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情好啊…”
【我的嘴角立馬咧上了天際,剛剛的疲憊感也同時一掃而空…】
“我是真想看看,能一次性乾掉十億人的武器到底長什麼樣?對了,你跟藥瓶認識那麼久,就沒發現他有這種‘隨隨便便就把整個星球的人當成實驗品’的癖好嗎?”
“說真的,狂徒…”
【讓我意外的是,當提起這件事時,扳手叔的臉色卻是古怪的…】
“我我有種感覺,寒暴事件可能並不是藥瓶乾的,因為就我昨天跟他敘舊時所了解到的信息,他在最近百年的時間裡,隻前往過母星,羅爾星,以及垃圾星,根本沒有去過其他星係,更彆提跑到偏遠星係這種,他向來就不願光顧的地方了…”
“也許他是騙你呢?”
【我理所當然的攤攤手…】
“畢竟這種行為嚴格意義上來說,就是種族屠殺,根本見不得光,而且他還是個無政府人員,也就是說,這件事從頭到尾,其實都屬於個人行為,所以啊…”
“一旦被其他文明知道,先不說他能不能上通緝名單,就光是他所屬的文明,都一定會因為他的無良行徑,而被貼上‘假借個人名義殘害偏遠種族’的標簽,畢竟哪個人會喪心病狂的去乾這種事情?”
【分析到這,我轉頭看向扳手叔,很是玩味的調笑了一句…】
“所以就算你們的關係再好,他也不可能把這種牢底坐穿的事跟你說吧?不過你這朋友做事的確有些欠考慮,乾了這種人神共憤的臟事,還神經大條的把罪證全部留在運輸船裡,甚至還敢跑來和我見麵,哈,難道他不知道我也是人類的一份子嗎?”
“呃…這個…”
【扳手叔有些尷尬的拿起杯子,眼神閃躲的扭過頭,抿了一口…】
“當時你不是不願過來嘛,我以為你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具體信息就沒有跟他透露,隻說背後有一個大金主,需要一艘體量夠大的運輸船,他當然懂這種大型交易的規矩,後來也就沒多問…”
“所以他真的不知道我是地球人?”
【我一臉古怪的撇了撇嘴…】
“那還真夠巧的,不過從結果來看,這也是一件好事,如果不是你隱藏了我的身份信息,恐怕他還不願意把船租給我們呢…”
“嗬嗬,是啊…”
【見我沒有怪罪的意思,扳手叔放下杯子,笑著應和了一句…】
“而且有一點你不知道,彆看他不願意加入任何組織,事實上他比任何人都缺能量塊,因為他還有許多重要的研究實驗沒有完成,為人又清高,那麼為了賺取能量塊,他肯定會長期和我們合作,所以時間長了,我們還是會發現一些端倪的,對了…”
【他又想起什麼似的問了一句…】
“雖然我們知道了他的秘密,但我們怎麼跟他去交涉呢?如果把這件事當成把柄去要挾他,我很擔心會引起他的反感…”
“反感?哈哈哈,你在逗我嗎?”
【是的,我被他這句話逗笑了,但下一秒,眼神就轉變成了極致的陰冷…】
“你也看見了,牆上有那麼多幅畫,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我們根本不知道,這個在星際網上有一大堆粉絲追捧的藥罐子教授,到底殘害了多少個偏遠文明的種族!地球,絕對不是個例!!”
“所以彆說我要挾他了,就算我真的把他給舉報了,你知道那些曾經被他殘害過的偏遠文明,會願意花多大的代價,來交換他的人頭嗎?到時候你看他還反不反感,恐怕他隻會跪在地上,求著讓我彆說出去…”
【見我言辭犀利,扳手叔沒吱聲,隻是看著窗外的星河,暗暗歎氣…】
【我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但卻並沒有出於安慰的意思,而是準備趁著剩下的時間休息一會兒,可就在剛剛閉上眼還沒過一分鐘,我卻突然想起了自己當初在看到有關藥瓶的介紹時,對於他現在實驗方向的某個猜想,於是又猛地睜開了眼…】
“原來如此,現在我明白了,他為什麼要去各個偏遠星係投放毀滅性武器了,還記得你之前跟我說過,他研究出了一種可以屏蔽痛苦的藥劑嗎?這是一點,第二…”
【迎著扳手叔若有所思的目光,我眼神微亮的,豎起兩根手指…】
“他明明那麼缺少實驗經費,但卻不願意向任何組織或勢力求助,也不願意加入他們,反倒還自己辛辛苦苦的去賺能量塊,這隻能說明,他現在正在做的實驗一定非常重要,重要到根本不能曝光,因為一旦被人發現,很有可能就會將其占為己有…”
“第三點,藥瓶活的太久了,就連官方都不知道他的具體壽命,可以說他已經半隻腳踏進了墳墓,這時候的他,是不是一定會迫切的想要尋找繼續活下去的辦法?”
“無非兩種選擇,改造身體,或者更換身體,前者我們先不談,至少後者一定是最容易做到的,重點就是在意識上傳箱,可他羅爾文明明明已經拋出橄欖枝了,他卻還是不願接受,這說明他手上握著的技術,比意識上傳箱更加超前,更加牛逼…”
【說完,我轉頭看向扳手叔,眼中閃爍著毫不掩飾的貪婪之色…】
“以上三點足可證明,他製造寒暴事件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夠創造出一種東西,這個東西不僅可以增加一個人的壽命,還可以把一個人的體質改變成…夜狩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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