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嶸墨不強求,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嶸墨瞥了眼係統屏幕上+的5點仇恨值,滿意離去。
恨吧恨吧,越恨下手越狠。
侍從將馬牽給伊米蕾,那就是匹普通的馬,伊米蕾心亂,踩上腳踏身形一晃,嶸墨在他身邊,下意識伸手一接,又在空中頓住手。
伊米蕾穩住身形,注意到嶸墨伸出來的手神色僵住。
靠…
嶸墨暗道不妙,立刻蹙起眉頭,用手捂住胸口。
修瑾和嶸墨之間的默契,已經達到嶸墨肚子一響就知道要放什麼屁的地步,接戲接的天衣無縫。
"殿下,傷口又疼了麼?",他擔心地看著嶸墨,伸出手,"要不要回馬車去"
乾的漂亮!
嶸墨在心裡給修瑾比了個大拇指,麵上扯出一抹牽強的笑,"不用,我還好"
外人看來就是伊米蕾馬術不精,差點跌倒,皇太子殿下心善抬手去扶,結果扯到傷口。
給一群貴族心疼壞了。
"伊米蕾殿下也真是的,馬術不精為什麼要去騎馬,還好殿下沒去拉他"
"可不是,伊米蕾殿下可真會給皇太子殿下添麻煩"
「叮!伊米蕾仇恨值+10,當前仇恨值85」
呦,快滿了。
嶸墨心裡偷笑,視線似威脅一般掃過那些貴族。
人群立刻沒了聲音。
他對伊米蕾笑笑,"進去吧"
話落先行一步走向大門,皇帝的馬車早就已經在莊園了,皇帝的身體不能騎馬,他隻能算個吉祥物。
一群貴族浩浩蕩蕩來到莊園,先是將行李安放好,隨後出席宴會。
皇帝坐在首位,嶸墨坐在皇帝左下方,伊米蕾坐在右下方。
這個位置無疑是對皇太子的一種挑釁。
皇子怎麼能和皇太子平起平坐?
貴族中不乏皇親,其中一位伯爵,直接站出來對著皇帝開口道"伊米蕾殿下不該坐在這兒吧"
帝國皇帝被當眾打臉,麵色非常難看,伯爵的無禮,更像是在預示他這個皇帝名存實亡。
也不能怪彆人,分明是他自己無用。
皇太子受傷,皇帝本應該肩負起重任,結果皇帝做了什麼?稱病把政務堆積著等皇太子傷愈待議。
就連下發的狩獵邀請函也是皇太子醒後送達的。
這個皇帝有存在感嘛?
完全沒有。
他們甚至覺得皇帝的存在除了壓抑皇太子外毫無用處。
"伯爵,你是在質疑我的決定麼?"
皇帝還是有些威嚴在身上的,眉頭一橫,頗有幾分紙老虎的風範。
嶸墨在一旁看熱鬨。
"陛下,皇子怎麼與皇太子殿下平起平坐?"
其他貴族沒有說但也是這個想法,在一旁點頭附和。
皇帝手中沒什麼權力,未來帝國的主人是皇太子,他們不會放過刷好感的機會。
皇帝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伊米蕾如坐針氈,頭埋得很低。
「叮!伊米蕾仇恨值+10,當前仇恨值95」
"………",嶸墨聽到提示音嘴角一抽。
好家夥,這你就過分了,他們為難你你恨我乾毛?
雖然他想刷仇恨值,但不代表他想背鍋。
嶸墨挑眉掃了眼伊米蕾,隔著老遠他都看到伊米蕾眼底的淚光了。
隻知道哭,毫無長進。
嶸墨失望的搖搖頭,這個氣運之子打壓的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要不是那身血脈撐著,碾死他不是分分鐘的事?
嶸墨厭厭地收回視線,皇帝抹不開麵子一直和伯爵僵持。
終於,嶸墨看不下去了,屈指握拳抵在唇下輕咳兩聲,瞥向伊米蕾,"弟弟,我知道你想離父皇近些,但畢竟是個嚴肅的場合,彆叫父皇為難"
話落,抬手示意凱琳,"去給伊米蕾設座"
三兩句話,不懂事的成了他,伊米蕾潸然淚下,望著皇帝。
那麼多貴族看著,皇帝隻是缺一個台階,嶸墨也算給了他台階,畢竟無視規矩的是他。
換句話說,但凡伯格公爵沒有返回封地,他都不敢明目張膽挑釁皇太子的地位。
結果皇太子的地位沒有撼動,反而自己惹上一身騷。
"去吧,這不是你該坐的位置",皇帝深吸口氣,選擇退讓。
伊米蕾隻覺得自己被父親拋棄了,心裡難過的他快要喘不上氣。
連父親也覺得他不如哥哥了麼?
當眾被調座位,伊米蕾宛若一個小醜,坐在下麵孤零零的一個。
「叮!伊米蕾仇恨值+5,當前仇恨值100」
"大大,仇恨值滿了!",白團子激動地搖著嶸墨衣袖。
"我不聾,彆拽我袖子",修瑾好不容易給他穿的,都被小東西扯亂了。
嶸墨整理著衣袖,順手壓下胸前的蕾絲胸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