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讓淩小花回去和領導請示一下。
淩小花走了。
這個問題就得這樣解決,不然這個淩小花是沒事就來,也夠折磨人的了。
下班後,唐曼回宅子,吃過飯,唐曼看電視。
衣小蕊和劉舒婷在妝室上妝。
唐曼走神,她在想著,怎麼找到妝路,讓妝儘快的及頂。
唐曼確實是著急。
董禮來了,臉色難看。
“師父,我問一下,青妝上妝的時候,青黛成色,那麼青和黛有什麼區彆?”董禮直接問。
“喝茶。”
董禮喝茶。
“你彆急匆匆的,上妝要穩,這樣是不行的。”唐曼說。
“師父,這些我都知道。”董禮顯得有一些躁。
“青和黛在妝上所用,有青不見黛,有黛青可行。”唐曼說。
“那兒懂了。”董禮站起來就走。
妝躁就是這樣的,嚴重的的時候,心神不定。
唐曼搖頭,五弊是真的害人。
十一點多,休息。
第二天起來,唐曼上班,十點多,她離開場子,她接到了一個奇怪的電話,讓她到林家峰去。
林家峰在市區東,剛出市區。
唐曼開車過去,林家峰有一座山峰。
打電話的那個人說在林家峰下麵的公園見。
唐曼車停在路邊,打開車窗,點上煙,看著對麵的公園。
到了約定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人。
唐曼下車,往公園走。
長椅子,唐曼坐下了。
一會兒,一個男人走過來,很普通,三十多歲。
“是唐曼吧?”
“對。”
這個男人站在唐曼的對麵,離著有三四米遠。
“唐曼,我就在林家峰半山腰住,所以把你約到這兒來,我告訴你的是,大妝都有妝路,你現在的妝是沒少學,沒少上,但是你找不到妝路,有人有阻止著你。”
“你是誰?”
“你彆管我是誰,阻止你找妝路的是誰,知道嗎?”這個人問。
唐曼搖頭,想來想去的,想不出來是誰。
“老恩。”這個人說完,轉身就走了。
唐曼愣住了,怎麼可能是老恩呢?
這事太奇怪了。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唐曼回宅子,換了一身衣服,到小河沿酒館,給丁河水打電話。
唐曼對丁河水是信任的,那是自己的師哥,冬天在河邊呆著,能給自己送衣服的男人,自己喝醉了,能把自己背回家的人。
丁河水來了,坐下,喝酒。
“看你的狀態不是太好。”丁河水說。
“是呀,感覺有些累,我一直在找妝路,可是就是找不到,妝上了很多,也研究了很多。”唐曼說。
“慢慢來,這也不是著急的事情。”丁河水說。
“董禮的狀態非常不好。”
“那就看自己了,能入妝,也能出妝。”丁河水說。
“師哥,有這麼一件事兒……”唐曼說了,林家峰的那個男人。
“老恩這個人我一直就是質疑的,一個人能從鬼市出來,脫離鬼市而沒有事情,恐怕是極少的。”
“也不是沒有。”
“是有,但是老恩可是鬼市的重妝師,他沒有這個可能,就是死了,屍骨都離不開鬼市的,那個人男人說阻止你找到妝路,也有這個可能。”丁河水說。
“老恩是因為你,坐的輪椅,這怎麼可能呢?”唐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