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猶豫片刻,考慮到她是父親的女人,白天的閨房之會或許不會有流言蜚語,於是走進裡麵。二人對麵落座,貴妃張氏替李世民斟滿了酒。“二公子,這是我精心準備的美酒,讓我為您服務吧。”
她靠近,手中酒杯滿溢著誘惑,李世民卻微微退避。
接過酒杯,李世民堅決道“張貴妃,無需如此,我自己來便可。”
然而,張貴妃卻貼近他,試圖投入懷抱,李世民急忙站起。
“張貴妃,你這是何意。”
“二公子難道嫌棄我。”
她眼含淚光,楚楚可憐。
麵對她的嬌媚,李世民心中卻如針紮般緊張。
“你是父王的人,我們的關係不宜逾矩。”
他正欲離開,卻感到一陣頭暈目眩,意識到不妙。
李世民無力地倒在地上,意識模糊。
張貴妃擦去眼角的淚水,神情冷淡地看著昏迷的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還以為我主動投懷送抱呢。”
“做夢。”
她緊緊拽著李世民的手臂,費儘力氣將他安置在床上,氣喘籲籲的模樣讓人心疼。
接著,她毫不猶豫地剝開自己的衣衫,隨後也輕盈地躺了下去。
猶豫片刻後,她又起身,細心地除去李世民的衣物,才再次躺回他的身邊。
這一切,虛彥都藏在暗處,心中暗自揣測這個女子的決絕令人咋舌。
他悄然退去,向李建成稟報此事。
李建成聞言,臉上綻放出狡黠的笑容。
“嘿,李世民,這下你可無路可逃了。”
他迫不及待地奔向李淵,滿腔得意。
“父皇,您得聽聽這個,世民他……”李建成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釁。
李淵聽完,眉頭緊鎖,語氣嚴肅。
“不要胡說八道。”
“你怎麼能這樣指責你的兄弟。”
“若你不信,去看看張貴妃,那裡會有答案。”
李建成堅持己見,引著李淵一行人來到張貴妃處。
眼前的景象令人心驚張貴妃衣衫淩亂,淚水漣漣,周圍一片狼藉,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風暴。
見到李淵,張貴妃泣不成聲。
“陛下,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世民他……”她的悲泣在空氣中回蕩。
李淵的臉色瞬間陰沉,目光落在床上熟睡的李世民身上,語氣中充滿憤怒“逆子。”
“竟敢如此。”
他下令,“剝奪他的所有職務,關入大牢,等候審訊。”
“遵命。”
士兵們立刻行動,將李世民強行帶走,權力的天平開始傾斜。
李世民的權力落入李建成手中,他成功坐穩了位置。
而在那陰冷的大牢裡,李世民從沉睡中醒來,迎接他的是一片汙濁與苦澀。
“唔……”他眯眼適應昏暗,眼前是一片肮臟的石壁,惡臭撲鼻。
他捂住口鼻,環顧四周,疑惑地低語“這是……”
他發現自己已身著囚服,手腳被鐐銬束縛,躺在冰冷的石板上。
困惑與震驚在他眼中交織。
“我怎麼會在這裡。”
李世民心中滿是不解。
他掙紮著站起,靠近牢籠的鐵柵,對著外麵的獄卒大聲質問“你們是何人?為何將我關在此地。”
“快放我出去。”
他的威脅並未引起獄卒的重視,反而換來他們的一陣嘲笑。
“二公子,你醒醒吧。”
其中一人淡淡回應,“陛下寬容,饒你一命,你就安分些吧。”
李世民愕然,記憶開始慢慢拚湊。
他隱約記得,在昏迷前,他曾與張貴妃共飲,一杯酒下肚,他失去了意識。
張貴妃,她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我……我究竟做了什麼。”
他困惑地追問。
“做了什麼。”
獄卒們交換眼神,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似乎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二公子,您的舉動,尋常人可不敢如此,儘管張婕妤貌美,但您也不能無視禮法,直接對她采取行動,畢竟家升兄弟在旁,也算您的親信。”
李世民聞言,腦中瞬間混亂,言語間有些結巴。
“你……你……說我跟張婕妤?我……我怎麼可能對她……應該是她對我出手!我當時昏迷,一無所知。”
“張婕妤為何要這麼做。”
"她為什麼要陷害我。”
“二公子,您彆再狡辯了,現場目擊者眾多,包括陛下,據說張婕妤遭受了極大的羞辱,衣衫破裂,狀似受人淩虐,身上傷痕累累。”
獄卒在一旁饒有興致地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