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
一記轉身上揚肘將背後偷襲的哥布林打得騰空五米翻轉三周半後,剩下的哥布林便不敢再上前了。
哥布林是一個欺軟怕硬的生物,他們其實很膽小的,一個人的時候,甚至會被體型小自己十多倍的小貓給追到到處跑,但數量如果多了起來,那膽子就大到了沒邊。
光這樣講或許無法想象,那麼大家可以帶入想象一樣網絡上都要剽竊的棒子。
哥布林的膽大,和“宇宙都是他的”那份狂妄如出一轍。
隻要數量多大到一定程度,大型城市這些家夥都敢侵擾。
而人類和各大種族為什麼沒有徹底消滅這個物種?
一,沒有收益,任何事都要講收益,特彆是國家而言,一件沒有收益的事,就不可能會被提上禦案。
二、恐怖的無隔閡繁殖能力,比兔子還高產的生育率,是這些綠皮無法被徹底消滅的原因之一。
這群哥布林為若拉貢獻了三根簡易長矛、兩把鐵片刀、幾件不合適的破皮甲、以及幾斤不知名的肉乾。
肉乾肯定是不能要的,哥布林是雜食性生物,他們連腐肉都吃,被他們沾手過的食物,就和科莫多巨蜥的嘴巴一樣,不知道潛藏了多少的細菌,就是上輩子的恒河戰士碰了,估計都要躺板板。
若拉將臭烘烘的武器皮甲拿到河邊清洗,洗了五遍才洗去上麵的味道,之後若拉拆掉矛尖,用木棍和皮甲做了簡易的擔架。
將羅寧抱上擔架時,若拉心裡十分恐懼,她非常害怕自己努力到最後,結果什麼都沒有改變。
不過萬幸,在手覆蓋上羅寧的心口後,若拉感受到了微弱的心跳,然後脈搏也有,雖然弱了些,但好歹還在努力工作。
若拉捏起粉拳,想要打羅寧一下,但落到羅寧手臂時,力道已經弱的和撫摸差不多。
“臭屁鬼,這一次換我保護你。”
對著無人的空氣嘟囔了一句後,若拉又伸手捏了捏羅寧的鼻子,本還想將其按成豬鼻子形狀的,但想到他是傷員,若拉便熄滅了這個想法。
將裙擺製作的布條穿過擔架中間的橫擋,然後挑起擔架的一頭拖著向前走。
北地的環境惡劣,天氣說變就變。
雷雨才停沒多久,天邊又飄來了黑雲,同時轟隆隆的雷聲也從遠方響起,聽著就仿佛是雪峰崩塌時產生的咆哮。
若拉抬頭看了一眼天際,興知自己必須找一個能夠遮雨的地方,不然在冬天淋一場雨,就是她也得生病,更何況還有一個重病號。
若拉拖著擔架在草原上跑的飛快。
三十分鐘後,一塊斜坡背後的草皮下,若拉正手攪亂的挖著引水的溝渠。
若拉沒想到學院教授的野外求生知識有一天竟然能派上用場,若拉一直以為自己永遠也用不上這些知識,上課時還和老師討價還價說自己能不能不學
現在回想起來,若拉非常慶幸自己當時沒有逃課,也很感激那位教官當時的堅持,如果沒有教官“我的課誰也不許缺席”的堅持,若拉一定會後悔一輩子。
就是有些對不起那位教官,因為事後若拉動用關係把他罰去洗了一個月的廁所。
若拉抱著雙臂蜷縮的羅寧的身邊,心裡抱怨著雨究竟什麼時候才停。
她必須儘快找到治療物品,將羅寧身上的傷勢穩定下來,不然以他的身體,肯定到不了邊境線。
隻要到了邊境線,或者離邊境線很近的地方,若拉就可以使用羅寧給的信號槍了。
這樣兩人就得救了。
雨絲傾斜,順著縫隙鑽入小小的空間,落在了如同象牙一樣的的冷白色雪膚上。
若拉往裡縮了縮身體,心裡好煩躁。
這該死的雨,真是沒完沒了了。
因為身份的原因,轉移路上若拉根本沒有吃過多少苦。
被羅寧救出來後也同樣,一直有傾斜立場和護盾擋著風雨,所以並不曉得北地環境的艱苦,現在沒有這一切,若拉真的好不適應。
更要命的是魔法師的儲物道具戰士又沒法打開,如果能打開,相信眼下也不會落到如此窘迫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