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團子撇撇嘴,日常犯賤,\"切,還說在搞不定的時候撈我呢,還不是這不行那不行\"
\"???\"玄曳皮笑肉不笑的抓住白團子,字從唇齒間擠出來,\"你在說什麼呢?小可愛,我怎麼沒聽清啊?\"
\"沒…沒什麼,我說我來想辦法,不麻煩您老…\"
\"我老?\"
白團子瑟瑟發抖,\"不,你年輕著呢\"
玄曳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拍了拍小王八的腦袋,\"好好乾,彆偷懶\"
白團子&¥…。
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
\"………\"實在pua不下去了,要不它還是把主母騙下來吧,嗚嗚嗚。
白團子哭喪著小臉趴在了嶸墨身上躺屍。
太煎熬了,左右都會死很慘,乾嘛不能痛快給它一刀。
小王八絕望的抓住了自己頭上的犄角,細長的尾巴不安的掃了掃去。
修瑾叼著羊,渾身是血的從遠處走來,剛狩獵後的眼眸戾氣未散,時不時溢出一聲粗重的喘息。
離老遠,他就在尋找心心念念的西伯利亞虎,總是會小跑著迎接它的虎,此刻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錯開身子它又看到了另一頭身形嬌小的老虎。
兩道身影離的很近,從後麵看有點耳鬢廝磨的意思。
修瑾瞳孔驟縮,輕緩的腳步加快,強烈的占有欲在心裡蔓延。
察布裡剛和嶸墨說完虎群那些糟心事,兩虎相談甚歡,脖頸處一片濕漉漉的觸感。
虎眼向上,一滴溫熱的血液滴落在察布裡鼻梁上。
\"吼!!!\"察布裡彈射起步,跳出老遠,媽媽呀!嚇死虎了…
高大的虎身逆著光,金色的毛發沒有暖意眼眸寒涼的注視著它,虎頭半邊猩紅,尖銳的利齒嵌在了獵物的頸間。
剛才滴落的血液,就來自於孟加拉虎口中的那頭羊。
修瑾頭上的王字皺起,冷冷的驅逐麵前瘦弱的老虎,\"滾開\"
察布裡躊躇的向後退,當初遠遠的看到了這頭孟加拉虎它都能感受到壓力,近距離一看,壓迫感更強了。
這張嘴都能把它吃下了吧?虎比虎氣死虎。
察布裡硬著頭皮和修瑾打招呼,\"大…大哥你好,我是墨哥的小弟察布裡\"
\"小弟?\"修瑾眯了眯虎眼,看向從它回來一句話都沒說的嶸墨,不該給它個解釋嗎?他就出去了一小會兒,小弟是打哪來的?
遲遲沒等來回應,活潑好動的西伯利亞虎情緒不高,修瑾疑惑的放下口中的羊,向嶸墨走了過去。
想低頭貼貼虎臉,剛接近就聞到了濃重的血腥氣,修瑾動作頓住,視線逡巡著嶸墨的身體。
看見了嶸墨胯下的猩紅,後腿處的皮少了塊,露出了鮮紅的肉看的修瑾心臟一陣抽痛。
呼吸聲驀地急促,怒火盤踞在胸腔,,眼底的戾氣更甚,修瑾放輕聲音,安撫的舔舔嶸墨的臉才問道,\"誰弄的?\"
嶸墨看到了修瑾眼中的自責,抬起虎頭眯起眼睛回應修瑾安撫的動作,\"我沒事,不疼…\"
怎麼可能不疼,修瑾眸光沉沉深吸口氣不依不饒又問了句,\"告訴我,誰傷的你?\"
嶸墨不想讓修瑾剛來就對上虎群,有些猶豫,察布裡不知道他倆的關係,作為虎王庇護自己的同伴,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它想都沒想探出虎頭,\"大哥是蒙圖從背後偷襲,把墨哥咬傷了\"
說完,還不忘給自己邀功,\"我就知道蒙圖陰險狠毒,在背後一直跟著,正好看到這一幕,這才光榮的成為了墨哥的小弟\"
嶸墨聽的瞠目結舌,察布裡一隻老虎是怎麼做到這麼懂人情世故的。
避重就輕的把它捧得老高,嶸墨都恨不得給察布裡豎大拇指了。
修瑾沒想那麼多,滿腦子都是蒙圖傷了嶸墨,他才不管什麼自然法則,殺氣騰騰的要去給老婆報仇。
嶸墨沒來得及製止,麵前的虎就已經跑了出去。
\"快攔住它!\"
玄曳的聲音差點把白團子小心臟嚇停,連忙爬起來,\"嘎?為啥?\"
修瑾給嶸墨報仇這不是常規操作嗎?
玄曳的聲音很急,\"來不及解釋,快讓嶸墨攔住它!\"
白團子聽出了不對勁,立刻拽住了嶸墨的虎毛,\"大大你不要讓修瑾去,很危險!\"
嶸墨都沒反應過來,出於對白團子的信任,它艱難的起身大喊了聲,\"修瑾\"
孟加拉虎的腳步猛然停下,回眸看向它。
\"回來,先不急報仇我好疼!\"嶸墨拖著受傷的腿,圓溜溜的大眼睛裡溢滿水氣,委委屈屈的望著修瑾。
修瑾麵對老婆的撒嬌,遲疑兩秒,轉身返回到嶸墨身邊,虎爪自然的摟住嶸墨強壯的虎腰。
大腦袋蹭著嶸墨的虎臉,修瑾喉嚨裡不斷發出可以安撫情緒的咕嚕聲,尾巴也沒閒著,攀上了嶸墨的尾巴。
白團子鬆了口氣才抽空問玄曳,\"你乾嘛不讓修瑾去給大大報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