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雲當即抱拳行禮，恭敬地道“弟子楚青雲，拜見程老前輩，很抱歉打擾您……”
虛影一手捋著胡須，雙眼盯著楚青雲觀察，蒼老的臉頰上露出了詫異之色。
“小家夥，你今年多大了？
骨齡才十九，竟然達到聖主境了？”
楚青雲微笑著點了點頭，“前輩慧眼如炬，弟子確實是十九歲，目前聖主境六重。”
“……”
虛影愣住了，捋胡須的手也僵住了，表情格外精彩。
良久之後，他才回過神來，情緒和語氣都很激動地道“十九歲的聖主境六重？
你小子是什麼妖孽？
你真是本殿的弟子？
是不是已經升任長老了？”
楚青雲微笑著解釋“啟稟前輩，弟子拜入本殿才一年時間，目前還是首席弟子。
弟子太年輕，也沒時間和精力處理事務，所以並未升任長老……”
虛影怔怔地望著他，眼神十分複雜，自言自語般呢喃著。
“十九歲的聖主境六重，首席弟子……
世上還有這種妖孽？
老夫都逝世一百多年，變成殘魂了，竟然還能做夢？
這也太扯淡了吧？
說，你小子是不是來消遣老夫的？”
楚青雲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連忙拿出首席弟子的身份令牌。
“前輩，弟子所言句句屬實，這是弟子的身份令牌，請您過目。”
虛影瞥了一眼令牌，捋著胡須大笑道“哈哈哈……不必檢查了，老夫隻是不敢相信，本殿竟然誕生了如此妖孽的天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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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殿沉寂了太多年，聲威日益下滑，逐漸被天陽書院、天瀾武院和青蒼劍宗追上……
如今本殿終於有望複興，重回巔峰了！
有你這般妖孽的首席弟子，實乃本殿之幸！”
楚青雲謙虛地抱拳一禮，“前輩過譽了，弟子還年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虛影微微頷首，對他的表現十分滿意。
“嗯，很好！
身為千年難遇的蓋世天驕，還能保持謙遜和冷靜，殊為難得。
不過，你喚醒老夫作甚？
你這般妖孽，又是聖主境六重的實力。
老夫不過聖主境巔峰而已，沒什麼東西可以教你的。”
楚青雲直截了當地道“前輩太過自謙了，您所掌握的炸天訣，無比精妙。
弟子一直在尋找，想學習這種底牌絕技。
即便不談炸天訣，前輩修行一生的經驗和心得，也是值得晚輩請教和學習的。”
這番話並未太過吹捧，也是楚青雲的肺腑之言。
見他如此真誠，虛影很是受用，心情頗佳。
他捋著胡須大笑道“很好！沒想到老夫死後一百多年，還能教導一位蓋世天驕，為本殿貢獻一份力量。
炸天訣，老夫現在就傳給你。
除此之外，你想要學什麼，儘管直說，老夫全部傳承給你，絕不保留！”
顯然，對程姓強者而言，能教導和指點楚青雲這樣的天驕，也是他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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