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也聽明白了，聽著感覺渾身發冷。
如果真是這樣，那個地方恐怕是真進不去了。
唐曼又去了算師區，依然找的是大區長。
算師區的大區長和唐曼說，陰陽平衡，人才能正常，鬼市以陰主市，必然出現非人性的東西，那麼鬼市就是重陰，重陰維係這個這個空間的存在，製造出來一個小的世界，這個是不人性的，那麼隻有破了這陰，和外麵的世界一樣，這裡才會合理。
“那陰主市的陰破了，這個空間會不會消失呢？”唐曼問。
“這個我和技術區的技術人員討論過了，理論上是可以的。”算師區的大區長說。
“理論？”唐曼說。
其實，這就是一個問題了，如果理論上來說，那是不行的，鬼市消失，如果願意出去的，還好，不願意出去的，就會隨著鬼市一起消失，那麼消失後，是死亡，還是怎麼樣，這個就沒辦法知道了，是永久性的消失。
唐曼從算師區出來，去那邊去學妝，號妝師，這是高妝區，到現在，唐曼也沒有發現這高妝的高處在哪兒。
“如果讓你出鬼市，你想出去嗎？”唐曼問。
號妝師一愣，看了唐曼半天說“清主，我不想出去，我出生在鬼市，我不知道外麵的世界會是怎麼樣的。”
唐曼就沒有再多說，儘管自己是清金牌，如果惹了眾怒，也是難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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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裡百分之八十的人，應該是在鬼市出生的，他們習慣了這裡的生活，就是認為，這裡的生活是正常的生活，認知的問題。
唐曼回去，馮黛在屋裡瞎折騰。
“姐姐，你可算回來了，我一個人沒有意思。”馮黛說。
“那你就出去。”唐曼坐到沙發止，喝茶。
“姐姐，我不敢，出去就抓我。”
“那你就在這兒待著，隨便你，拆房子也成。”唐曼說。
馮黛坐在那兒，生氣。
唐曼把鐵營之騎的一個人調來了，在一個房間裡聊天。
“那螺絲及頂怎麼能進去？”唐曼問。
“進不去，我們也隻能到二層，隻有團長能進去，副團長都不行。”鐵營之騎的人說。
“那馮黛怎麼到二層的？”唐曼問。
“她也隻能到二層，有一個鐵營之騎的人，喜歡上了馮黛，就帶到二層，人已經處理掉了，我們也跟著受了罰。”鐵營之騎的人說。
這鐵營之騎的人說，處理掉了，就如同是垃圾一樣，被扔掉了一樣。
這就是製度。
“噢，留下來吃飯吧！”唐曼說。
“清主，不敢，沒事我回去了。”鐵營之騎的人走了。
唐曼就覺得這件事不對。
中午吃飯的時候，她問馮黛，是喜歡上鐵營之騎的那個人了嗎？
“我喜歡外麵的那個男孩子，那上鐵營之騎的人，我是騙他的，說螺絲及頂是可以讓鬼市成為和外麵世界一樣，相通的方法，所以我去了。”
馮黛為了愛，真敢乾，唐曼有一些事情就猶豫，顧及。
“你說我怎麼進哪兒去？”唐曼問。
馮黛想了很久說“這件事我跟你說，但是你不能往外說。”
馮黛的話唐曼有些時候不太相信了，馮黛說自己是化妝進到二層的，以妝易麵進去的，可是事實上是用了其它的手段。
“五弊在螺絲及頂最後一層，就是第十三層，能破解了，但是要想到十三層，很難，就是讓你進去，也如煉獄一樣，一層有一層的痛苦，堅持到最後一層的樣，恐怕也是沒有，但是不代表不能到十三層，那麼就需要技術區和算師區來配合。”馮黛說。
“還有呢？”唐曼問。
馮黛說出來的話，讓唐曼一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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