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老太太並沒有說話，很平淡。
回家的時候，竹子告訴唐曼，有一些事情，還是少知道的好。
唐曼回家，喝茶，看東門直廠的日記。
東門直廠的日記5
火葬場會發生一些讓人理解不了的事情，最初我以為是幻覺，事實上並不是。
我發現了間，但是我摸不到怎麼進到間裡。
火葬場成立的初期，來這兒工作人的，都是緊張的，害怕的，因為確實是第一次接觸，沒有經驗，都是在摸著石頭過河，確實也是出現了不少的詭異之事。
有不少人就離開了。
我一直堅持著，我一直就是化妝，我也總結了自己的一套經驗。
但是，我發現了有間的存在，就是另一個世界的存在，我就一直在研究了。
我發現了一個很小的間，跟房間一樣的房，一百多米的間，這樣的間，就如同蜂巢一樣的存在著，是固定的，還是變化的，我不清楚。
這個間，我是從煉化間的那個門，進去的，我那天有事兒，第三次推開了那道門的時候，我進了一個間，那是一個花園一樣的間，沒有人，我最初以為是幻覺，但是，那是真實存在的。
我喜歡這樣的間。
但是，我以後再找，竟然就沒有找到，它消失了嗎？還是改變了進入的方式呢？
這個我一直沒有弄明白。
唐曼合上日記，關於東門直廠的日記，應該是真實的。
那間確實是存在的，但是怎麼能掌握那間的入間方式，似乎現在沒有人清楚，也許牢蕊是清楚的，也許劉舉也是清楚的，但是他們從來不和任何人說起，也許那就是那們的秘密吧？
唐曼想找季節再聊聊，關於《三十的夜》那幅畫兒，隱藏的秘密，一下都說出來，這個問題也就解決了。
那巨人觀就可以處理掉了。
第二天，唐曼天黑後，進了地下停屍廳，縣火葬場那五十多具的老屍，運過來，也要在這兒放著。
唐曼再走到那個位置，那翻轉的門就沒有了，怎麼找也沒有找到。
唐曼確定，這門是變化著的，東門直廠的日記寫到過，是變化著的。
唐曼出來，牢蕊辦公室的燈亮著。
唐曼想，是不是又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呢？
上樓，牢蕊坐在辦公桌前，喝茶水。
“師父，您回來也不說一聲，我去接您。”唐曼說。
“我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不需要接，我來看看，離開了，還挺想這兒的。”牢蕊說完，笑起來。
確實是，說想這兒，也是讓人理解不了，這兒是火葬場，沒有人願意來。
“師父，沒吃飯吧？”唐曼問。
“走，去唐色，先打電話，讓唐人把酒菜準備上，過去就吃。”牢蕊拿著包，起身就走。
唐色，唐人把酒菜準備好了。
喝酒，牢蕊說“唐人，也差不多了，把我女兒的一切，都給我。”
唐曼當時就呆住了，牢蕊可是沒有結婚，怎麼出了一個女兒呢？
唐人猶豫了半天說“明天我就收拾出來，送您家裡去。”
“不，送到我女兒的那個家。”牢蕊說。
唐人點頭。
唐曼低頭，誰也不敢看，她好奇，但是沒辦法問。
“小曼，我有一個女兒，未婚有子……”牢蕊說著。
唐曼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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