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群人驚愕的目光中,酒瓶刺穿了男人的脖頸,血液噴灑在絕色的容顏上。
漂亮的男孩,成了來自地獄的使者,倦怠的舔舐著指間的猩紅,朱唇染上血色,平添了妖孽氣。
所有人怔愣在原地,殺掉賓客前所未有…
荊棘城堡就是秉著替罪惡保駕護航,為富人打造天堂的旗號才成立的。
頃刻間,拿著槍的麵具男把嶸墨圍在了中間。
\"啊啊啊啊!宿主大大,你在乾什麼!\"白團子抓狂了。
它就離開了那麼一會兒。嶸墨怎麼就殺了人啊!
白團子怎麼搖嶸墨,嶸墨都不醒,眼看著這群人就要開槍了。
白團子麻了,嶸墨絲毫不慌,抬手就要喚小紅。
酒精刺激的大腦加上身體的不適讓嶸墨煩上加煩,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是不想克製本能。
想把這群人都殺了!
\"全部住手!\"
低沉的怒喝,強勢的橫插進來,又是一群麵具人將嶸墨身邊的人全部扣下。
舉著槍的麵具男都退至兩側。
身姿頎長步履生風的男人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
來人渾身上下透著凜冽的寒氣,隔的老遠都能感受到令人膽戰心驚的怒火。
靜若寒潭的冷眸一瞬不瞬的盯著搖晃的身影。
剛才狠厲果決的美人,嘴巴一癟委屈巴巴的撲進了男人懷裡,鼓著小臉撒著嬌,\"老公,你怎麼才來呀,我又差點被欺負了,嗚\"
在場的人差點被驚掉下巴,死不瞑目油膩男至今還瞪著嶸墨。
這是被人欺負?你閉著眼睛也不能說瞎話啊!
懷裡的人委屈的不行,哼哼唧唧的蹭著他,滿腔怒火被淋滅。
修瑾無奈的歎息,態度軟了下來,扶著纖腰,拉開些距離,望著可憐兮兮的人問道\"有沒有受傷?\"
\"疼…\"
修瑾薄唇緊抿,上下把嶸墨打量了下,沒看到有受傷的地方,他低著頭詢問道,\"哪疼?\"
嶸墨舉起了被酒瓶劃出一厘米傷口的爪子,吸了吸鼻子,\"手疼,嗚嗚…\"
白團子看的直翻白眼,傷口真大,再晚兩秒就愈合了。
偏偏某人皺起了眉頭,捏著嶸墨受傷的指尖含在唇瓣間,感受到嶸墨身子輕顫。
\"自己抱住了\"修瑾輕吻了下嶸墨的眼睛,單手拖著嶸墨屁股,抱孩子似的把人抱了起來。
嶸墨乖巧環住了男人的脖子,熱乎乎的小臉搭在肩膀上。
修瑾忘森冷的視線劃過眾人,落在了帶頭的麵具男身上,\"宴會廳封鎖,任何人不得進出\"
\"是…\"
身後的富人從愣神中反應過來,他們什麼時候被這麼對待過,當即有幾個就指著修瑾破口大罵
\"你怎麼敢限製我們的人身自由,不過是個臭看家的!\"
\"砰\"
修瑾側過身,毫不猶豫的舉槍崩了說話的人。
\"你竟然動手?荊棘城堡就是為了我們服務的!\"
又有說話的人,黑洞洞的槍口就對準了他。
滿身戾氣的男人唇角的笑泛著冷意,\"所以繼續玩你們的,懂?\"
這回沒人敢說話了,修瑾手裡握著槍,護在了嶸墨背後,離開了宴會廳。
富人們被嚇出一身冷汗,五樓發生的事,全部通過監控傳到了獵人會場。
幾人麵色凝重的看著修瑾抱著嶸墨離開。
安靜過後…
楚思辰難得揚起興味的笑容\"我們似乎想錯了,嶸墨不是獵物\"
\"這個瘋子難道愛上嶸墨了?\"楚思銘不可思議的捂著嘴巴笑道。
季幸宇仰著頭,瀲著眸半晌哼笑出聲\"看這反應是的\"
兩個木頭似的人沒有發表意見,楚沐陽沒有興奮,反而麵色難看的要死。
現在他知道修瑾為什麼問嶸墨的事了,但他並不想知道…
蘇均則是雙目含恨的盯著修瑾,嶸墨撲到修瑾懷裡的那慕,對他來說就是一場噩耗。
他那麼努力的替嶸墨找理由,來麻痹自己嶸墨沒有背叛他!
可事實就是嶸墨背叛了他,拋棄了他,親手毀了他。
明知道他被留在那裡,會經曆怎樣非人的折磨,無數次的淩辱,他都念著嶸墨的名字咬牙死撐。
可嶸墨做了什麼?
他在對著仇人投懷送抱!甚至是在仇人身下欲仙欲死!
怎麼可以?
嶸墨怎麼會變成這麼惡心的人?
幾人看向了淚流滿麵的蘇均,楚思銘舔著唇嘲笑道\"真可憐啊,輾轉身下的時候都念著心愛之人的名字呢,結果才一天就被無情拋棄了\"
\"你男朋友變成彆人男朋友了~\"
\"閉嘴!\"蘇均發瘋了似的把桌上的酒瓶砸了稀巴爛。
他杏目布滿了血絲,麵部的肌肉因憤怒而顫動,再也看不見先前的柔弱模樣。
如果說這群人是毀掉他身軀的惡魔,那麼嶸墨就是摧毀他靈魂的魔鬼!
他們都是一樣的,一樣的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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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均腦袋裡隻有一個聲音,那就是殺了他們!殺了楚家三兄弟,殺了修瑾!
把嶸墨搶回來,關起來,這輩子都隻能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