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身上的骨頭也漸漸被震得有了痛麻的感覺。
幾乎要碎了一般。
他雙手捶著腦袋,想要反擊那些鼓聲。
可不管他怎麼捶,都無濟於事。
那些大鼓好像高山一般穩固,又如天際一般遙不可及。
隻有它們折磨他的份,他完全反擊不了絲毫。
好痛!
傻牛嗷嗷大叫起來,渾身都緊繃得青筋暴凸。
好像隨時都要炸裂而死一般。
李青峰隻能先控製他的雙手,不讓他自殘。
但是,這治標不治本。
而且,沒了自殘的痛苦分散傻牛自身冒出來的痛苦,他體內的那份痛楚就愈發明顯。
李青峰又再度嘗試給傻牛身上注入神力。
但跟先前一樣,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
這不得不讓李青峰再次生出同樣的想法:不是病!
確實不是病!
那就極有可能跟先前何坤說過的一樣,傻牛的這個所謂的隱疾,或許是類似紮小人之類的巫蠱之術。
當然,也跟先前的妖僧施展在他身上的妖術差不多,是一種可以隔空施法的卑鄙手段。
無需見到被害人,隻要有被害人的貼身衣物或者彆的什麼東西就可以施加傷害。
可是,對方為什麼要對一個傻子下手?
李青峰不解。
也就是傻牛根基好,要是換做其他人,類似這樣的痛楚,估計一次都頂不住。
細細思量著這些,李青峰腦海裡湧現了當初妖僧對自己施法的事。
那些火!
那些火雖然是妖僧的妖法促成的,但卻不是憑空生出來的。
還有爆胎那次也一樣。
這兩次施法,都不是憑空生出某種致命的傷害直接對被害人下手。
而是通過被害人周圍的事物加以利用,從而對被害人施加傷害。
爆胎的時候他在開車。
火海產生的時候,他在做飯。
也就是說,這些妖法需要運用被害人周圍的事物或者磁場什麼的,才能施展。
那麼,是不是隻要將被害人完全隔絕起來,使得周圍的事物或磁場無法影響被害人的時候,就可以杜絕對方的傷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