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嶸墨了然,伸手拍在修瑾臉上,笑嘻嘻地問,"那老公現在是什麼修為啊?"
修瑾那人神共憤的臉,被他肆意揉捏,連薄唇嘟在一起,可愛又滑稽。
一想到世界上隻有他敢這麼玩,嶸墨就忍不住傲嬌,呲個大牙傻笑。
修瑾好脾氣地由著人在自己臉上胡作非為,有問必答,"煉虛後期半步大乘,沒敢突破怕一不小心又要飛升了"
"你好凡爾賽",嶸墨鬆開手,彆人一輩子碰不到的門檻,你都要踏爛了。
看著毫不掩飾愛意的眸子,嶸墨心情大好。
還是有記憶的老公好,就是色了點。他伸手打掉習慣性往他後腰裡鑽的那隻手。
"你能不能克製一點,還在天上呢"
"天上彆人又看不到",修瑾曖昧地舔了下薄唇。
嘴巴發乾,想做點正事。
"寶貝兒你都不想我的麼?"
一大隻眉眼垂著,眸光輕動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我不是已經說了想麼?!",嶸墨揮著手推開修瑾的臉。
"我是說這裡…",修瑾指尖在他屁屁上打轉。
酥酥麻麻的癢意令嶸墨渾身一顫,臉紅到滴血。
他扯住修瑾耳朵,"你腦袋裡還有彆的事麼?"
"有",修瑾把臉看向他低低的道"你穿上上次親傳弟子道服我們來試試"
放你娘的屁,事還不少。
"師父,你好意思麼?"他咬重師父兩個字。
但修瑾好像更興奮了。
"這個稱呼也不錯比老公聽著刺激。"
"???",要不要臉?
不要,臉又沒有老婆香,他都多長時間沒見到老婆了,給自己謀點福利有什麼不對?
"我就知道你一想起來就是這副死德性!"
修瑾死命地往人身前湊,最後抓著嶸墨手腕,快速粉嫩的唇上親了一口。
嶸墨擦著嘴巴上的口水,一時沒擋住修瑾,叫人把褲子扒了下來。
眼看著桃花眼睜得溜圓,小火苗搖曳,修瑾摸了下並蒂戒,在嶸墨背後用油塗著手指。
緊接著又親了香軟的唇,趁著嶸墨發愣,細長的手指便插進了去。
"啊…修!瑾!",嶸墨打了個激靈,眼珠唇眼尾染上些許豔色。
修瑾滾著喉嚨,安撫地親了親嶸墨頸側。
人立刻癱軟在他懷裡,低低喘息著。
修瑾得逞後彎著唇角,笑得像隻妖精,緊貼著嶸墨,吐息噴灑在他頸側,"老婆你好熱,是發燒了麼?"
話落,手指又用了力。
"發你妹!",嶸墨忍無可忍一拳掄了過去。
修瑾躲過自家老婆揮過來的爪子,流氓似的親了親,"墨墨,你放鬆些"
情潮褪去,嶸墨香汗淋漓伏在修瑾懷裡修瑾隨手扯過落在一旁的外袍,蓋在他身上。
大手輕拍在嶸墨身後,聽著均勻地呼吸聲響起,修瑾百無聊賴繞著嶸墨散在身側的長發。
嗜足地斂起眸子,長舒口氣。
活過來了…
上個世界沒碰到老婆,係統空間老婆睡了好多天,他也沒敢打擾。
算算都多久沒貼貼老婆了。
抬手摸摸臉上的巴掌印。
老婆還有力氣對他揮爪子,說明他還不夠努力。
看著嶸墨泛著潮紅的小臉,貓兒一樣縮在他懷裡,修瑾咕咚吞了吞口水,又想湊過去親親。
"滾…"
"………"
嶸墨走後,付景懷他們終於反應過來聚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清月真人不是飛升了麼?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他們進入秘境,期間有和宗門聯係過。
最重要一條消息就是清月真人飛升了?
那剛才他們看見的是誰啊?
"不管是誰,他帶走了小師叔我們都得找到他"
"不對啊,我怎麼記著小師叔是被段南識拉走的呢?"
他們才想起來還有一個人沒有出現。
"他不會死了吧?"
付景懷拿出玉牌,用靈氣催動,幾個發著光的點點聚在一塊,"沒有死,而且就在這不遠處"
他們被沙塵暴吹散,都是靠著玉牌尋找彼此的位置。
能出現這附近,就是跟著嶸墨的坐標來的。
"他在這附近怎麼留小師叔一個人在外麵?"
如果不是他們聽到了小師叔的求救,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所有人裡麵小師叔對段南識最好,他也說過要保護好小師叔。
就這?
段南識根本就是在利用他們小師叔。
"這個白眼狼,我看他就是沒安好心!"
"行了,沒準他遇到了困難,我們先去看看,再去找師弟",付景懷臉色也不是很好。
但他畢竟是帶隊弟子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人鬥。
於是站起身,帶著一群弟子向仙府走去。
一眾弟子,四下打量著仙府遺址。
羽化的在這兒的人修為很高啊,過去這麼久仍有餘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