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霸總光環[穿書]!
張嘉年看她醒來,他連日的愁緒終於一掃而空,吐槽道“你並沒有昏迷那麼久。”
楚楚伸出手,向他展示手指上的戒指,問道“那這是什麼?”
漂亮的戒指閃閃發亮,戴的還是婚戒的位置。
張嘉年臉上浮現一絲心虛,他的視線飄到一旁,輕聲道“送你的。”
楚楚滿意地點點頭“看你如此上道,恭喜你提前轉正。”
張嘉年微微一愣,他見她靠坐在床上狡黠地笑,焦躁難熬的內心終於平靜和緩,失而複得的情緒油然而生。他向來患得患失,然而真得差點失去,才發覺如今的時光來之不易。
楚楚看他眼神盈滿柔光,專注地盯著自己,嘀咕道“我好疼……”
果不其然,張嘉年大驚失色,連忙問道“哪裡還疼?”
楚楚眨眨眼“渾身都疼,親親才能好。”
張嘉年“……”
張嘉年聽到熟悉的無賴論調,他深吸一口氣,終於俯身上前,垂眸想要吻她。楚楚立刻乖乖抬臉,卻聽門口傳來一聲驚呼“楚總醒啦!太好了!”
張嘉年被這聲嚇了一跳,差點栽倒在她身上,他趕忙假裝無事發生,又退回到一邊。楚楚眉頭直跳,她被驟然打斷好事,咬牙道“病房還如此吵鬨?”
楚楚正常人看到這一幕不該默默離開?大喊叫人是什麼騷操作??
楚楚醒來的消息順利傳遍所有人,親屬們魚貫而入,楚彥印打頭陣,張雅芳尾隨其後。楚彥印見她蘇醒,差點聲淚俱下“我的女兒……”
楚楚遲疑道“我都跟你說過,我不是你女兒……”
楚彥印聞言,他立馬一抹快要湧出的眼淚,中氣十足道“住嘴!親子鑒定都在這裡,你還敢胡說!?”
楚楚搶救期間需要輸血,加上趕來的胡醫生帶著楚家父女所有的檢查資料,自然而然證明兩人的父女關係。楚楚的血液信息記錄得明明白白,自小到大沒有任何變化,怎麼可能不是他女兒!?
她肯定是被綁時怕他難過,所以口不擇言。楚彥印當時由於此事還相當錯愕,誤以為已逝的妻子給自己戴過綠帽。
楚楚執著道“我都說了多少遍?現在我是爸爸,你才是女兒!”
楚彥印“……”
張嘉年看不下去,小聲提醒“咳……在你昏迷期間,交換便正式結束。”
父女交換的最後一天正是楚楚搶救的日子,她在昏迷中結束擔當父親的任務。楚楚聞言頗感驚訝,臉上浮現出失落的神情,像是錯過寶貴的時光。
她沉思片刻,看向楚彥印,試探地說道“我這回算不算救你一命?”
楚彥印應道“算。”楚楚冒險返回廠房救他,可謂有勇有謀。
楚楚“那我這次就算償還生恩,我們以後可以公平地競爭爸爸之位吧?”
楚彥印斬釘截鐵道“……不可以!”
楚楚看他不上當,不滿地嘖了一聲。
張雅芳絕對是狀況外的人物,她被緊急叫來,隻知道楚楚陷入昏迷,並不清楚大小楚遭遇綁架的事情。她看到楚楚清醒相當驚喜,楚楚看到她也萬分高興。兩人興高采烈地寒暄一番,張雅芳笑著感慨道“這還沒衝喜,人不就醒啦?”
楚楚麵色古怪,直白道“雅芳姨,這都什麼年代,哪還流行衝喜啊?這都是封建迷信的行為,必須下載學習強國a根治一下……你要多跳廣場舞,少看朋友圈裡奇怪的文章。”
她和張雅芳關係很好,自然知道對方經常看些養生秘聞、不轉不是中國人等內容,或許哪回其中就不小心夾帶糟粕。
“學習強國”a是立足全體黨員、麵向全社會的優質平台,滿足互聯網條件下廣大黨員乾部和人民群眾多樣化、自主化、便捷化的學習需求。楚楚覺得有必要讓提出衝喜主意的人深度學習,一掃舊時代的歪風邪氣!
張嘉年沉默片刻,突然開口道“……我回國後會下載學習強國的。”
楚楚眉毛一跳,小心翼翼地問道“……這主意是你出的?”
楚彥印冷靜地補刀“嘉年甚至都答應舉辦儀式,我怎麼阻攔也沒用。”
楚彥印此時簡直揚眉吐氣,他作為堅守到最後的唯物論者,終於取得至關重要的勝利,真理果然是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
楚楚望著張嘉年長歎一聲,實在不明白高學曆的張嘉年信了哪門子的邪,難道是由於她以前自稱修士?他估計是病急亂投醫,才會什麼都答應。
楚楚望著張嘉年搖頭,無可奈何道“像你這樣思想較為落後的人民群眾,看來我隻能終身督促你學習進步,估計光靠學習強國還不夠。”
張嘉年當眾聽到“終身”一詞,莫名有點臉紅,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
楚彥印替他打抱不平“嘉年是關心你……”
張雅芳在心底默默白了大老板楚董一眼,心道他怎麼“哈不嘍秋”的,句子的重點都能抓錯,關鍵詞難道不是“終身”?
張雅芳引著楚彥印往外走,出言道“讓娃兒們好好耍,我們先出去!”
楚彥印莫名其妙被張雅芳帶出病房,兩名長輩站在走廊裡交流。楚彥印不禁眉頭緊皺,頗不是滋味道“你怎麼如此平靜?他們可是……”
楚彥印得知楚楚和張嘉年關係後大吃一驚,然而張雅芳此時卻波瀾不驚,看上去都不像當事人母親。楚彥印雖然早見識過她的潑辣作風,但如今還是萬分不解。
張雅芳簡單粗暴道“關勞資屁事,我又沒打算操心他婚事!”
楚彥印“……”
張雅芳很早以前就打定主意,不乾預任何張嘉年有關擇偶的事宜,她也不是閒得無聊為難兒媳的惡婆婆,隻是罵退過不少非要相親的古怪嶽母而已。如果不是張雅芳性情使然,以張嘉年的條件,恐怕早能被三姑六婆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