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軒萬萬沒想到的,這一審,居然審出這麼個陰毒的東西,旁邊跟的乘警也愣住了,就沒見過這樣的騷操作,把損人利己發揮到了極致,這才二十來歲,再過幾年,那還了得了?
“張長官,這怎麼辦?”乘警問道
張雲軒也是有點懵,心想那能怎辦?遇到這樣的陰險小人,也隻能按著他的意思來了。
“你用火車上的無線電跟哈市警察局聯係一下,連同這貨一起交給他們處理吧”,張雲軒也沒彆的辦法,也隻能交給當地警方了。
不過,應該問題也不大,幾個學生說點過激的話,跟反抗分子還沾不上邊,無非就是關幾天,家裡交點錢罷了,也算是給這幾個年輕人點教訓吧,今後彆盲目的相信人。
張雲軒悻悻走回自己的包廂,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這世道到底怎麼了?這麼年輕的孩子,忽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太可怕了,這是個例,還是人皆如此?哎,希望這是個例吧。
到了晚上,張雲軒去餐廳吃飯的時候,路過幾個青年的座位時,發現人都不見了,看著周圍人畏懼的眼神,也知道自己沒法開口問,估計是被乘警給控製起來了。
吃過晚飯,張雲軒站在車廂結合處,抽著煙,望著窗外皚皚白雪,一個人發呆。
“長官,您吃過飯啦”,白天那個乘警走過來問道
“嗯,剛吃完”
張雲軒看著欲言又止的乘警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乘警有些扭捏的說道“長官,按理來說,我不應該多說,但是那幾個人還都是孩子,說了幾句過頭的話,不至於把他們交到警察局吧”。
“那你覺得該怎麼辦呢?”
“我把他們都關到後麵的行李箱了,都嚇壞了,尤其是那兩個姑娘,從中午哭到現在了,不行,嚇唬嚇唬他們,把他們放了吧”,乘警試探的說道。
張雲軒,皺著眉頭,好久沒說話,自己也想把他們放了,可是這樣做留下的把柄太多了,事後追究起來,都是很難說清楚的,尤其還有李文斌這麼個活證人,難不成還要殺人滅口?這就把小事鬨大了,幾個孩子更是有嘴說不清了。
想到這,張雲軒掏出錢包,拿出幾張紙幣,遞給乘警,說道“你去餐廳給他們買點吃的送過去,等到了哈爾濱,我會跟當地警局說明情況的,估計他們不會受到太大難為的。”
乘警接過錢,連口的感謝“謝謝長官,謝謝長官”。
天剛蒙蒙亮,火車駛進了哈爾濱火車站。
月台上,擠滿了人,唯一空曠的地方停著兩輛警車,還有一輛囚車,十多個警察圍在四周,看樣子就是來押解那幾個青年的。
不多會,乘警帶著幾個青年人,從行李車廂走了過來,跟警察辦理了交接手續。
沒辦法,張雲軒也確實狠不下心來,隻能走到跟前,問道“你們是哪個警署的?誰是負責人?”
一個三十左右的警察走了過來,看了看張雲軒,問道“你是乾什麼的?”
張雲軒放下皮箱,掏出證件,遞給了對方。
“襄城警察局的偵緝隊的”,警察低聲念著證件上的信息,接著說道“我就是負責人,趙文煥,香坊警署的,張警官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趙警官,這幾個年輕人,也沒犯什麼大錯,就是在彆人的誘導下,說了一些過激的話,你看能不能給照顧一下”,張雲軒客氣的說到
趙文煥,皺皺眉頭,說道“張警官,你也是當警察的,應該知道哈爾濱不比襄城,再說我也是奉命行事,隻負責接人回警署,其他的我說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