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談話明顯比之前順利許多,至少哈克甲在離去時是相當滿意的,眼中的光彩更是比來時明亮了許多…
而與之成對比的,自然就是全程擔任翻譯,但卻沒有太多情緒波動的二哈了…
所以我特意在談話結束後,出言將其挽留,並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為什麼你的尾巴和彆人不一樣?”
原本端坐於旁的二哈,在聽到我的問題後臉色卻微微一滯,但很快就恢複常色,並若無其事的點頭解釋…
“小時候遇到了一些意外…”
看著她眼中閃過的一抹不自然,我輕飄飄的又問了一句…
“你昨天和我說,深淵裡的神明可以知道每一個新生兒的未來,還會把未來可能會帶來災禍的孩子吃掉,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們之所以知道孩子被吃的這件事,是因為曾經有過這樣的案例?”
二哈猶豫片刻後,才點頭說了一句…
“沒錯,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雖然她臉上雲淡風輕,但眼中的那抹不自然,卻明顯加重了幾分,而還沒等我繼續追問,她便抱歉似的笑了笑…
“族裡還有事情等著我去處理,所以…”
見她起身準備離去,我眼中頓時閃過一抹深邃,僅用一句話,就止住了她那在我眼裡和逃跑沒什麼區彆的步伐…
“你…就是那個案例?”
她身形一頓,緩慢轉過身,眼中閃爍著突如其來的冷冽…
“雖然您是我們的盟友,但也請不要胡亂猜測,如果我是禍種,那我一定活不到現在,更彆說還能當上大祭司了…”
我仿佛充耳未聞,依然自顧自的發問…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你不像哈克族的人,反而更像是…”
話音停頓的間隙,我舉起鎢彈炮對準她那張冷若冰霜的漂亮臉龐,揚起笑容…
“外來者?”
短暫的慌亂後,她恢複了一開始的淡然之色,並篤定我不敢開炮似的上前扒開鎢彈炮,一邊歎了口氣,一邊端坐在我麵前,並說出了一句反而讓我如遭重擊的話…
“重新認識一下吧,狂徒先生,其實我和你一樣,都是…天命者!”
握草?
她怎麼會是天命者?她又怎麼會知道我名字?這顆原始星球竟然也有係統宿主?
見我神情呆滯,她無奈的撇了撇嘴…
“事實上,天命者和天命者之間的見麵機會相當難得,有些甚至到死都不會見上一麵,所以我昨天看見你的時候,甚至都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並不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