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麵對我的質問,蒙古女的眼中卻沒有一絲慌亂和無措,反而目光灼灼的直視著我的雙眼,猶如一位心中無愧的女豪傑…
“我想來就來了,軍長讓不讓,我都會來看你,順便提一句,你沒必要用這種方式來轉移話題,這樣隻會讓我覺得,你在用危言聳聽的方式,迫使華夏對聯盟出手!”
見她死鴨子嘴硬,我當即一聲冷笑…
“最開始你問我,說‘我是不是和軍長聊過’,這句話給我的聽感是,你根本不知道我和軍長的對話內容…”
“那麼請問,你又如何知道我和軍長曾有過一段對話呢?還有,你為什麼不用自己的通訊器,非要用爆炸頭的呢?”
蒙古女眼神不變,依然強勢…
“我這幾天一直都待在隔離病房,通訊器什麼的都上交了,由於今天晚上我要做一場很重要的腦部手術,所以醫生才允許我出去,和家裡人道個平安…”
“順帶提一句,我的家人在黑河市和平區,所以想要道平安隻能用通訊器,但在去儲物室的路上,我經過爆炸頭的房間,為了省事就跟他借了通訊器,那個時候的他剛好結束和軍長的對話,而我又恰巧聽到了你的名字,所以就猜測你們可能交涉過…”
我微微眯起眼,點點頭…
“也就是說,你隻知道我和軍長之間有段對話,但是不知道具體內容?”
蒙古女一臉坦然…
“是啊,爆炸頭的嘴很嚴實,我怎麼問他都不願意說…”
我咧了咧嘴,眼中閃過一抹玩味…
“那你怎麼知道我要六月份行動的?”
這句話剛一出現,蒙古女臉上的坦然自若,就徹底僵成了冷庫凍肉…
“我…”
見她無言以對且臉色難看,我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撇了撇嘴…
“或許你…不…是你們,也許你們身處高位,見慣了人心叵測,也擅長利用勾心鬥角去達到自己的目的…”
“但是,你們把我想象的太簡單了,你們無法想象我每天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也無法想象我每天需要多大的思考量,才能準備出三條以上的可行性方案,用來處理人類的各種麻煩!更加無法想象,我每天都要想儘辦法,才能既躲避官方的暗算,又解決隱藏於暗的敵人,同時還要拯救人類…”
“因為你們無法想象,所以還在用那種自以為是的小心機,小手段,來從我嘴裡套話,得到更多的情報,獲取更多的信息,企圖掌握我的行蹤,甚至控製我!”
說罷,我盯著蒙古女那張逐漸蒼白的臉,眼中閃爍著點點犀利…
“既然合作都已經達成,雙方正大光明的聊天不行嗎?是,我知道軍長沒有什麼惡意,隻是單純的覺著,自己是不是太久沒有展示實力了,所以讓你們以為,我還是當初那個可以被隨意監控的囚鳥?”
“不是,你誤解了,我們…”
蒙古女剛想說話,我便抬手打斷,眼神也漸漸變得失望起來…
“其實我不怪你們,真的,因為這很容易理解,之前你們不敢對我這樣,是因為我和負責人鬨掰,關係將至冰點,再加上又把我關了整整一年,所以你們認為我懷恨在心,我肯定不會放下對華夏的成見…”
話語停頓的間隙,我搖頭撇嘴,臉上掛著些許的鬱悶…
“但後來呢,我出手幫忙解決了伏爾加格勒的危機,所以負責人就誤以為我是因為他才出手幫忙的,再加上我救下爆炸頭之後,還承諾以華夏的名義去救人,以及主動把腐屍克製嗅螂的發現告訴你們,這就導致你們所有人,都把我的行為解讀成了,想要緩和關係的甜頭?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