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女孩開口了,一口不太普通的華國語言,你是華國人?女孩看了看問道,我翻了個白眼說道,你會華國話你不早說,女孩無奈的說道,我不這也是剛被你澆醒來嗎。
是華國人就好說,毛子語其實我也懂一點,不過都好多年的事了,早就不記得了,經過一陣交流得知了眼前這個女孩的身份。
王懸玲,一個混血兒,母親毛子人,父親華國人,所以會說華國話,還沒說兩句,女孩就凍的瑟瑟發抖,我看了一眼楊麗說道,彆愣著了帶她進去換套乾淨的衣服,順便給她洗個澡,媽呀,這味道太上頭了!
楊麗不情不願的帶著女孩進去了,眾女見到這女孩都好奇的圍了過來,女孩似乎好像一點都不害怕,大大方方的跟著楊麗走了。
上官好奇的問道,老公,這哪裡弄來的小埋汰孩?我抽了一口煙,剛才在碼頭這裡鬼鬼祟祟的,被楊麗發現了就抓了上來。
上官點頭說道,我們不是用無人機飛了出去偵查了一圈,沒發現周圍有幸存者來過的痕跡,這是哪裡冒出來的,我擺了擺手說道,我也不知道。
半個小時後,楊麗帶著一個女孩出來了,眾女都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孩,女孩似乎一點也不害怕,坦然麵對著眾女的打量。
女孩看了我一眼說道,有沒有吃的,我都餓了好幾天了,我瞥了楊麗一眼說道,弄點吃的過來,楊麗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怎麼又是我。
我打量了女孩幾眼,女孩年紀不大,估計比米粒兒大不了多少,長期的營養不良導致臉上都是菜色,整個人也顯得跟瘦弱。
但她胸口那裡怎麼不見瘦,規模可比米粒兒的大多了,女孩雖然一臉的菜色,但看得出來,是個美人坯子,隻是瘦了點而已。
上官這裡跟女孩聊了起來,我在一邊靜靜的聽著,沒一會楊麗就端著一些吃的過來了,女孩看了我一眼,我點頭說道,吃吧,沒人跟你搶。
女孩這才慢慢的吃了起來,我發現一個有意思的地方,女孩一看就是餓了很久,但吃飯的樣子一點也不慌亂,吃的方式也不是狼吞虎咽,隻是咀嚼的速度很快,但牙齒的動作又不明顯。
我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女孩末世前家庭條件應該很不錯,雖然很餓,但吃飯的樣子看上去就很有家教。
沒多久,楊麗端過來的飯菜就吃完了,我看了女孩一眼說道,要不要來杯伏特加,女孩激動的看著我點頭,隨即我讓小喬拿了一瓶伏特加過來。
50度的伏特加女孩對著瓶子就喝了起來,沒一會一瓶伏特加就讓她喝完了,幾女都好奇的看著女孩,這酒量和李薇薇有的一比。
女孩放下酒瓶子看了我一眼說道,謝謝你的款待,我也該走了,我看了她一眼說道,你覺得你能走的掉,女孩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我要去海參崴,你跟我說說裡麵的情況,女孩皺了皺眉頭看著我說道,那裡麵可不是啥好地方,你們去那裡麵乾嘛?
這不需要你管,你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女孩猶豫了一會說道,那裡麵已經沒有法製,不是你們該去的地方,何況你這裡還有這麼多女人。
我笑了笑說道,你給我當向導,這期間包吃包住,每天還有一瓶酒,女孩不說話隻是看著我,過了一會女孩說道,你的條件很誘人,但我更看重自己的這條小命。
女孩看了我一眼說道,你不是一般人,我看得出來,我笑了笑說道,你末世前家裡也不是一般家庭吧,女孩點頭說道,沒錯。
末世前我父親就是海參崴最大的黑幫老大,末世後我和父親活了下來,後來父親的手下背叛了父親,我為了活命不得已從海參崴逃了出來!
你有地下庇護所?女孩驚訝的看著我,隨後點點頭,沒錯,就在碼頭不遠的一座山上,末世前父親就在這裡建了一個地下安全屋,裡麵儲備了一些物資和武器裝備。
後來我就逃到了這裡躲了起來,物資是有限的,直到你們的到來,我才迫不得已過來想弄點吃的,我建議你不要去海參崴的那個幸存者基地。
那裡麵有一個進化者,實力強大,你們不是對手,而且那個人特彆好色,你的女人太惹眼了,我皺了皺眉頭,進化者?
女孩點頭說道,沒錯,裡麵的人都是這麼稱呼他的,他是整個海參崴基地裡麵唯一的一個進化者。
是被屍王咬了還是吞食了結晶體?女孩驚訝的看著我你怎麼知道的?我笑了笑說道,這東西很多人都知道啊!
幾女都笑嘻嘻的看著女孩,女孩皺了皺眉頭說道,他們不光有進化者,而且人數有三萬多人,人人都有槍,和各種武器裝備。
甚至還有直升機和武裝快艇,重武器也有不少,我笑了笑說道,你說的我這裡都有啊,女孩目光深邃的看著我說道,他們都是一群暴徒,毫不畏懼生死。
我笑了笑,進化者很厲害嗎?在我眼裡啥都不是,女孩皺了皺眉頭說道,我看了她一眼,你背後的女人她也是進化者,我們這裡的這幾個女人全部都是進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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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看了我一眼猶豫了一會說道,我隻帶你去基地外圍,裡麵我不會去,怎麼樣你考慮一下?
可以,我點點頭說道,條件還和之前一樣,包吃喝,每天一瓶酒,女孩站了起來說道,我得回去了,謝謝你的款待,對了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你來碼頭這裡等我,女孩點點頭看著,隨即就要離開,我點頭,很快女孩就消失在視線裡麵,我看了楊麗一眼,楊麗撇了撇嘴說道,又是我,我點點頭,楊麗無奈的歎了口氣,隨後快速的跟了過去。
隨後我看了一眼眾女說道,好了,不早了都回去睡覺吧,眾女這才散了,我看了看手表,隨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麵。
一個小時後,楊麗回來,這女人一回來就往我懷裡蹭,我看了她一眼問道,怎麼樣了?楊麗點頭說道,那丫頭確實有一個地下庇護所,裡麵我也進去看了,裡麵沒有彆的人,就她一個人。
裡麵空空如也什麼有用的物資也沒有,也不知道這姑娘一個人是怎麼撐過來的,現在還好,要是到了冬天缺衣少食的還不得活活凍死在裡麵。
怎麼?你很看重那姑娘啊?楊麗看了我一眼點點頭,這丫頭身上有跟我類似的地方,看到她我就想到了以前的我。
我看了她一眼說道,好了,不早了,我該睡覺了,楊麗摟著我的脖子說道,好啊,睡覺了,我白了她一眼說道,你還不回自己房間去,我要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