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就指揮著光頭幾個人把受傷的扶到旁邊屋裡去休息上藥,沒傷著的到後麵的小院裡找人把存的野味拿出來燒了準備飯菜。
先到房間喝兩杯茶。鐵子,你先給我個麵子。
鐵子看齊天劍點了頭,這才領頭進了房間。
齊天劍和倩倩進來後,鐵子的幾個徒弟卻散散落落在院子裡隨便找了地方坐了在那裡聊開了天。
三眼看著光頭在為他們擺杯,就說鐵子,你那幾個弟兄也叫進來喝茶呀。
不用。鐵子毫不留情地說好幾年不見了,我得防著你一點吧?
真是笑話。三眼的臉難看了一下防我什麼呀?哦對了。你以前不是愛跟軍界的朋友一起玩拳的嗎?怎麼跟,跟你這個師叔一起弄起這種生意來了?
這年頭哪個不想錢?鐵子說我愛跟軍界的朋友混也是為了有時做點出格的生意有人罩著一點嘛。
哦,是這樣。師侄是越來越精明了。
不敢當,這很多還是從你身上學的。鐵子說這話的時候明顯帶著一種輕蔑。
也許是三眼感到了這種不大友好的氣氛,也許真的是想弄出一桌好菜來緩和一下這場不愉快,他在陪著喝了幾盅功夫茶之後,讓光頭負責繼續倒茶待客,自己說要到後麵看看菜安排得怎麼樣,就告辭走了。
三眼走了沒一會,鐵子對齊天劍說師叔,我們上個廁所去吧,這茶喝得尿都急了。
齊天劍就揚頭問那個在一邊用電磁爐燒水的的光頭喂,這位兄弟,有洗手間嗎?
有呀。光頭就帶著他們出來,伸手朝這排平房的儘頭說拐過牆角就有。
兩個人撒了尿出來。鐵子又對齊天劍說師叔。我們在這站著抽支煙說會話。
兩個人看看近處無人,就湊頭點了煙。
鐵子像一隻燒開了的壺那樣噴出一大團煙來說今天我真沒想到在這裡碰上這個三眼,我真恨不得就地滅了他,可我怕壞了你的大事。
他不稱你師叔的嗎?有多少深仇大恨哪。
鐵子又四下張望了一下,湊近齊天劍耳邊輕聲地說你不知道。我師父去送那趟假古董的鏢才出的事,但以前師父在順風公司時就在牆角裝了一個攝像頭。我聽說出事後回來收拾公同的東西和師父的遺物,從錄像裡調出來了一些線索。
是嗎?齊天劍的眉毛挑動了幾下,黑子的死對他來說是一種永恒的疼痛。
那天下大雨,又是黑天。鐵子說錄像裡看不大清楚,但我從身材和步態上覺得那個穿著雨衣給師父送假古董的人中有一個就是三眼!
齊天劍一下在牆上按滅了煙頭你能從形態上看出是這個三眼嗎?
不敢確定。鐵子說但是從後來師父出事的地點,他們行車的路徑來看,如果不跟過師父的很難估計得到師父押這麼大一筆錢的鏢要舍近求遠走那條山路去廣東,也不可能知道師父習慣在那個山裡的農家吃飯。
黑子帶三眼跑過那趟路的鏢?
對。這個三眼那幾年就開始從廣東偷著販毒了,他就是借著跟師父押鏢找到了上家。就為這個師父把他從順風公司趕走了。你說,像這樣懷恨在心的人如果有人出錢來收買他什麼事做不出來?!
這可是一大筆血債呀!齊天劍一掌打在牆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要讓這個三眼死無葬身之地!
師叔,這也許是天意吧。鐵子說師父的冤魂不散哪,不然你就不會找到這個三眼,我也不會跟到這裡來。你說吧,我們怎麼報這個仇?
你得等等。齊天劍說我得先跟他把這筆生意談了,看他後麵是不是還有那個周家的殺手。再說我得把你今天講的這個線索給公安廳的專家再分析確定一下再說。你今天就想法辦一件事,把這個三眼灌倒了拍一張照片我拿回去,我們得一事還一事,販毒歸販毒,殺人歸殺人。我得叫他死得口服心服!
師叔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就在這時,三眼從後麵走了回來,笑著向他們招呼。
你們怎麼在廁所邊聊大天呀?他故作幽默地說今天我殺了一隻養了兩個月的果子狸。那叫個真的又肥又香呀,快走吧,我們兄弟今天得不醉不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