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石井三郎大肆逞凶,不斷抽打阻擋在麵前的憲兵之時,張雲軒和雲雷帶人及時趕到了。
人群中的雲朵看見張雲軒和六哥來了,所有的委屈,在這一刻都迸發了出來,眼淚肆意的流淌,但是同時又找到了主心骨,嘴角卻帶著欣慰的微笑,
是的,還是這個男人,在自己又一次深陷危難的時候出現了,像一束陽光掃清了自己眼前所有的黑暗與陰霾,有了他,自己不再孤單無助,有了他,光明就在眼前。
雲朵這個時候並沒有動,隻是癡癡地望著逐漸走近的張雲軒,滿眼的愛慕之情,洋溢而出,這一刻她的眼中沒有彆人,委屈伴隨著喜悅澎湃而來,可是這個男人終究不屬於自己,他是屬於那個叫做肖婉的恬靜女子。
與此同時,擋在石井三郎麵前的的憲兵們,也是長出了一口氣,這位爺爺來了,那所有的事情都跟自己無關了。
為首的一個憲兵,小跑著迎了上來,到了張雲軒麵前,立正站好,鞠了一躬,開口說道,“張先生,雲小姐遇到點麻煩,我們已經儘力的阻止了,也給佐藤隊長打過電話了”。
張雲軒看著麵前這個嘴角流血,麵頰腫脹的憲兵,點了點頭,掏出手帕,給他擦了擦嘴,滿意的說道,“你們做得很好,明天到家裡或者去金鼎,我有重賞”。
“多謝張先生”,這個憲兵又鞠了一躬,然後回過頭招招手,剩下的幾個憲兵也就跟著一起離開了。
隻剩下滿臉驚訝的石井三郎和幾個護衛麵麵相覷額,滿臉疑惑的看著張雲軒這夥人。
張雲軒見雲朵沒有吃虧,也不想多事,衝著雲朵招招手,意思是讓他們過來,但是這個石井三郎不知道是一貫橫行慣了,還是哪根筋打錯了,一把抓住了雲朵的手腕,往後一帶,就把雲朵拽了了身邊,然後,挑釁的看著張雲軒,露出猙獰的笑容,然後右手伸出大拇指,往下一豎。
這下可捅破天了,還沒等張雲軒有所反應呢,跟在雲朵身邊的雲海,飛起一腳踹在了石井的肚子上,然後一把拉過雲朵,接著又是一個電炮將石井打翻在地。
石井那吃過這樣的虧啊,躺在地上,掏出王八盒子,對著雲海就摟了一槍,擊中了雲海的左肩。
跟在他身後的幾個警衛也急忙的準備掏槍。
與此同時雲雷已經掏出了腰間的二十響,在石井擊中雲海的同時,雲雷手中的槍也響了,擊中了石井的手腕,“當”的一聲,石井的王八盒子掉在了地上。
雲雷身後跟著一起來的護衛們瞬間拿著槍,下了幾名警衛的手中的槍,將石井和他的幾名護衛圍在了當中,而剛才離開的憲兵,聽見槍響,也是快步的衝了進來,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知所措。
這時,張雲軒冷著臉,邁步走到石井跟前,雙手提了提褲線,蹲在石井麵前,冷笑了一聲,說道,“這位中佐,你怎麼稱呼?”
“八嘎,可惡的支那豬”,石井躺在地上,依舊不服軟,叫囂著罵道。
張雲軒陰冷的笑了笑,用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麵頰,說道,“很好,我很喜歡”。
說完站起身來,對著雲雷說道,“那這幾個警衛的腿都打折”,
又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石井,“把這個帶走”。
“明白”,雲雷答應一聲,轉身從憲兵身上抓過一支三八大蓋,掄了起來,衝著幾名警衛的膝蓋挨個砸了下去,伴隨著一聲聲慘叫,幾個警衛倒在地上。
然後幾個人不顧石井的反抗,抽下他的武裝帶七手八腳的將他的雙手綁了起來,又用手帕塞到了他的嘴裡,拖著他就往外走。
這一下可把憲兵們嚇壞了,還是剛才為首的那名憲兵擋在了眾人麵前,“張先生,您不能把人帶走,石井中佐是從關東軍總部來的,您這樣把人帶走了,我們沒法交代”。
張雲軒一皺眉,停下腳步,看了看這名憲兵,從兜裡掏出了那塊代表藤原家的黑色木牌,塞到了他的手裡,“這個夠你交代了”。
憲兵低頭一看,這塊不起眼的小木牌,正麵是一朵盛開的櫻花,背麵寫著兩個字藤原,趕緊立正站好,雙手將它交還給張雲軒,然後讓憲兵們讓開道路。
這個小木牌可不一般,那可是千年貴族藤原家的族徽,非核心子弟是沒資格持有的,作為日本人,當然知道這枚族徽所代表的是什麼?所以憲兵們明智的選擇了讓開道路。
走出大和旅館,張雲軒讓人先把石井塞進了後備箱,然後吩咐手下人,開車送雲海去醫院包紮,又對跟在雲朵身邊的兩人護衛說道,“你們兩個護送小姐回家”。
“不”,雲朵堅定地說道,“雲軒,我不回家”。
“小妹,聽話,回家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明天什麼都過去了”,雲雷走過來勸慰這雲朵。
“哎,雲朵,回家吧,我這時間緊,一會佐藤來了,我就不好辦了”,張雲軒歎口氣說道。
聽張雲軒這麼說,雲朵無奈的上了車,回家了。
“雲軒,我們去哪?”雲雷問道。
“孫哥,你先去廚房拿包鹽”,張雲軒衝著跟來的一名手下說道,“我們去四號倉庫,嗬嗬,去年我在憲兵隊學習的刑訊好久沒有實踐了,也不知道還熟不熟練,今天就拿他來複習複習”。
“雲軒,這麼做合適嗎?”雲雷有些擔心的說道,“他畢竟是關東軍總部的人,而且軍銜不低,你這麼做的話,會很麻煩的”。
張雲軒從雲雷衣服兜裡掏出一盒香煙,拿出一支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這才說道,“六哥,我也知道會很麻煩,但是我必須這麼做”,
“你彆忘了,我們在襄城呆不了多長時間,就要去廣州了”,
“襄城隻剩下老爺子和雲朵了,一個老人,一個女人,如果我們不借著此事立威的話,那等我們離開襄城,張家可就成了一個擺設了”,
“我要讓所有對張家居心叵測的人都看看,張家不是誰都可以招惹的”。
說道這,張雲軒頓了頓,笑著說道,“再說了,當初佐藤叔叔逼迫我到憲兵隊學習了那麼長時間的刑訊,我不能用在中國人身上,還不能在這小鬼子身上聯係聯係嗎?”
“這也算是學以致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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