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塞勒怒了,\"什麼人能受你這麼折騰,不心疼左恩殿下,還句句嫌棄,虧小殿下忍著不適親手為你下廚!\"
一想到小殿下滴米未進,落寞的背影在廚房裡忙裡忙外,塞勒就恨不得扯著這隻血族的領子問問你有心麼?!
\"???\"
嶸墨被劈頭蓋臉一頓數落有點懵,不是,被折騰到昏厥的到底是誰啊?
怎麼搞的他像個負心漢似的。
強忍著沒和人爭執,嶸墨皮笑肉不笑的盯著義憤填膺的塞勒,\"你說得對,我確實做的不好,那麼可不可以給我個補償的機會呢,我想親自去照顧他\"
塞勒愣了下,對方認錯態度還挺良好。
簡單的心思了會兒,塞勒冷哼,\"算你有良心\"
\"嗬嗬…\"
飯後,嶸墨如願的跟著塞勒去了修瑾所在的房間。
迎麵頎長的身影側躺在床上,露在外麵的鎖骨還印著結痂的齒痕。
看著確實是挺瘋狂的…
塞勒怒視著嶸墨,如果不是小殿下對人這麼在乎,他拳頭已經轟過去了!
\"咳咳,你出去吧\"嶸墨尷尬的咳了兩聲,後背都要被盯出窟窿了。
心裡盼著人趕緊出去,好去摘修瑾的綢布,嶸墨笑的極為友好。
塞勒警告的瞪了眼嶸墨,從房間退了出去。
嶸墨輕手輕腳的朝著修瑾走了過去,伸手要去觸碰橫在麵上的綢布。
手腕就被指節分明的大手死死握住。
沒睡醒的聲音有些沙啞,\"誰讓你進來的?\"
媽的,睡著了警惕性都這麼高。
希望落空,嶸墨用力抽回了手。
指尖的細膩溜走,修瑾的睡意散了不少,第一件事摸了下麵上的綢布,見沒有被扯下,才坐起身來,問身側的人,\"有不舒服的地方麼?\"
嶸墨趴在床上,拄著下巴不開心的嘟囔道,\"有\"
\"哪不舒服?\"
心裡不舒服,嶸墨側過頭沒說話。
\"我叫醫師給你檢查\"修瑾說著就要起身。
嶸墨一把撲了過去把人按倒,委屈控訴,\"你昨晚為什麼離開了?\"
以前都是抱著舍不得撒手,現在居然做完就跑。
狗男人你變了。
隔著綢布修瑾都能感受到嶸墨視線裡的幽怨,他躲閃的彆過頭,\"怕影響你休息\"
嶸墨忍無可忍的揪起男人的衣領,\"放屁!怕影響我休息你倒是彆做啊?這時候你裝上了,吃完就扔是吧?\"
肌膚相抵,若有若無的觸碰是早上最大的危機…
修瑾整個身子繃緊,手按在了嶸墨腰上,防止這人時不時的剮蹭。
\"我會對你負責的,離開是因為…我沒有和人睡一起的習慣\"
一向引以為傲的精明,在這人眼前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謊言都如此拙劣。
他打心眼裡不想欺騙嶸墨,為自己的不坦誠感到羞愧。
嶸墨皮笑肉不笑,睡了好幾輩子了,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毛病呢?
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算了,不逼修瑾了,他想知道的事怎麼都會知道。
逼太急,修瑾會跑。
嶸墨眯著眼睛,朱唇湊到了修瑾頸側。
男人身子僵了下,問他,\"又餓了?\"
\"沒有…\"
嶸墨輕舔了下腥甜的傷口,血香在舌尖縈繞,嗜血的本能想再啃上兩口。
這該死的欲望,嶸墨心裡暗罵,忍著衝動舔舐著修瑾身上的傷口。
濕滑的觸感惹的修瑾心裡癢癢的,大手慢慢下移,嶸墨驚的坐起身,一把捉住了身後的大手。
\"你老實點,彆亂摸\"
修瑾歪頭不理解,\"明明是你先舔我的,不是這個意思麼?\"
\"想什麼呢?我是在給你療傷!\"吸血鬼的唾液有很好的治療作用,嶸墨剜了眼某人。
原來是他誤會了,修瑾尷尬的麵色有些發燙,頸肩的傷口已經不疼了。
身上的人翻了下去,坐在了一邊,修瑾起身扯了扯睡袍,遮住了變得淺淡的齒痕。
坐在床邊的人低著頭悶聲悶氣的對他說,\"我不去掀你的綢布了,我不喜歡早上一個人醒來\"
酸澀感又湧了上來,修瑾沉默良久應了聲,\"好…\"
自從嶸墨不把注意放到修瑾眼睛上,兩人之間的氣氛緩和了不少。
他躺在堅實的臂膀間,指尖繞著修瑾的白發,放在鼻尖嗅了嗅。
好香,雪鬆味的,淡淡的清清涼涼的。
\"修瑾,你是白色的狼麼?\"望著紅紅的耳尖,嶸墨曖昧的貼了過去。
\"嗯…\"
\"我想看看你狼型的樣子\"
耳邊不斷傳來炙熱的吐息,修瑾微微側過頭遠離了熱量,一本正經的回道\"很普通,想看我帶你去動物園\"
\"………\"
靠!
嶸墨坐起身,修瑾立刻跟了上來,討好的扯住了他的衣角。
嗬,還知道他會生氣呢?
嶸墨回頭賭氣的彈了下修瑾的長發,不解氣把人的頭發揉的亂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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