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兩人也不說話,就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
因為何樂打何快有一下,打的有些疼,所以緊接著何快使出了自己的絕招,那就是掐人。
然後兩姐妹便進行起來了掐人遊戲。
你掐我,我也掐你,但凡其中的一個人承受不住,就會先繳械投降,或者哭出聲來,然後輪到另一人吼“放手!”
如果不放,那麼這個遊戲繼續,如果放了,那麼這個遊戲的輸家,就是先放手的那一個人。
兩個人就這樣啊,你掐我,我掐你,誰也都倔強的不肯先認輸,何樂當然能夠看到何快隱忍著,不肯讓自己輸掉。
既然何快這樣,何樂也同樣一聲不吭,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比賽。
大約是因為何快掐何樂的次數有點多,所以何樂現在都已經練下了皮糙肉厚的這個本領,所以在兩個人你用力掐我一下,我更用力掐你的時候,其實是何快先有點招架不住,所以她對著何樂道“放手!”
她們這裡有個說法,叫人倒勢不倒,打人不打臉,衰人發型不亂!
所以何快為了維持自己的顏麵,先朝著何樂這樣一聲令下,她以為何樂會聽話,乖乖的放手,卻沒想到這一次的何樂倔強不已。
“要放也是你先放,你先放了我再放!”
“憑什麼!”此刻何快疼的說話,幾乎都有些顫抖,不過是因為那點當姐姐的麵子作祟,所以她才不不肯低頭認輸。
“就憑你不講理,就憑你每次都欺負我,就憑你先動的手,所以你先放!”何樂雖然說也練就了皮糙肉厚之功,可這畢竟是人的皮膚,他也是個活物,疼當然是疼的,要是何快先放開她,她求之不得。
“我還說是你不講理呢,那你要是講理的話,我能先動手打你。是你實在太可氣!”大概是因為何樂將何快那塊掐的都快失去知覺了,所以此刻的何快倒像是沒有一開始那麼疼了,說話似乎也顯得中氣十足。
“那就隨便,你不放我也不放,反正我不管!”何樂說什麼這一次都不肯認輸,就像他說什麼,現在都不可能給何菲無緣無故欺負自己的機會一樣。
哪怕她和何菲乾了架,輸了也就輸了,但是她現在絕不臨陣脫逃。
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戰士死也要死在自己的戰場上吧。
“疼不疼不是你說了算的,你看你現在疼的齜牙咧嘴的,還在這裡裝腔作勢!”
何快說這番話自然是希望何樂先放開他,可是何樂哪裡肯?
“裝腔作勢?你沒有裝腔作勢?”
“是是是,反正你也疼,我也疼,裝腔作勢就裝腔作勢,我現在就裝,反正我承認我是狗!”何樂原以為何快說完這話會放開自己,可是她依舊掐著自己,反正何快不放,何樂也不放,兩個人依舊僵持著。
但是兩人其實都疼的快要冒虛汗了。
好像說話似乎能緩解一些疼痛,所以何快便又開始了。
“就是你不講理,昨天是我做的飯,今天輪也輪到你了,結果你又跟我扯那些,七八百年前的事兒!那有本事你今天也去和麵先做,我回頭來燒火洗鍋,這總可以了吧!”
何快這話說完之後,何樂卻哼了一聲,然後彆過臉去。
她不是那麼的相信何快說這番話,畢竟何快昨天還說讓她一個指頭都不帶動的。
結果呢?她還做了那麼多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