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瑾發揮長腿優勢,向後一靠便坐在了嶸墨辦公桌上,一隻腿還抵在嶸墨兩腿之間。
剛小助理和嶸墨的對話他聽見了。
"是孫昊進?"
嶸墨視線向下盯著修瑾又長又直的腿,伸手揩油了一把,摸得修瑾冷眸眯起,抬腿蹭了蹭嶸墨小腿。
"咳咳",嶸墨向後滑動辦公椅拉開距離,"有正事"
他拿起手機點開關於修瑾的報道,亮給修瑾看。
"他被我刺激,曝光了你的身份"
網絡上爭議很大,沒人請水軍嶸墨是不會信的。
能請水軍黑修瑾和他的無非就那幾個人。
"要我處理他們麼?"
上次嶸墨和他說完,他就讓人去查了那幾個人,能站到高處的人,有哪個能做到手底下乾淨的。
隻要有心,都能抓到些蛛絲馬跡,隻要嶸墨點頭,他隨時可以讓那些跳梁小醜消失在他們眼前。
嶸墨撐著頭,指尖漫不經心地點在臉蛋上,思索片刻,搖搖頭,"先不用"
大蛇打七寸,刀要往致命的地方紮。
現在還差點意思。
心裡有了主意,嶸墨想得入神,對修瑾擺了拜手,"你先去訓練,我辦點事"
"………"
老婆想起事情來就動不動無視他。
修瑾不爽,站起身身形將嶸墨圈在椅子裡。
看著近在咫尺的帥臉,嶸墨吞了下口水,"乾嘛?"
"啾"
修瑾壓過去,在嶸墨臉上狠嘬一口,隨後心滿意足地離開辦公室。
嶸墨愣住回過神來,拿起辦公桌上的鏡子,臉蛋被親出個淺淡的紅印。
草,狗崽子是用多大力。
嶸墨用手在臉上狠狠地擦了擦,抬指敲敲白團子的王八殼,"小助理從孫昊進室友那得來的黑料,你去放到網上,在把背後請水軍的人找到,我要確切證據"
"………",白團子不情不願地轉過身,小爪子捂在自己王八殼上。
內心裡吐槽,宿主手真欠。
"你不是知道誰在請水軍?"
"我要是的是證據,光知道有什麼用,難不成要我半夜挨個趴耳朵告訴,是吳越請水軍抹黑修瑾?"
"………",也不是不行…
嶸墨吊兒郎當地窩在辦公椅上,複古式唐衫都遮不住他一身痞氣,尤其是歡愉過後,衣領上當兩個盤口敞著,精致的鎖骨色氣斑駁,一整個亂人心神的妖精。
見小王八不動,漣著眸子懶懶地催促,"快去,還愣著乾嘛"
"你是樂得清閒,把活都給我來做!",白團子發出打工統的抗議,舉出虛擬屏幕,鍵盤敲得超大聲。
"你可以叫黑鳥幫你啊",嶸墨笑眯眯地道"反正你們都是統,又是同事,它閒著也是閒著,說點好聽的,讓它幫幫你"
"它?是什麼讓你覺得我和它關係很好?"
臭烏鴉巴不得看它累死,隻會幸災樂禍的壞家夥。
白團子幽怨地碎碎念。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嶸墨話裡有話,笑容耐人尋味。
白團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默默飄遠。
不知不覺它飄出了嶸墨辦公室,係統不可以離宿主太遠,黑鳥就站在修瑾不遠處空著的椅子上,閒適地舒展著羽毛。
墨染的羽毛亮如綢緞,一雙眼睛渾圓神采奕奕。
腦海裡浮現出莫發明眸的美人。
白團子綠豆眼晃了下。
要不就去試試?
它心情忐忑飄到黑鳥身邊,假裝路過,抬頭張望。
黑鳥往旁邊挪了挪,奇怪地看了眼不知道在搞什麼的小王八。
片刻功夫,小王八又飄到他附近。
黑鳥忍不下去了,"你在我麵前晃蕩什麼?"
"………",脾氣真臭,白團子有點後悔被嶸墨一竄羅,衝動了…
"我…我路過",它打著哈哈想搪塞過去,開溜。
剛飄出去,劃拉半天爪子還在原地踏步。
回頭看是黑鳥啄住了它的尾巴。
"喂喂喂,你乾嘛!快放開!",它的尾巴又不是蟲子,黑鳥眼瞎了麼?
"你是不是有事?",黑鳥鬆開細長的尾巴,晶亮的眼睛洞穿一切。
"沒有…"
"還嘴硬,沒有你會跑我麵前裝腔作勢?"
白團子被它說得心虛,支吾起來,"誰裝了,我…"
"你什麼?"
黑鳥緊盯著白團子,等下文,小王八一副欲言又止,搞得神神秘秘的讓他不免有些緊張。
"有個工作,要不要一起?"
"………"
空氣安靜好一會兒。
黑鳥眼神發生巨大轉變,從一開始的疑惑到現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更是直言不諱問它,"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