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直了腰,擺正身姿,開口
“上次公主叫臣問世子,他是公主需要關心的柔弱之人嗎?世子說,他是。”
一提醒,薑清若就記得她好像確實說過這話,當時她心裡應該是又氣又笑,而且還讓張明達在他藥裡加料。
真想不到謝藺連這個都要回她一下,想來也是和她當時的心情一樣。
薑清若想到了便好奇問
“那你在他藥裡加黃連了嗎?”
“加了。”
薑清若沒有再問,謝藺又不是傻子,他還能真喝?
想到能氣他一下,還是悶笑出聲。
不過他很閒嗎?
薑清若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不能想,一想覺得手頭都是事。
“他很閒嗎?閒的話就幫我做件事。”
薑清若側著揚頭看向張明達,一張潔白的小臉因為沉思帶了兩分冷淡,林喬的事她不想拖。
張明達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撇了嘴,在他看來,這年頭誰閒的下來,除了他麵前的這位。
但是有天大的事估計那位也要給推一邊,沒法跟你比。
“這個臣不知,不如臣幫公主傳達一下。”
張明達好聲好氣的道。
薑清若也在猶豫,換了姿態,一手撐著側臉。
這一用,估計以後很難再和謝藺脫開關係。
不過回頭他估計也有用到她的地方,不然也不會三番五次的送上門來。
放了心便去書房提筆寫下,然後讓張明達轉交。
晚間。
少莫將收到的密信送去世子書房。
燈火下,謝藺看著書桌上放著的紙條,一頁字洋洋灑灑,飄逸婀娜,細看便是有形無力。
他能想象到她提筆寫字時的隨意,不知道有沒有動氣,她估計心裡也糾結,糾結她不得不用他的人,估計還會想同他脫不開關係了。
但是她可能會用另一種方式補償他,或者是交換,不然她是不會安心用的。
想到這謝藺就勾起了嘴角,她和他注定要糾纏在一起的。
那自然纏的越多越緊越好。
叫她還不清最好。
看完便付與火燭,燃燒殆儘。
謝藺叫了一聲“少莫”,在其耳邊細語幾句,打個人還不簡單。
不過,他有快兩個月沒見她了。
鴻臚寺接待使者處。
“就沒有什麼新的消息嗎?”
李鶴一坐在上首,單手拎著酒壺,心內暗自鬱結。
他來燕兩個月,除了最初的時候見過那位要與之聯姻的七公主,後麵就沒見過人影。
“回主子,沒有。”
身後的下屬遊晁仍就是這句重複了無數次的話,李鶴一忍不住罵了一句
“廢物。”
也不知道罵誰?
那七公主不過摔一跤,再嬌貴的人怎麼也該養回來了吧!
想他也是一方的王,如今就被晾在了這裡。
“燕三皇子呢?”
“對接的人說,他們三皇子公務繁忙。”
跪在下麵的遊晁心驚膽戰的說出這話,這話分明就是借口。
明明這三皇子就是主要接待他們國王的,怎麼能推三阻四的,一開始說好的也好像沒說過一樣。
“主子,你要去哪?”
遊晁一抬頭便見自家主子揮衣離開,重工的墨色錦袍衣擺在空中發出聲響。
這裡是人家的地盤,不是北涼呀。
不能想怎麼就怎麼。
“不用跟著,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