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薇穿越帶萌娃!
塞納堡,大院中的士兵正切磋著武藝,兵器的碰撞聲與圍觀者的喝彩聲,讓整個古堡都多出了幾分熱鬨。
二樓的房間,姬冥修寫完了字條,小心地卷好,裝進一個小指頭大小的竹筒。
喬薇邁步走了進來,輕輕地合上門,坐在了他的身側,看著他手中裝了字條的竹筒,道“真的要把景雲和望舒接過來嗎?”
姬冥修道“目前看來,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會不會很危險?”喬薇問,儘管她很想拆穿那夥西貝貨的真麵目,但如果代價是將兩個孩子的安慰置於不顧,那她寧可想彆的辦法!
姬冥修明白她在擔憂什麼,他心中又何嘗沒有考慮過這些,隻不過這已經最安全的處置了“他們對於我們的調查已經細致到了大白與珠兒,京城恐怕布滿了他們的眼線,為今之計,把景雲與望舒放在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喬薇一想的確是這麼個理,那夥人不僅知道她一大家子的存在,連她家裡的人分彆養了什麼寵物、寵物又叫什麼名字,也全都一清二楚,可見盯著他們不是一日兩日了,與其如此,不如把孩子們接來呢“隻是此去京城路途遙遠,一來一往,也得費上不少時日,途中也可能會遭遇他們的追殺。”
姬冥修把停在窗台上的小鳥兒抓了過來,將小竹筒綁在它的一隻腳上“飛鳥傳信給煞血盟,一日可到,煞血盟會護送景雲與望舒前往飛魚鎮。十七目前就在高月族,而高月族距離飛魚鎮不遠,我也給他傳了消息,他會順著上京的路接應望舒與景雲。另外,易千音與塞納鷹也會趕往飛魚鎮,與他們會合。”
“煞血盟靠譜嗎?”喬薇可沒忘記那夥人被自己打得落花流水的經曆,要是連她都對付不了,又怎麼對付隱族的那群混蛋?
姬冥修一眼看穿她的心思,道“刺殺你的根本不是內室弟子,你說呢。”
“姬無雙這麼瞧不起我的啊!就派幾個外室弟子暗殺我?”喬薇說完,眼神一閃,“暗殺少夫人。”
姬冥修一笑,放飛了手中的小鳥。
此時的二人還不知道,他們心心念念要接來的孩子已經在無名島的某個角落了。
一行人上了島,在叢林中穿行了一陣,抵達了一間破破爛爛的小茅草屋,正所謂狡兔三窟,教主大人這麼有身份的人自然也得給自己弄上好幾窟了。
這一窟,地勢偏僻,人煙不至,除了教主大人與阿達爾,沒有第三個人來過,住在這裡能夠非常有效地避開官府的視線,也能杜絕他們逃走或向人求救的可能。
本教主真是太機智了!
……
喬崢露出了驚恐的神色“這是什麼地方?你不是說要帶我們去見姬冥修嗎?為什麼會把我們帶來荒郊野外?”
教主大人陰測測地一笑“因為你們被騙了,本座從來就沒見過姬冥修,也沒接到他的任何囑托。本座把你們帶來,隻是為了好好地折磨你們,從今天起,本座要畫地為牢,把你們一個個地囚禁,等本座折磨得差不多了,再把你們拖去黑市賣了,一個大夫,兩個粉雕玉琢的孩子,想來能賣個不錯的價錢。當然了,若是姬家肯花血本贖你們,本座也是可以考慮一二的。”
喬崢氣得渾身發抖“你……你實在是太可惡了!”
“嗷嗚——”
不遠處傳來了狼嚎聲。
望舒嚇得撲進了喬崢懷裡“外公!我好害怕!我想回家!”
毒蛇吐著蛇信子大搖大擺地爬了過來。
景雲也收到了嚴重的驚嚇,也撲進了喬崢懷裡“外公!救我!”
幾隻小獸儼然也沒經曆如此驚險的場麵,珠兒花容失色,跳到了喬崢的肩膀上。
大白與小白也抱成了一團,小身子瑟瑟發抖。
教主大人簡直暢快極了,叉著腰,仰天長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教主,教主,教主!”阿達爾狠狠地拍了教主大人一巴掌。
教主大人一個激靈,回過了神來,不動聲色地清了清嗓子,移開目光,望向麵前的的屋子,卻發現本該站在屋子裡的人全都不見了,教主大人好看的眉頭就是一皺“人質呢?!”
阿達爾指了指身後。
教主大人唰的轉過身來!
喬崢做了十五年遊醫,卻從沒到過這樣一個地方,風景秀美,氣候宜人,鳥語花香,如世外桃源,且所過之處,長滿了珍惜藥材,遠的不提,就這座小茅屋的附近,便野生了好大一片紫瑩草,他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京城的冬季大雪紛紛,蛇寶寶都去冬眠了,小白變得寂寞了,可是來了這裡以後,小白驚喜地發現,地上樹上石頭縫,好多好多的蛇寶寶!
真是太開心啦!
左一條,右一條,全都裝進小背簍!
大白抓田鼠也抓得開心極啦!
珠兒上樹摘果子了,景雲做了個小陷阱,準備獵幾隻小野兔做午飯,望舒……望舒不見了。
教主大人的眸光就是一冷“那個小胖子呢?!”不會是逃了吧?!
“呼……呼……呼……好重呀!”
伴隨著氣喘籲籲的聲音,望舒從林子裡出來了,手中拽著一個灰幽幽的龐然大物。
教主大人與阿達爾看清那是個什麼東西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
吃過午飯,教主大人決定不要囚禁這群沒絲毫覺悟的人質了,他要立刻、馬上、現在就把他們賣給人販子!
小的好賣,先把小的賣掉。
教主大人讓阿達爾想法子支開了喬崢,將四小隻以見爹娘的名義忽悠到了鎮上。
塔納族有個貧民小鎮,鎮上全是魚目混珠的人,治安紊亂,黑市的交易就在這裡,這兒權貴少,士兵自然也不多,最適合做些違法亂紀的勾當。
教主大人曾是這一帶出了名的小霸王,不過那都是十分久遠的事了,最近一次過來是兩個月前,他給阿達爾與手下買了些離開隱族的藥物,除此之外,他已七八年沒回過這裡了。
這裡變化不大,依舊是臟亂不堪。
再美好的地方都有陽光照不到的邊角,這一個小鎮,儼然就是隱族最黑暗的角落,早先住在這邊的都是被流放的罪奴,一代代下來,罪奴沒了,卻留下了罪奴的後代,他們生而為賤,是塔納族最讓人瞧不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