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多謝前輩出手相助",段南識傷的很重,麵色蒼白整個人隨時可能昏過去。
嶸墨側目看他,"無需多言,你可要離開這裡?"
段南識撐著一口氣,惡狠狠地盯著對麵不敢動彈的兩人。
"晚輩懇請前輩殺了這二人"
嶸墨抬眸漫不經心地掃過兩人,"如你所願"
抬手一揮,嚴崇脖頸驟然一緊,一團霧氣凝成鎖鏈扼住他的咽喉。
氧氣一點點從大腦抽離。
嚴福忍住懼意,嚴崇是家主之子,他不能放任不管,於是一刀斬斷魔氣。
"你是魔族!為何要插手我仙門百家之事!"
誰知他的做法激怒了黑袍人。
天空風雲驟變,風雨欲來,那黑袍人衣擺翻飛,散在前襟的發絲隨風而動,身後血海翻湧,仿佛有無數白骨堆積,令人窒息的死氣在虛空中蔓延。
周身魔氣環繞,最終形成一尊巨大的神魔法相。
嚴福一眼就認出那是何物!
"魔種!!"
瞳孔驚恐地放大,他直接扔下嚴崇毫不猶豫逃竄出數裡。
"轟轟轟!"
一聲聲巨響,刺破雲霄,以段南識為中心,方圓幾十裡夷為平地。
嚴崇直接碾碎在風沙裡,嚴福一息尚存,躺在地上劇烈顫抖。
段南識震驚地看著滿地瘡痍。
好強…
連他的靈魂都在顫栗,本能恐懼那道氣息。
嶸墨身後法身隨風消逝,背手向嚴福走去。
"你殺了我…我嚴家不會放過你!"
"巧了,我也不想放過嚴家",嶸墨抬手捏住嚴福的腦袋。
指節用力,腦袋生生在手中炸開。
魔氣盤踞在掌心,將血跡蒸乾,嶸墨簡單理了下衣袖,"段少主,斬草要除根"
段南識喘著粗氣,盤膝而坐,從納戒中取出幾枚丹藥扔在進口中。
傷勢在逐漸愈合。
他深吸口氣,對嶸墨行禮,語氣崇敬"還未請教前輩尊名"
"不必知吾名諱"
"………",段南識微微抬眸看了眼嶸墨,對方態度冷漠疏離,不是很想和他交流的樣子。
不過也是,強者脾氣都孤僻些,如果能站在他身後已是不易。
"晚輩與嚴家血海深仇,請前輩助晚輩一臂之力"
"隨你,吾隻保吾主傳承不斷"
段南識心下一喜,這功法拿的一點不虧,雖然是魔功,但隻要能變強,管他是正是邪。
正道也不見得多乾淨。
"多謝前輩"
段南識彎身行禮,黑袍人再次消失。
他轉頭看向樓雪,卻見人癡癡地盯著黑袍人消失的地方,美眸閃過失落…
是錯覺吧?
段南識甩開奇奇怪怪的想法,兩人都是魔族,她一定也認識那黑袍人。
"現在該輪到你了"
鳳月容打了個激靈,看向那長得俊秀的少年,"等等!"
"嗯?"
"我可以帶你去找我兄長隻要你放我一命"
段南識愕然,"你竟然為了自己的安危,出賣你兄長?"
魔族果然都是些冷血無情的家夥。
"剛為你護道的人…是我未婚夫…"
"什麼?!!"
"的下屬"
"………",媽的,就不能一口氣說完麼?
鳳月容抬著玉指請擦溫淚,軟軟地看著段南識,"我兄長早年暗害魔主,致使其功法反噬,生死不知,我隻能跟著兄長做事"
她一臉我是被逼的,我也受害者的樣子雙眸剪水,眼波流轉,一抹苦笑牽扯得人心跟著抽疼。
段南識隻覺得意識一陣恍惚。
好…美。
他不受控製地靠近鳳月容,伸出手,"罷了,不怨你起來吧"
"謝段公子不殺之恩,日後雪兒便是公子的人了",鳳月容玉手搭在段南識腕間,施施然起身。
暗地裡則是給嶸墨傳信"這小子已經中了我的媚術"
"做…的不錯,你同他把魔族奪回來吧"
鳳月容聽著微微發顫的聲音,美眸睜大,不可置信地張開紅唇。
那聲音她不會聽錯。
魔主在做什麼?
天啊,不會是…
"修瑾!我在傳音,你能不能彆搗亂!",飛行方舟上,嶸墨抬腳踹在修瑾胸口。
修瑾眼眸柔情似水,膝蓋抵在他雙腿間,指腹在他腳踝處不輕不重地捏著,隨後輕咬在小腿。
"流氓,這都幾次了,我還有宏圖霸業要乾呢!"
嶸墨用力抽著腳,"混蛋放手!"
修瑾一直抓著不放,嶸墨火了又用一隻腳去踹。
這下沒了支點,修瑾趁機而入,捏著他的腰將他托在自己身上,指尖順著小腿一路摸了上去。
"等等…",嶸墨彆過頭,"你讓我把計劃說完啊!"
"乖,計劃先放放,把正事做了",修瑾捏著他的臉,強勢地掰正,薄唇貼著他的唇瓣廝磨啃咬。
把嶸墨抗議的話全部堵了回去。
媽的,你這色中惡鬼!
嶸墨生無可戀伸出爾康手,"白團子你給你盯緊段南識,有問題立刻通知我!!!"
修瑾一把按下他伸出去的手,將嶸墨拖回紗帳,蛇一樣纏在嶸墨身上,一會兒功夫,粗淺不一喘息聲便從帳中傳來。
白團子………我倒是想告訴你,你聽得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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