公安是乾什麼的?
蝦米一臉迷茫地望望強崽又望望他,不知是什麼意思?
公安就是保衛公共安全的。齊天劍說省公安廳對麵有一家叫‘紅盾之家’的小酒店,我們就見那裡見麵!
李哥不是開玩笑吧?蝦米不由打了個冷噤。
開什麼玩笑。齊天劍一字一頓地說你就這樣說,連這分膽識都沒有,那生意就彆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