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歸來,大佬馬甲颯爆了!
“你……”
帝戰再次揚起手臂還要動手。
然而,這一次他卻被聶彩衣抓住了胳膊動彈不得。
聶彩衣是傭兵團出身,身手不亞於帝戰,而帝戰昨天剛被封璟打傷,行動不便,竟然就這麼輕易被聶彩衣壓製住了。
“該死!”
帝戰壓低了聲音憤怒地咒罵了一句,用力把手臂從聶彩衣的鉗製中抽了出來。
“我對你這種女人完全沒興趣,即便你用視頻威脅我,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
聶彩衣聞言,不以為然地笑了笑。
“誰要跟你在一起?我隻不過是把你當成一個滿足我的玩物罷了,像你這種人連成為我男寵的資格都沒有。”
“你最好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否則吃苦頭的人可是你。”
“今晚過後,你的主人夏惜就要倒台了,到時候沒人給你撐腰,你除了依附於我之外無路可走。”
“你也彆以為可以用羅家的身份來壓我,要是我把你那些見不得光的視頻曝光,你隻會變成一枚人人唾棄棄子,像羅家這樣有百年基業的老牌家族不會允許繼承人出現這種汙點的。”
“你找死!”
帝戰看向聶彩衣目光中陡然閃過一抹森寒的殺意。
然而,就在帝戰心中想著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覺除掉聶彩衣的時候,忽然有幾個人直接朝著他的方向走了過來。
“你是什麼人?竟敢對聶彩衣小姐無禮?!”
“你是聶彩衣?”
帝戰聞言瞳孔驟然緊縮,無比驚愕地看向麵前這個妝容妖豔的女人。
他怎麼都沒想到,之前用卑鄙的手段給他下藥的女人竟然是世界排名第二勢力噩夢傭兵團的團長聶彩衣。
這一刻,帝戰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彆說帝宮的排名遠遠落後於噩夢傭兵團好幾個名次,就連羅家也難以和噩夢傭兵團抗衡。
聶彩衣很滿意帝戰吃驚不已的表情,“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那就儘早收起你那些不該有的心思,彆做無畏的抵抗了。”
說著,她有些曖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知道你的所有底牌,你卻不知道我的,彆試圖想要反抗我,後果你承受不起。”
“酒會結束之後立刻到樓上房間來,哦對了,你今天身上是不是擦了跌打酒,到我房間之前先去洗洗澡,我不喜歡這個味道。”
麵對聶彩衣如此囂張的氣焰,帝戰用力攥緊了拳頭,但卻不敢再和她動手了。
今天的這種場合,一旦他把事情鬨大,丟人的還是自己,聶彩衣惡名在外,反而不會有任何影響。
更何況,他父親也在現場,要是知道了他有這麼大的把柄落在彆人的手上,肯定不會饒了他。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最好彆太過分。”帝戰色厲內荏地警告道。
然而,聶彩衣看到他無比憋屈卻又不敢發作的樣子,臉上的笑意越發燦爛。
帝戰和聶彩衣這邊的動靜已經引起了宴會大廳內其他人的注意。
角落裡的星辭也看了過來,同時有些意外地皺皺眉。
帝戰明知道夏小姐和聶彩衣勢同水火,為什麼還要和聶彩衣走得這麼近?
不過很快他便把注意力從帝戰身上移開,轉向了宴會大廳門口的方向。
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夏惜還是沒有出現。
難不成真像帝情擔憂的那樣,夏小姐遇到了什麼麻煩?
星辭再次撥通了夏惜的號碼,卻發現對方的手機始終處於關機的狀態。
就在星辭盯著手機眉頭緊蹙的時候,他身邊走過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這個人是櫻城老牌家族的家主,之前跟宮藤家的關係比較好。
當他知道星辭是夏惜跟班之後,就端著酒杯走了過來,故意用周圍都能聽到的音量和星辭說道
“看來你還是不死心啊,你主子不會過來了,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嗎。”
“現在今晚收到請柬的人已經全都到齊了,也隻有夏惜因為貪生怕死害怕自己的謊言被拆穿偷偷躲了起來。”
“誰都知道她不可能是雲大人的徒弟,可她偏要逞強說謊,簡直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