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皇室的唯二公主,薑清若自然不是第一次被劫持,有了經驗也不作掙紮,反正掙紮也掙紮不出來,要做些什麼也失了先機,乾脆閉眼作死人狀。
隻是腦子裡電閃雷擊得瘋狂思考今晚宮內巡邏的隊長是誰?
能不能幫她隱瞞下這件事?
劫持自己的人是誰?
又要對自己做什麼?
他要什麼?
錢權財色?
母妃那裡可還好?
若不是手上傳來明顯的血管搏動,李鶴一當真懷疑薑清若莫不是被自己失手給掐死了。
隻是一時又覺得這皇帝的女兒當真有趣,除了一開始的慌亂緊緊扣住他的手腕,再然後被陌生人抓著脖子還能不動聲色。
不過爪子應當是利的,手臂上都給他摳破皮了。
但若是這等冰雪聰明的女子得知自己早被親哥哥給賣了,可還會如此從容?
打算提醒提醒自己以後女人的李鶴一不知道薑清若此刻還從不從容,反正是他是從容不了了。
腦袋開始眩暈,下體傳來的劇痛更是讓他兩眼一黑,忍不住咒罵這該死的女人。
薑清若順勢從身後黑衣男子手臂裡退出,不僅趁機補了一腳,更是雙手握著那塊石頭往那人頭上招呼。
可憐李鶴一一句話還沒說就暈了過去。
薑清若丟了石頭喘氣,七歲被劫持後她就知道要如何自保了,難道還真的束手就擒。
想都不要想。
本想彎腰扯掉黑衣男子麵巾的薑清若被身後的腳步聲打斷動作,當機立斷地躲進了一旁的假山石後麵。
薑清若不禁腹誹,今天這裡也太熱鬨了吧。
隨著腳步聲臨近,她也愈發握緊手裡的碎石塊,要是一夥的就一塊乾掉。
卻不想先是傳來一聲男子清喝
“出來。”
這聲音化成灰薑清若都認得。
謝藺,他要乾嘛?
薑清若一動未動,誰知道他是不是唬人的?
麵對毫無動靜的薑清若,謝藺簡直要被氣笑,剛剛打人的動靜那麼大,這會裝死?
一閃身也進了假山石後,一手握住她的脖頸,強迫人看著自己。
哪知道薑清若不受控製,雙手亂撲,謝藺饒是高懷中女子一頭也不能一時控製住,便立即出聲製止
“薑清若,住手。”
折金斷玉的聲音在耳邊炸開,隻是薑清若又怎會聽話。
可還是男女力氣懸殊,又不占優勢,最終還是被擒住了雙手。
但第一時間就是用同樣的聲音,不服的去炸謝藺的耳朵
“叫那麼大聲乾嘛?我耳朵沒聾。”
“沒聾你怎麼不停手。”
謝藺感覺到頸項上的刺痛,簡直黑臉,卻還是要聽薑清若回懟
“我為什麼要停手。”
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停下來,兩人都不再吭聲。
溫度漸升的時候,薑清若將雙手從謝藺手中抽離,遠離一步才抱臂開口
“你怎麼在這?”
她與謝藺那算是自小冤家加怨家,也不知道謝藺怎麼就非要堅定的相信是她害死了大皇子。
大哥死的時候她連出生都沒有,從哪裡去殘害大哥呢?
真是沒事找事。
其實有時候她真的挺懷疑謝藺是不是因為壓力太大,把腦子給學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