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團子一溜煙的飛上窗戶把窗子打開了道縫。
緊接著抱出了飛虎爪…
一番操作是把嶸墨氣笑了。
\"行,你想的倒是周全\"
都已經走到這返回去是不可能了。
嶸墨抓過飛虎爪,大力的拋了上去,隨後用力拉了拉,確定不會脫落,才點著牆麵快速攀了上去。
白團子路線極端,實用性卻很強,窗子外就是後院。
\"大大楊集就在那裡\"白團子湊到嶸墨耳邊,指著不遠處半開的木門說道。
嶸墨點了點頭,收回龍虎爪調整下身形,找到了可以緩衝的點,順著牆壁滑了下去。
輕盈落地,嶸墨借著花叢彎身前行,終於來到了木門旁。
裡麵的楊集情緒不太穩定,大聲的質問什麼。
\"你不是說我…他們來,就能…我哥哥麼?\"
對方不知說了什麼,似乎激怒了他,一陣重物落地聲,楊集爆發出一聲怒吼,\"我知道了,我會去和他們說的,你最好彆騙我,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剩下的聽不太清了。
還是來晚了隻聽到個尾巴,嶸墨側過身子隱藏在花壇後。
楊集氣喘籲籲的從屋裡走了出來,麵上的溫怒還沒散去。
他沒走多遠,老者佝僂著身子也走了出來,嶸墨緩緩探出頭,眼前的老人有所感應般視線立刻看了過來。
臥槽!
差一點就被發現了,嶸墨屏住呼吸。
他現在可以肯定了,這個反應速度絕對不是一個老人能有的。
嶸墨又想起了攔住他房門的那隻手,雖然老者縮的快,他還是看到了那隻手沒有這個年紀該有的褶皺。
讓他想不通的是,老者有氣無力不想裝的啊,這不是很矛盾麼?
難不成他有哮喘?
越想越離譜,嶸墨煩躁的抓了抓頭發,零零碎碎的線索又多了,如同一顆顆串聯不起來的珠子,散落在腦海。
\"一定還有我忽視的東西…\",嶸墨垂著眼喃喃道。
耳邊的腳步聲逐漸遠去,白團子確定兩人已經走遠,嶸墨才走了出來。
視線掃了眼繁花似錦的庭院,拱門處擺放了了很多石缸。
每個石缸距離間隔兩米左右,很有規律的沿著小路,一直延伸到院落最裡側。
嶸墨蹲下身子,視線和石缸平視,石缸中水波折射出粼粼的光。
白團子不理解嶸墨的行為,\"宿主大大你在看什麼?\"
\"我在看水\"
\"噶?看水你不應該站起來麼?蹲下能看到什麼?\"白團子說著想幫忙替嶸墨看看水裡有什麼。
它剛飛起來,就被嶸墨拽了回來,\"彆看,我隻要知道它水到哪裡就夠了\"
\"???\"
白團子被說的一臉懵,嶸墨帶著它向深處走了過去。
石缸到院落裡一處石井旁就斷了。
\"宿主大大,你要看這口井麼?\"白團子又想飄起來去看井底。
\"你怎麼什麼都看啊\"嶸墨無語,死死按著白團子,轉身離去。
房間裡的鏡子可視人,看不得,水麵同樣可視物。
他不確定自己想的對不對,但不看一定沒有危險。
白團子聽到嶸墨心中所想,嚇了一跳,\"水裡會有東西麼?\"
\"我不知道,我又沒看\"
\"………\"線索又斷了,白團子根本不指望自己的腦袋瓜,小爪子扒著嶸墨,問道\"宿主大大我們現在去哪?\"
\"我們回大部隊\"
\"去找林依依他們?\"
\"對\"
嶸墨點了下頭,剛才沒怎麼聽清,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楊集說了有關於林依依他們的事。
現在所有的線索就缺少能把他們連起來的線,楊集知道的絕對要比他多。
至少知道些他不知道的。
另一邊,
酒足飯飽後,幾個人湊在一起玩起了卡牌遊戲。
\"到你了齊安,你今天怎麼回事,叫你好幾聲都聽不見,昨晚沒睡好?\"周相行屈指敲了敲牌麵。
齊安被驚醒,視線變的清明,腦袋暈乎乎的,他按了按太陽穴,\"是有點累,可能是水土不服吧…腦袋有點暈,脖子疼。\"
說著他扭動了下脖子,立刻傳來骨骼的\"咯吱\"聲。
活動一下好了不少,他看了眼桌子上的牌,自己選了一張打了出去。
\"太累就彆玩了,你再去睡會?\"陳麗靠在齊安肩膀上有些擔憂。
\"男人不能說不行啊,你彆搞的像虛一樣哈\"沈至叼著煙吐著霧氣推出一張牌。
\"呸,你才虛,老子硬著呢\",男人的尊嚴遭到挑釁,齊安立刻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哪哪都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