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還拚命解釋的時候，夏惜懷中的青年又睜開了眼睛。
深邃的瞳仁淡漠疏離，隻是在看到夏惜的時候才會浮現出異樣的神采，仿佛天邊璀璨的星辰。
夏寒微微一愣，心道這小子變臉的速度也太快了。
“小惜，現在我終於相信……”
他的話還沒說完，青年就攀住了他家妹妹的脖子，狠狠吻了上去。
“咚！”
夏寒氣得想打人，腦袋卻撞到了車頂。
雖然隻有一個不知死活的臭小子想拐走他妹妹，但討厭的人卻好像多了幾個。
……
回家之路格外漫長。
封璟受了傷，短時間之內又完成了三次人格轉換，隻清醒了十多分鐘就再度陷入昏迷。
車內恢複了安靜。
夏寒收斂了情緒，半晌之後才開口。
“他以後會一直這樣麼？”
夏惜搖了搖頭。
“目前就連我師父都沒有辦法徹底讓幾個人格融合。”
她想起雲長卿和自己說過的話。
讓封璟恢複正常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可以調製一種藥劑，抹殺掉封璟體內的其他人格。
這是最簡單的治療手段，但對其他幾個副人格卻不公平。
他們每個人都是封璟，又不完全是封璟。
對她來說，他們是封璟內心的映射，每一個都彌足珍貴。
“可是如果他一直這樣，也挺……”
夏寒想說奇葩，但又覺得不應該用這種侮辱性的詞語貶低自家妹妹的未婚夫，而且人家還是為了妹妹才變成這樣的。
雖然他一直看不上封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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