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狗東西生什麼氣啊?因為沒救他?切,像個木頭似的,看我乾嘛啊?沒見過活的屍體麼?hetui!」
扯著嶸墨的手突然鬆開了,地上的人撐著身子想起來,人是起來了就是有點晃。
\"砰!\"
槍聲越來越近,嶸墨吞咽下口水,「不能和這人耗了得趕緊跑!」
「還好他安全繩還在,再跑回五樓就行了!」
嶸墨朝著麵前的人得瑟的揮了下手,「bye~」
他正要翻過圍欄,對麵的人就朝他撲了過來。
嶸墨一時沒反應過來,被撲了個正著。
他驚的差點破口大罵,想起了自己出口成嗬,話到嘴邊又停住了。
「媽的受傷速度還這麼快,這是個正常人類麼?該死,要不直接拿刀捅死他?」
嶸墨已經準備好拿刀直接結果了身後的人。
\"要麼救我,要麼你也彆想走\"低沉清冽嗓音在頭頂響起,伴隨著金屬晃動的聲音。
嶸墨愕然抬眸,腰間的安全鎖扣不知何時被對方摸了去。
「踏馬的,這人怎麼這麼狗?」
沒有安全鎖這人要是搗亂的話,他豈不是掉下去摔成肉泥?就算不去摔成肉泥,就下麵那個戰況也得被射成篩子。
一番權衡利弊,嶸墨一咬牙,用力的點了點頭。
見他同意,男人話裡帶了幾分戲謔和警告\"那你可得背好我,我要是掉下去,一定會拖著你一起的\"
\"………\"
嶸墨皺著眉,心裡瘋狂吐槽,「老子一屍體會怕你?看誰頭鐵啊?!」
安全扣被男人扔了回來,頎長的身影將他籠罩,男人毫不客氣的趴在了他背上,將重量都交給了嶸墨…
\"………\"
「真尼瑪不要臉!」
身上的重量更沉了。
「你踏馬是豬吧?!」
\"嗬\"
耳邊一聲醉人的輕笑,嶸墨愣了下,古怪的看了眼身後的人。
「笑個屁啊,突然笑,不會是個神經病吧?」
腰間被一把槍抵住,嶸墨身體緊繃,耳畔是男人調子拉長邪肆又勾人。
\"快爬,不然殺了你\"
「勾人個屁!威脅小爺,以為老子怕槍麼?隻要不打頭,無所吊謂!」
\"嗬…\"
又是一聲低笑,嶸墨現在已經確定這男人就是有病了,背著人攀爬的速度慢了點,但也安全落在了五樓。
嶸墨扶著男人又跑回了ct室,他把人扶到牆邊坐好,看了眼外麵的情況。
窗外下麵亂作一團,又來了好幾輛車,兩夥人拚在一起。
嶸墨腦袋發懵,怎麼沒和喪屍打起來,人和人打起來了?
\"喂,彆看了,過來幫我把衣服拉開\"
身後的人突然出聲叫他,嶸墨縮回了腦袋,抬眸看向慵懶靠在牆角的人。
「事還不少,要不趁他病要他命?」
他剛想陰人,麵前的人就拿槍指著他的腦袋,搭在他膝蓋上的手指對他一勾。
\"過來,不要有任何危險的想法\"
\"………\"
「乾!他怎麼知道我怕被打頭?」
嶸墨欲哭無淚的走了過去,俯下身子,男人把手遞給了他。
嶸墨迷茫的側目,表示不懂。
\"手套摘掉\"
\"………\"
「屁事真多!」
他任命的給男人摘手套,退掉特製的手套,男人脈絡分明的大手展現在眼前,嶸墨愣在了原地。
不是看那隻手看癡了,而是男人無名指處的並蒂戒!
「啊啊啊啊!老公!見到了老公了,嗚嗚嗚好想撲進去蹭蹭。」
「我承認剛才是我不懂事了,還好沒下黑手,想舔,想蹭,想睡!」
\"………\"
修瑾僵在了原地,作戰服裡的耳尖泛紅,腦海裡不斷竊聽到的聲音每一句都足以讓他震驚。
這人為什麼會叫自己老公?莫非是他哪個愛慕者?
還真是夠狂熱的,這麼奔放,臉都沒見就要和他睡?
不對他怎麼知道自己身份的?
修瑾心裡有很多疑問,但他無法開口詢問,最終反手扣住了那隻纏滿繃帶的手,威脅道\"在看下去,就讓你腦袋開花\"
「嘿嘿~老公好凶,更愛了。」
修瑾………
嶸墨美滋滋的抬手去解修瑾的衣服,從被迫變成了迫不及待。
冰涼的指尖,劃過修瑾的皮膚,金屬麵罩被嶸墨拿了下來。
碎發散了下來,淩亂的貼在額頭上,那雙深邃幽深的眼眸意味不明的盯著他,熟悉的美顏暴擊,配上修身的作戰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