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後證明你是清白的,我一定會舉力推薦你進入我的安全部門,不過在這之前,你得告訴我,在加入聯盟之前,你是做什麼的?”
皺了皺眉頭,我直接開門見山…
“你先告訴我,抓我的罪名是什麼,以及…我需要證明什麼清白?”
教授麵無表情的盯著我的臉,宛如一名看客,又好像是一名審訊官,甚至隱隱的還有一種山雨欲來的壓抑感覺…
此時我的內心無比平靜,並且做好了言語衝擊的準備,因為我知道他馬上要說什麼了…
“如果我用了吐真劑,你做過的所有事情都會被我知曉,真的要這樣嗎?要知道每個人心裡都會有一些秘密的,…我說的對嗎?狂徒先生!”
話音剛落的下一秒,他便目光如炬的死死盯住我的眼睛,仿佛要看透我潛藏在內心深處的所有秘密那般…
不過很可惜,回應他的隻有我眉頭一翹的微微疑惑…
“狂徒先生?你在逗我吧,你覺得我是他?哪來的自信?”
沒錯,他的審訊戰術很簡單,在不經意之間突然說出“狂徒先生”這四個字,然後捕捉我心神失守的瞬間,通過這種方式來確定我和狂徒之間是否存在聯係…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不能表現出平靜和自然的神色,必須是疑惑的狀態,並且微微帶上點嘲諷,以表明我潛意識裡被冤枉時的憤慨…
但同樣的,教授並沒有被我這副表情迷惑,而是微微笑著,麵帶和煦…
“演技很好,但你忘了,我們有確鑿的證據才會抓你!”
我不在意的笑了笑…
“我勸你還是把我放了吧,彆一會打臉了,大家麵上都不好看…”
也許是我這冥頑不靈的模樣相當討厭,所以教授原本平靜的目光,似乎開始變得淩厲起來了…
“你以為這種答非所問能避過審訊麼,你太天真了,既然你現在還在嘴硬,那就彆怪我扯開你的遮羞布了…”
說完,他攤開麵前的文件,對著我冷冷一笑…
“首先,你的身高體型,骨骼特征,行為習慣與狂徒基本一致,我想這應該不是巧合吧?其次,你和他一樣,都喜歡隨身攜帶著一柄改造過的榔頭,最後…”
他神秘似的拉長了語調…
“你似乎每一次都能預料到敵人的下一步動作,並且給出相應的解決辦法,這是因為你本就是奇人幫的一員,所以非常了解殺人鼠,以及他們所有的作戰計劃…”
“不僅如此,你明麵上裝出一副為人類著想的樣子,實際上是為了進入人類高層做準備,因為你和奇人幫鬨掰了,他們已經容不下你,所以你隻能…”
“哈哈哈~”
打斷他自以為是誇誇其談的,是我突如其來的仰天大笑,而這笑容中,甚至還帶著一絲苦澀和悲涼…
“你的意思是…我拚了老命去救人,去攔截導彈,最後失去了左臂,而這一切都隻是為了贏得組織的好感?”
他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言語上的問題,剛準備開口解釋,便被我出聲打斷…
“行了,我也懶得跟你廢話,咱們盤盤邏輯,首先你前麵說的行為習慣,身高體型,這也算證據?最多算幸存者偏差懂麼?巧合也能被你說成證據,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其次,關於你說的榔頭,告訴你一個有趣的事吧,這東西在奇人幫的實驗基地裡一抓一大把,而我調查了奇人幫那麼多年,從中拿出一柄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