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興趣關心你們的事情,我隻想知道,你們在船上的這段時間內,有沒有看到一個灰紫色頭發的女孩,她年紀比我大一兩歲,和床上那位看起來差不多大,但看著會更成熟一些”
聽羅寧並不是來抓偷情的,掩耳盜鈴似蓋住頭的貴族女孩也悄悄拉下了毛毯,看了羅寧的麵貌,發現隻是一個陌生人後,她輕舒了一口氣,然後對羅寧搖了搖頭。
牆角的絡腮胡也對羅寧搖了搖頭。
“你們在底倉多久了,有沒有聽到其他奇怪的動靜。”
仍舊是一問三不知,羅寧開啟魔眼是看了下周圍,確定沒有藏著其他人後,離開了房間繼續往前搜索。
底倉的所有房門都被打開,羅寧也詳細搜尋了,但根本沒找到若拉,跑到下麵偷情的野鴛鴦倒是抓到了幾對。
底艙沒有,羅寧來到倒數第二層平民艙搜尋,這一層人最多,羅寧稍微收斂了一些,沒有直接砸門,萬一門後要是有個小孩,傷害到孩子也不好,所以羅寧選擇了破壞門鎖然後推門進入。
羅寧自認為很溫和了,但還是引來了一些乘客的不滿,很快一個法師正在搜查艙室的消息就傳到了船長那裡。
穿著白色海軍禮服,身材有些發福的船長帶著大副和幾名水手急匆匆的趕了下來,幾人先是去了底倉,在發現一些走私物根本就沒被動過後,船長心中安定了一些。
一行人在二樓找到了羅寧。
船長抹了抹腦門汗水,壓下心中的害怕後,緩步走上前,恭敬問羅寧名諱。
找不到若拉積累下的煩躁讓羅寧麵色冷的如同寒冰,他也不搭理船長的詢問,直接將徽章甩給了船長,船長看到烈焰焚城標誌那一刻,腳一軟差點就跪在了地上。
自己隻是一個靠走私瓷器賺點小錢補貼家用的船長,何德何能竟然能驚動這樣的大人物?
船長膝蓋雖然軟了,但仔細思考後,心下確是大定,因為他很快想明白了,擁有這樣徽章的人不可能為了抓他一個背後偷偷乾著走私生意的船長特意跑一趟,必然有著其他更為重大的事件,才惹得這樣的大人物都親自出手。
船長也不敢上前搭話,就雙手捧著徽章恭敬的跟在羅寧背後。
船上權利最大的人都畢恭畢敬的跟著,那些被打擾的乘客自然不敢再逼逼賴賴了,聲討抗議的人群散了,一些乘客甚至還主動打開門,將行李箱也打開,好讓羅寧檢查。
倒數第二層也檢查完了,還是沒有找到若拉,羅寧已經開始搓牙花子了。
船長也察覺到了羅寧正處於發怒的邊緣,所以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走路的時候還學貓意踮著腳尖走路。
“讓你的下屬通知乘客,所有人都到甲板上集合,不論是貴族還是平民、水手,一個也不許落下。”
“遵命,大人。”
船長麵對羅寧是畢恭畢敬的態度,轉身麵對自己手下又是另外的樣子。
“還不快去,大人都發話了,趕緊把人弄都到甲板去!”
“船長,要是那些公子哥不買賬怎麼辦?”大副遲疑著開口問道。
船長還沒說話,羅寧率先說話了。
“直接打,如果打都不去,就直接丟下船喂魚。”
大副一臉欣喜的跑了,像大副這種平民家庭出身的人,是想不到一句話竟然分析出事情的嚴重程度的。
反觀接受過一定程度知識教育的船長,這會臉色就和泡了幾個小時的浮腫爛肉一樣慘白。
他顯然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